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混蛋,夏洛克。”他轻声道,“如果我不是比你qiáng大,我绝不会爱上你。你再给我笑一声试试?”
夏洛克立刻止住了闷笑。
“我不抗拒快乐,但我现实中从来没居于下位过,这具身体就算了,如果我还活着,给我小心点你的屁-股。”
“……什么?――这不公平,杰米!”
“公平不是他-妈-的放任你的直男癌!!”莫里亚蒂踢掉拖鞋,脚趾抵着他的喉咙,“再多嘴我不介意让你体会一下苏格兰人的英国恶习(指鞭打)。”
“但是,亲爱的,你不认为在爱qíng中付出更多的一方应该获取更多的权益吗?”夏洛克柔声道,“除非你愿意承认你更爱我?”
莫里亚蒂假笑着拿出了手-枪:“很好,福尔摩斯先生,那你准备如何计算我被囚禁的三年时光?”
夏洛克举手投降:“但是我总是更爱你的。”
莫里亚蒂哼出一声:“两个高功能反社会的爱qíng?”
“只有你和我之间。”夏洛克吻住了他,“孤独的、相近的、自利的、永远都能够理解彼此……”
唇-舌jiāo缠,好像一把火焰燃烧了全部理智。他们很快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滚倒在地毯上,凶狠地撕咬,几乎要把对方吞吃入腹。没人在乎手或脚是不是撞到了什么障碍物,也没人在乎地毯上残留的细碎瓷片。鲜血淋漓、大汗淋漓、呼吸绞燃起火焰,好像正在jiāo融的不是ròu体,而是灵魂。夏洛克把莫里亚蒂抵到墙边,细长的手指溜进袍带,揭开了裤子的纽扣。莫里亚蒂开始舔-舐夏洛克的喉结,他们几乎是同时开始闷-哼――
然而透过厚厚的楼板,莫兰的怒吼却隐约响了起来。紧接着楼板上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因为一道女声的加入,脚步声又停了下来,跃下台阶。
夏洛克:“……”
莫里亚蒂:“……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夏洛克无辜地看着他:“啊,我假装纸牌俱乐部的主-席给他发了封信,然后用英镑收买了一个女仆的家人让她回家,又用哥罗芳麻醉了另一个……”
莫里亚蒂:“……夏洛克?福尔摩斯,你的天才头脑还能再有点创意吗!!?”
楼梯上的动静又开始传来,夏洛克侧耳听了几秒,骂了句该死,一把抱起了莫里亚蒂。莫里亚蒂愤怒地咬在了他的脖子上,心中充满卧-槽。
――门开了。
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臭着一张脸衣冠楚楚地走了进来。
坐在窗边看书的莫里亚蒂似乎刚察觉到他进来的声音,微微皱眉:“上校?我想你似乎忘了敲门?”
“抱歉,教授,我实在是太愤怒了。”莫兰气冲冲地道,“您不知道我刚回来的时候都发现了什么,大门敞开着,而女仆昏倒在了门厅里!我差点以为您遭遇了不测,上楼的时候却发现那些油画和花瓶都被人偷走了!壁纸上还留着几个脏手印,一定是那群混迹街头的小流氓gān的!我可不管他们是八-九岁还是十二三岁,总之我让女仆去报了警……金迪夫人不在的日子真是糟糕透了!好像一瞬间整栋宅子的人都不知道gān什么了!”
“你可以先把金迪夫人找回来,刚好我也有些事要跟她说。”莫里亚蒂安慰道,“至少他们偷走的都是有明显家族标识的东西,没人敢把那些东西卖出去的……”
“我回来的时候遇到了金迪夫人,她说很快就能回来了。”莫兰显得平静了一点,正要坐下,却发现了莫里亚蒂脸色的不对,“……教授,您好像出了很多汗?”
莫里亚蒂:“……哦,忽然间感到有些闷热。”
莫兰的目光又落在了窗户上:“……窗户怎么开着?我来为您关上吧……”
莫里亚蒂:“……不!我太热了,莫兰,我想打开一会透透气。”
莫兰:“……可是外面下雨了啊?”
莫里亚蒂:“……”
雨丝随着微风,若无其事地飘了进来,飘进茶杯,飘上书页,飘上莫里亚蒂泛红的脸颊。
莫里亚蒂镇定自若地翻了一页:“……我就喜欢细雨鞯牧顾。放心吧莫兰,我不会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