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站在chuáng边看着chuáng上的人,同样皱着眉,为什么妻子突然变小了?看起来像是回到了中学时期。伸手想要摸摸妻子的头发,可刚抬起手又停下,他不知道变小的妻子还记不记得他们两人之间的感qíng,其实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其实没有什么感qíng,相处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感qíng,之后两人有了孩子,慢慢的两人便多了一些特殊的感qíng,比爱qíng少了些什么,比亲qíng又多了一些什么,两人在一起有七年了,感qíng更加的深厚。虽然妻子的个xing依旧淡漠,但有时也会表现出不同的qíng绪,而且小qíng绪也越来越多,越来越让人喜欢。可是突然变小,他一时之前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对。
诸葛韵宁觉得奇怪,这人站在一旁那么长时间了,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正想要做些什么,诸葛韵宁便感觉到有另一伙人进来,这伙是来者不善,诸葛韵宁本能的起身将站在chuáng边的人推到衣柜里,推完之后,诸葛韵宁愣了一下,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没等她想明白,进来的一伙人已经围了过来。诸葛韵宁靠着衣柜眯起眼睛,看来手上的戒指势必要好好的处理一下,不然以后行动起来太不方便,稍微活动了一下,诸葛韵宁现在分析眼前的qíng况,她有多大的把握能打赢。
被推进衣柜里的男人先是一愣,接着嘴角微微上扬,即便诸葛韵宁变小了,心里是有他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做。男人靠着衣柜,并没有推开门出去,他若是出去帮不上忙反而还会成为负担。男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此时做什么才是最正确的。从怀里摸出一个黑色的匣子,男人嘴角微微上翘,韵宁是不是早已预感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才会把这个jiāo给他保管。
诸葛韵宁眯起眼睛,看着闯进来的数人,她知道这里不能久留了,当然,现在想要离开也不那么容易,衣柜里的人,她不能放着不管,眼前的人也不那么好解决。若是按着她的xing格,衣柜里的人,她完全可以扔在里面不管,可此时的她却生出放不下的不舍,诸葛韵宁有些不满的皱起眉。诸葛韵宁一直以为除了爷爷之外,没有人会让她能为不舍,这样的存在是好是坏?为了自己更安全,要不要半其抹杀?来不及思考那么多,眼前更为重要的是如何活下去。眼前的哪一个都不能小看。
衣柜推里面的人推开,让诸葛韵宁分了神,对方似乎在等这一刻似的发起了攻击,只是门开了,并没有人出来,只有一个匣子扔向诸葛韵宁。本能的伸手接住,握在手里让诸葛韵宁有些意外。
“彭格列的第十代最好把脖子洗gān净了。”诸葛韵宁嘴角泛起笑意,眼里却透着杀意,杀人对于她来讲并没有什么心理障碍,眼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若要再三犹豫丢命的就是自己。不知是不是戒指感应到了她qiáng大的杀意,带着古老花纹的戒指并发出黑色的火焰,十分耀眼。将火焰对准黑匣子,一对泛着黑色的熊猫凭空出现。熊猫看起来可没有动物园里的温顺,黑白相间绒毛泛着两色的光。
衣柜里男人望着出现的熊猫嘴角勾了勾,韵宁曾讲过熊猫和现实的她很像,时黑时白,非常的矛盾。回想这些年认识的韵宁,有时如猫儿般的温顺,有时凶猛得让人不能靠近。韵宁刚生下孩子时,正逢家里争权最激烈的时候,他本无意要那么当家的大权,奈何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就能避开。当时某人动了儿子的主意,想要把新生儿带走,刚产子的韵宁即便是虚弱得只能在chuáng上躺着,却也让过来要绑架儿子的人无一生还,他得了信赶到医院时,见到一张染满了血的chuáng单,自认一向冷静的他心理怒火朝天,恨不得立即将那个下了命令的人立即消失。
因为那次的大出血,韵宁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养了一年多才算是恢复,只是仍不能做激烈的运动。对彭格列的事,韵宁向来不喜欢参与,前段时间彭格列的g田纲吉到家里来要见韵宁,被拒绝了数次之后,仍是天天到访,韵宁被烦到不行才见过了一面。那天韵宁在书房里呆了很久,等她再出来,便将一直给孩子当玩具的匣子非常郑重的jiāo给他保管。之后没多久便传出g田纲吉遇难的事,而韵宁一反常态的对彭格列的事十分关注,那时他便有了一些猜测,只是韵宁不开口,他也不好问起。
衣柜外的诸葛韵宁可没有心思思考太多,对两只熊猫她连意外都没有表现出来,手里突然出现的阻击枪让诸葛韵宁有些意外,她还以为出现的会是把唐刀。摸着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阻击枪,诸葛韵宁快速抬起,发起攻击。对付敌人,慢一秒便有可能将自己葬送,诸葛韵宁自认还没活过,她还想活着回去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