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同九爷解释道:“那陆建勋在火车站堵住了我们,偏要将陈皮抓走。还说什么有小岛国商人在碧落山庄里丢了,要陈皮给小岛国人偿命。这命案都还没调查清楚,我们佛爷当然是不愿放人了,只能和陆建勋立下了一月之约。若是一个月后,佛爷还找不到那杀害罗庄主的真凶,就只能再把陈皮jiāo出去了。”
张启山:“什么jiāo不jiāo出去的。人不是陈皮所杀,就算找不到真凶,我也不会把他jiāo出去!”
他这话是望着二月红说的,就是为了让他安心。他的徒弟,自己再看不顺眼,也不会随便让别人抓了去。
一直站在旁边佯装自己是空气的陈皮听了这话,倒是咧嘴笑了。双手环抱在胸前,吊儿郎当地靠在旁边的书柜上。
他反问道:“就凭我一面之词,你就确定我不是杀人凶手?你老这么相信我?这不会是爱屋及乌了吧?”
张启山气势汹汹地瞪了他一眼。他最是不喜陈皮同二月红牵扯上,虽然他们是师徒这事是抹杀不去的。而且陈皮这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看着就烦。
可是,在场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对陈皮的问题很是赞同,各个顶着一双满是求知的眼睛,望向张启山。
张启山没法,只能解释道:“杀害罗庄主的那九爪勾,和你使用的九爪勾不一样。”
这点,二月红倒是没听张启山说过。
当初,抓了陈皮后,他就把陈皮藏起来了。而后他又从陈皮嘴里问出了石宇建人这条线索,就沿着石宇建人查了下去,牵扯出许多,又紧跟着他去了邵阳。
这期间,二月红一直跟着张启山,却并没有看到过他为了查明真凶做过什么调查。
这会儿,听到他这般说,很是疑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那九爪勾和陈皮的有何不一样?”
张启山却忽然神神秘秘地说道,“这还得查。所以,现在我还jiāo不出真凶。但我可以确定,陈皮不是杀人凶手。”
这些年,八爷跟着佛爷办过不少事qíng,随即就听明白了。
“佛爷,所以你才那么坚定不jiāo出陈皮啊,原来你早知道他是冤枉的啊,我还以为你是看在二爷的面子……唔唔……”
八爷话还未说完,就再次被张副官捂住了。
张副官偷瞄了眼脸色yīn沉的二月红,悻悻然地说道:“佛爷,我看八爷也累了,我这就将他送回去。”
八爷的嘴是被堵住了,可是在场里想看好戏还有一位。
陈皮望了他家师父一眼,故意说道:“噢,我还以为你为了我师父,公私都不分了。这原来佛爷是早有进展了啊,难怪你会如此坚决和陆建勋杠上。这难为我师父认为你是好人,白白为你担忧一场。这万事可真都在佛爷掌握之中啊……唔……”
忽然被抓住了嘴巴,陈皮再难开口。
张副官一手捂住了一人的嘴巴,将八爷和陈皮一同拽住了客厅。心里悲戚道:佛爷啊,我可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厅中,九爷也感到气氛一下子变了,站起身,和佛爷告了别就离开了。
如此,里面就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张启山侧头看着二月红,心里七上八下的。
当时在火车站,他当然不可能让陆建勋将陈皮带走。他自己知道,陈皮绝对不是凶手,只要给他时间,他就能找出证据。
只是当时,他没法多说,只能以时间为限阻止了陆建勋。
他也不知道,二月红会如此担心他。他用膝盖想,都知道二月红是以为自己为了他和陈皮的师徒qíng缘,才如此阻止陆建勋。
何况,这一路来,八爷那张跟八哥一样的嘴,叽叽歪歪的,把二月红的心qíng搞得起起伏伏的,让他担心了许久。
这会儿可好,事qíng全摊开了,不就成了他张启山故意欺骗二爷的?
佛爷感慨,我冤枉啊。
作者有话要说: 8号和9号要回乡下,没有网络,而且这文我没有存稿,所以应该更不了。
9号是七夕,先预祝你们七夕快乐,有男朋友女朋友们的,都快快乐乐,幸幸福福的。
那天我和爸妈一起过,呜呜呜,多凄惨~
10号那天一定准时更,还是中午12:00~,记得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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