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成为我的人,好吗……
虽然说着没事,但眼里的哀恸沉如黑幕,让他无法不受影响?弘历到底在想什么?让他如此失态?
是富察氏?还是高佳氏?
突然胤禛想起了那些传闻,传闻乾隆偏宠高佳氏,甚至到了忤逆太后的地步,而富察氏的话,据闻如今宠冠六宫的令妃就是借着孝贤纯皇后的风登上了妃位,所以由此可知,乾隆有多喜欢这两位,如今感神伤怀也不为过。
不过,胤禛淡淡瞥眼弘历,再次为自己选错了人而后悔,为人君者,当以国事为重,儿女qíng长亦不过英雄断肠。
就好比皇玛法……
想到顺治帝,胤禛一声叹息,为了一个女子而舍弃江山社稷,可值得?
“永璂,有事?”乾隆揽过少年,把披风裹好,披风下一大一小,甚是温馨。
“没。”胤禛话一落,忽觉这答案甚是耳熟,这时才想起原来这一夜他们都是在这样的一问一答中渡过,不觉好笑,嘴角微勾。
虽然弧度甚微,但落在乾隆眼中却不亚于旭日东升,耀眼而夺目……
“皇阿玛!”胤禛一惊,侧过脸去。
乾隆被那声惊醒过来,难堪的收回手,无措道,“永璂,天已深,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胤禛对于乾隆的冒犯倒没放在心上,一是他被乾隆摸惯了,今天之所以会避开是因为气氛怪异,二是他也成人过,虽然□寡淡,但并不代表没,所以对于憋了这么多天的乾隆甚是同qíng。
两人上楼刚要各回各屋时,突然永琪的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
胤禛和乾隆对视一眼,悄声步至门前,待一细听,不觉红了脸。
粗喘声、呻吟声、叫chuáng声,不用细想也会明白那是什么,更何况是这两位拥有三宫六院的帝王。
所以……
胤禛疑惑的望着乾隆,这小子又犯浑了?
捂住永璂耳朵的乾隆才不管胤禛的疑惑,他只知道不能让皇阿玛对女人起了xing趣,要不,他该怎么办?
就这样,胤禛被乾隆送回了房,临走前还很是提醒道,“永璂,可不能跟你五哥学。”
朕是你的皇阿玛……躺在chuáng上盖好被子的胤禛无奈的闭上眼。
就在万籁俱寂的时候,一个黑影落在胤禛面前,胤禛睁开眼,直直看向黑影。
“早,”陈家洛很自觉的坐在旁边的长凳上。
“需要这么晚出现吗?”胤禛起身,也不担心会有人发现,他知道小粘子肯定已经被制服。
“我这不是刚安排好,就赶过来汇报吗?”右手执茶壶,倒入杯中。
胤禛没开口,壶中水已冰冷,陈家洛却没嫌弃,可见此人真的很忙。
擦擦嘴角,陈家洛知道这个少年是不会主动询问,“一切已安排妥当。”
“不会出纰漏?”胤禛可不怎么相信。
陈家洛竖起右手食指,左手摇晃,“绝不。”
“那很好,你可以走了。”
被赶的陈家洛也不在意,一口气再喝完一杯,然后走至窗户,在跳下去前,留下一句,“听说西藏土司已在进京路上,这次是为了西藏公主选丈夫,但是西藏是一妻多夫制,十二阿哥可得小心了,别让小的到时候还得去西藏侍候你。”
……西藏吗?胤禛关上窗户,也许可以把福尔康送去……
粘米一清醒过来,跪在乾隆的面前,“属下该死,昨夜一时不差被人迷昏。”
“回宫后自己去领五十大板,”看来应该是血滴子处的,乾隆后悔当初没把血滴子控制在自己手中,搞得如今一个钉子户,一个半夜突袭,还有一个十二时辰随身伺候。
真的,很想拔了他们啊……
“属下谢过皇上不杀之恩,”粘米决定了,他回去后就申请调职,闭关练武,这一次出来他受的打击可不是一二次。
乾隆拿过一个圆滚滚的jī蛋,在桌面一敲,然后细细剥起壳来,也许是第一次剥的缘故,光滑的蛋白被剥得坑坑洼洼,剥完一个后,乾隆不满意的看了又看,随后扔进自己碗里,又拿起一个jī蛋。
如是再三,等乾隆碗里的jī蛋已有五个时,他终于剥出了个相对而言好点的jī蛋,然后满意的放进胤禛的碗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