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塞到了嘴里。
一边靠在chuáng边鼓着腮帮子努力嚼,一边回想自己年轻时候的惨痛经历。
上次像这样吃馒头是什么时候来着,对了!是大二的时候,那时候同学住院,作为班gān
部的徐阳帮同学垫了医药费。
结果一个星期只有20元钱可花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现在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穿回古
代还要像这样啃馒头吃。简直是死的心都有了好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徐阳腮帮子都嚼酸了才就着口水吧馒头咽了下去,咽完之后就直
接躺在chuáng~上不想动了。
余光瞄到那人还没移动,徐阳想了想,又把木盘往chuáng边上推了推,果然那人立刻把东西
拿走了。看着那人走出房门,徐阳终于又昏睡过去了。
等徐阳的意识渐渐恢复,他就看到了两只咸猪手,解开了他的衣服,顺便脱下了他的裤
子。在徐阳大喊流氓之前,他看到了那双手的主人,没错,就是那个忠犬腹黑。
不能动,现在已经确定两个人肯定有jian~qíng了,如果两厢qíng愿,自己现在拒绝就一定被
戳穿了,如果还有点抗拒的意味的话,我现在不拒绝,也不主动,那个人估计也不会在意,
即使两个人已经如胶似漆了,现在我不主动,也可以当成我现在累了。
已经冒了一次险了现在可不能再不把自己的命当命了。
话说回来,好渴,想喝……水。
徐阳咽了咽嘴里并不多的唾沫,看着正在忙活的忠犬腹黑。仔细想着到底应该怎样搭茬
比较合适,然而徐阳才刚刚开始运转的脑子,被身下的剧痛打断了。
“艹,放手!”徐阳发誓,这句话一定是他这辈子说的最文明的一句话了,在这种qíng况
下是的。
忠犬腹黑果然停下了手,似是有些不解,偏着头,微微把脸朝向徐阳这边。这时徐阳才
发现,那人脸上带了像面具一样的东西,那面具和人脸的肤色差不多,之前一直离着远,没
注意,现在看来他应该是一直带着才对的。
看面具的的样子应该是软的,却不像电视里的□□、易容之类的那样夸张,离得近
就能清晰的看出不同,感觉很像是带了丝~袜在头上,把整个五官都藏了起来。只露出眼睛
、鼻孔、嘴巴之类。
似乎是徐阳的目光太过直接,那人微微把脸向外偏了偏。徐阳这才回过神来。
徐阳慢慢做起来,看着忠犬腹黑动手的地方,似乎是有点出~血了,但是应该没感染,
不过怎么昨天割的时候不疼,反倒是现在开始疼了。目光扫过边上的伤药,不同之处估计就
在这里了吧。
徐阳稍稍移了移位置,确保自己靠在chuáng边上,随后又将那些药往前推了推,那人果然又
继续动作了,随着一种一种药物的涂抹,果然刚刚疼痛的感觉又出现了。
就是这个,徐阳一把抢过这瓶药,拿在手里自己研究,但是压根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好乖乖的又将药瓶放了回去。
好在除了这个药意外其他的药都不会有很qiáng的刺痛。
徐阳盯着那双正在运动的手再次进入了睡眠。
整整一天徐阳都在这样随时可能进入睡眠的状态中度过。
第二天,徐阳就直接面临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那个巨大的问题就是徐阳要上厕所!
昨天徐阳几乎是在chuáng~上睡了一天,又只吃了些馒头、jī蛋什么的,没有喝水,所以昨
天一天都没有什么感觉,谁知第二天一早,徐阳就让尿憋醒了。
对于一个喜欢睡懒觉的人来说,被尿憋醒绝对是一个非常惨痛的经历,徐阳非常不适的
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在chuáng~上赖了大约有个20多分钟,后来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决定任
命的起chuáng去厕所。
于是徐阳一边坐起身来,一边用手挠了挠重要部位,可谁知,这一挠,不知把自己的觉
给挠没了,也把自己的尿给挠没了。
因为刚才徐阳一不小心挠到了刀口上,也许是现在药效快过了,挠的这一下,瞬间让徐
阳像只虾米一样抱着档,在chuáng~上直哼唧。
当然也是因为疼痛,徐阳的神智渐渐找了回来。
徐阳忽的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于是努力把头扭过一边,看着chuáng下,果然,那个忠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