作者有话要说:此文拒绝考据,也禁不起考据啊= =|||
nüèNC要慢慢来,别还没把戏拉开故事就完了= =|||
此文的四爷有点多疑,而且睚眦必报,在某些场合也不会一直冷着张脸,毕竟他现在要扮演永?,所以适当的表qíng才能让别人信服,但无论表qíng如何变,其内心都是冰做的
☆、缘疑
“儿臣参加皇阿玛。”下跪,磕头,胤禛做得完美无瑕。
乾隆轻抿口茶,复又放下,风轻云淡,“听说你今儿个一早就出宫去了?”
跪在地上低着头的永璂略带惊慌,匆忙间又磕下头去,“儿臣罪该万死,望皇阿玛恕罪。”
“抬起头来。”瞟眼一直用个黑乌乌的发顶对着自己的永璂,乾隆没来由的不悦。
弘历又想做什么?胤禛按捺下疑惑,抬起白净而慌乱的小脸,眼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害怕和无错。
这孩子怎么还是这般懦弱?当下乾隆心里一厌,看来只是自己的错觉吧,否则怎么会觉得这个儿子居然变了呢,起身,拂袖,也不理会永璂,径自走出了阿哥所。
“起驾。”张公公一见皇上起身忙大声喊道。
“儿臣恭送皇阿玛。”头俯地的永璂不敢有丝毫妄动。
等那明huáng的身影走远后,胤禛才慢慢的站起身来,轻轻弹去长袍上的灰尘,脸上不复那丝懦弱,而是恢复了以前的冷qíng,眼眸微眯,寒意划过,看来真不能小瞧了弘历,居然就凭那么一次的碰面也能察觉出自己的不同,以后可得多加小心了,“小陶子。”
“奴才在。”一直静候在一旁的小太监忙道。
“你可知皇阿玛为何来此?”
“回爷的话,奴才不知。”
“是吗……”看向小太监的眼神一凛。
被那寒气一震,小太监跪在地上死命磕着头,“奴才只知皇上是突然就来的,其余的奴才真不知道,求十二爷饶过奴才。”
“下去吧。”看这太监倒也不似作假,那么又有谁知道我私自出宫呢?胤禛略一思索,这后宫之中,凭他的警觉,若真有人跟踪他不可能没发觉,难道真的只是意外?可是,弘历一直讨厌永璂极甚,又怎会无缘无故的上门来?而且刚才自己明显惹恼了他,看来不一会就有圣旨下来,胤禛冷哼一声,他在世时倒没看出弘历是个偏心极重的人,对于自己宠爱的如小燕子之流那是刁蛮当乐趣、白目当开心的宠,而对于自己厌恶的如永璜永璋之辈却是可以骂死骂残,为何自己当初会选这么个继承人呢?胤禛再一次扪心自问,看来,昔日弘历的戏演得不错啊。
既然被发现了私自出宫,胤禛现在能做的就是耐心等着惩罚下来,不过对于宫外发生的事他倒可以保证弘历绝对没发现,否则的话他早被灭口了。
乾隆黑着一张脸,他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反正他看到永璂跪在那,惊慌的望着他他就想生气,可是,为什么呢?明明就是不喜欢的儿子,忽视了十三年,如今突如其来的那抹不适又是为何?昨日she场上的变故他是故意任其发生的,对于永璂对于小燕子,在他心中的地位相差无几,只是一个有血缘一个无罢了,但因为都不是他想要的所以从不在意,然而他却没想到是一个无意的回头看到了那抹熟悉,在那个被他一直漠视的儿子脸上,深入骨髓的冷意。
呵呵,以手掩面,他到底怎么了,就因为那一点相似所以整夜没睡着思虑了一晚,就因为那一点相似所以对于小燕子的冲撞也可以原谅,就因为那一点相似所以把事qíng尽快处理完后带着忐忑赶去阿哥所,就因为那一点相似所以对于永璂的私自出宫也甘心等着,但是,却在那一刻,下跪的少年,颤抖的睫毛,惊慌的表qíng告诉他一切只是他的眼花,一切只是他的臆想,一切只是因为他过度思念而引起的幻觉!那抹熟悉,那抹冷意,从不存在!!
乾隆无力的躺在辇上,若非害怕自杀堕落地狱与你huáng泉不得见,我又岂会继续苟活于人世……
“启禀皇上,荆州大乱。”急徐而来的声音打断了乾隆的思绪。
荆州?瑞亲王吗?“回养心殿,”乾隆道,行了不远后,乾隆又突然开口,“张公公,派个机灵点的看着阿哥所,随时回报。”
“奴才遵旨。”即使不明说,张公公也知道皇上要监视的是谁,唉,他还以为十二阿哥终于运势来了,被皇上重视了呢,想不到现在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