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栖身于一片yīn影之中,朝着扉间露出了微带着挑衅之意的微笑。
“地上都是灰尘,把我弄脏了。”她朝后倾身,向着扉间扬起了自己的小腿,用脚尖毫不客气地指向扉间的面孔:“过来,帮我擦gān净。”
颐指气使的语气,还是最容易让人bào怒的那一种。
可偏偏扉间一点儿都不生气。
他板着面孔,终于踏出了犹豫的第一步。接下来的动作就显得顺畅多了――单膝跪下,用手掌擦拭去她小腿上的灰尘,指尖来回抚摸着最为柔软的肌肤,又向着腿根深处滑去。
忽然间,他被莲沼推倒在地上。
“地上太脏了。”少女的眉目带着不可言说的艳丽与疏远的凉薄:“我不要在下面,gān脆让你躺着好了,反正你肯定也是什么都不会的纯qíng派。”
再次听到了令人恼怒的形容,扉间却没有心思追责对方的用词。他看着跨坐在身上的、居高临下的少女,只觉得要花费许多的jīng力才可以压抑下伤害与蹂|躏的冲动。
莲沼向前一倾,手指落在了他的胸口。
纤细的指尖,在肌ròu紧致的胸前慢悠悠地滑动着。
紫色的长发从她肩头滑落,落在了扉间的颈间。
薄薄的光映在她的眉眼间,让她的面容愈显朦胧。
简直就像是无法逃避的、满是绮念的梦。
带着罪恶感与无尽的诱惑,使人堕入深渊的梦。
“你总是觉得我在引诱你的兄长。”少女侧过头,对他露出了微妙的笑意:“如果我说,从一开始,我想要引诱的就是你呢?扉间大人。”
――当然是骗人的!
要不是你想睡我我还注意不到你是哪根葱呢by拔叼无qíng渣滓莲。
这样幼稚的、一戳就破的qíng话,却让被qíng|yù控制着的男人彻底沦陷。
他坐了起来,不管蹭了一背的灰尘,将跨坐在身上的少女牢牢揽入怀内。莽撞的吻毫不客气地落在她的面孔上,让她露出了颇为嫌弃的神色。即使如此,他却没有停手,只是想要将她更深地揉入自己的怀中。
“真是可怕的一族。”扉间在她耳旁低喘着:“全部的族人都是如此吗?生着让人一眼便沦陷的面容,只等着俘获人心后再将别人杀死。”
“什么?”她说。
“没能杀死斑的你,难道可以杀死我吗?”扉间咬着她肩上的肌肤,说道:“还是说,离开斑的原因,其实是你无法杀死他?”
薄薄的衣物从她的肩上滑下,露出一片柔嫩雪白的肌光。被留下一片熏红吻痕的脖颈,泛着诱人的光泽。
“你脑补太多了。”莲沼说:“谢邀。”
她疏离的话没能减缓空气中暧昧的热度。
缠绕的影子被投在了墙壁上。
“你是不是根本不会啊??小处男??”
“闭嘴大……不是。”
“你刚才是不是想说‘闭嘴大哥’?”
“……你听错了。”
还yù发问,身体内却忽然被撞入了属于其他人的东西。
她骤然抓紧了扉间的背,指尖在他的背部划出几道红痕。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推了门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想到能推倒刀刀们我就很开熏。
刀还不需要一把一把地推,我可以一个高兴,一口气推倒10把烛台切(不是)
☆、#23
扉间跟斑可真是一点都不一样。
这家伙……大概从来都没靠近过女人吧,整天围着族务和书卷转的那种类型。
无论做什么,他都显得很粗bào,丝毫不讲究“温柔”。
他的手掌把莲沼的腰都掐得泛出了丝丝的红。
青涩又格外莽撞的动作,与他平日冷静刻板的形象丝毫不符。
好像一旦打开了隐藏的门扇,他就将藏于最深处的自我全部释放了出来。
在起初还能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少女,很快就被他掌控了身体,被qiáng迫着翻过身去。即使厌恶地上脏污的灰尘,也不得不用圆润的双膝抵着冷硬的地面。
即使想要逃跑在往前挪蹭一步后,也会被那控制着腰部的大手狠狠拖回去,向着男人的身体报复xing地一撞,bī得她不得不发出恼怒的低呼。
膝盖在地上磨蹭地通红,很快又因为身体qiáng大的复原能力而恢复原样。在如此循环往复中,她不得不低声地、断断续续地咒骂道:“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