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导者的地位很快被改变了。
原因无他,只因为一旦从疼痛中平复过来,莲沼就恢复了本xing。
“能不能慢一点啊?”
“你以为你是猎空吗?一天到晚shift。”
“手下去点,太痒了!”
即使是在qíng|事的场合,对方也完全没有放弃发号施令的机会。哪怕声音绵软,就好像一只毫无反抗力的羊羔,还会时不时会因为脆弱的喘息而将句子断为零落不成模样的词组。
莲沼的手指抠挖着身下的衣摆,手臂因为海làng一般难以停歇平复的悸动轻轻颤动着。不得不说,这种感觉是很微妙的。在极度的痛楚中又夹杂着难以解释的欢愉,明明她的身体只是反复承载着攻击的动作。
还蛮慡的嘛?!
她看着斑的目光也不由带上了一分诡异的……欣赏。
宇智波斑修韧匀实的躯体挂着薄薄的汗水,秉承自男xing原始的野xing揉粹于他的身躯之中,让他肌ròu结实的身体显得无比xing感。
很勤奋啊!!
莲沼的目光更加欣赏了。
察觉到她的目光,斑放慢了动作,对她笑说:“还在担心会有人看到吗?就算看到了又怎么样?”
莲沼:……
您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
大概是她手上碍眼的绷带终于引起了斑的注意,他微喘了几口气,询问道:“怎么,把自己的手弄伤了吗?”
莲沼的眼光飘过自己手上的绷带,回答的声音也很飘忽:“……啊,是的呢。”
话音未完,就沦为一片零落的喘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就上野外真的好赤jī呀。
抓虫
☆、#20
于一片颠簸混乱之中,她听见宇智波斑近在耳畔的声音。
“你已经不记得关于你的家族的往事了吗?”
她半睁着眼帘,说道:“……啊,确实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真是太好了。”男人低下头,吻着她的面颊:“你的家族已经不复存在了。”
无论那个家族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他都不会在意。
就让这个已经消亡的家族也彻底消失于她的生命中。
“从此以后,你可以将我当做你的一切。”男人低声说:“我爱你,阿音。”
“……”
眼帘下的菖蒲色眼眸毫无波动。既无感qíng的波澜,也没有任何欣悦或者痛苦。
眸光之中,映出她攀在斑肩颈上的手臂――白色的绷带缠绕着手腕,压着无人能察觉的秘密。
她并不需要别人来成为她的一切。
她不是缠绕其他植被而生的藤萝,也不是柔弱的菟丝花,她就是自己。
“可是我不爱你啊。”她张开唇,如此说道。
“我知道。”作为惩罚,男人对她的侵占更为彻底,直到她发出了细微的惊呼。
“你喜欢我的身体吗?”她艰难地问。
“这是‘赔罪’吗?”他不回答,反而问道。
“……你快点行不行?”莲沼又恢复了女王模式:“你不行就我来。你坐上来自己动。”
“???”
――等?坐上去?坐哪儿?怎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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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再见。”
于昏沉的睡梦之中,宇智波斑似乎听见了这样的一句话。
但是,彼时,他想那大概只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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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头疼的事的话……
不,没有事qíng能比宇智波斑现在面对的,更令人感到头疼了。
好不容易说服了族长众人才得以定下婚约的、在一众族人爱慕眼光中披荆斩棘艰难拿下的、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睡到的未婚妻,莲沼明音小姐,于一夕之间失踪了。
就像她来时一样――突然地出现,又突然地消失,没有人知道她在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宇智波的族地。
若说“找不到一定存在的痕迹”或者“就像没有存在过”,那也是不正确的。因为她的行李还留存在宇智波一族中,钱财也只被带走了一部分;斑还能回忆起她身体的柔韧与温软――历历在目,鲜明无比。
直到此刻,他才可以确定,于睡梦之中听见的那一句“再见”并非幻听,而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