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许久,白飞飞的眼角已被醋酸熏得沁出了眼泪。
沈làng犹豫了一下,终于轻巧而快速的脱去了白飞飞的衣服,他的指尖绝对没有碰到姑娘的一点肌肤,眼睛看向了别处,只是凭着敏锐的感觉拍打着姑娘全身上下所有的xué位,只听噼里啪啦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白飞飞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雪色莹白的身子敏感的不住颤抖。
一旁的朱七七恶狠狠的看着,眼睛里满是嫉恨之色,心里把沈làng骂了个狗血喷头。
在客厅中饮酒的熊猫儿和欧阳喜都听到了这些奇怪而香艳的声音。
欧阳喜忍不住羡慕的道“沈兄好大的艳福。”
熊猫儿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大笑着说道“是不是艳福,只有沈làng自己才知道了。”
一个女人是艳福,二个女人就是灾难了,何况其中一个是朱七七那样的醋坛子。
解完了xué位,沈làng最后才用剪刀剪下了白飞飞脸上的易容药,恢复了容貌。
紧接着就轮到了朱七七。
朱七七的一颗心早已经被酸水浸烂了,一直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恢复了绝色容貌的白飞飞。
沈làng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在她身上如法pào制着。
白飞飞缩在了chuáng角,不住喘息着,不时的偷眼瞄一下沈làng英俊的侧脸,故意无视了朱七七嫉恨的眼神。
沈làng又开始了拍打朱七七身上的xué位,朱七七不由的也闭上了眼睛,轻轻喘息。
白飞飞垂下了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目中的冷光,回想起了备受那位色使宠爱的美少年说的话,“朱七七的心上人叫沈làng,那真是天纵奇才,少年英俊的,白姑娘你一定会一见钟qíng的,而且他很快就会来救你们了,你安安心心的等着吧。”
当时她还觉得这少年挺奇怪的,怎么像是烟花之地的鸨母推销姑娘似的,生怕她不喜欢那个名叫沈làng的男人。
到了此刻,她才知道沈làng这个英俊的男人果然非常的让人心动。
白飞飞当然不知道曲铮是怕她在被沈làng他们救时,突然想不开bào起伤人,所以才提前打了预防针,这就是剧qíng修复师的职业道德,随时随地不忘本职工作。
朱七七的哑xué和易容也总算解了,她能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破口大骂,“沈làng,你这个大色鬼!”
同时一跃而起,举起右手,一掌向沈làng的脸上拍去。
沈làng当然不会被她打到,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手,皱眉道“你又在发什么疯?”
朱七七一呆,为沈làng冷漠的语气。
只见沈làng的脸色苍白,平时总是含笑的嘴角紧绷着,神色冷漠。
自认识以来,朱七七从未见过沈làng这个样子。
她震惊之下,不及细想,右手手臂挣不脱,就用左手扯住沈làng的衣袖,同时双足乱踢,嘶声道“放手!放手!”
沈làng眉头皱得更深,竟然真的松开了手,朱七七因为双足踢蹬,整个身子就悬在了半空,他这一突兀的松手,悲剧就发生了。
只听叭嗒一声,朱七七整个人直直的摔在了地上,摔得晕头转向,半天反应不过来。
熊猫儿和欧阳喜早就在朱七七大叫的时候走了进来。
熊猫儿见此qíng景,又是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起来。
欧阳喜则忍着笑转过了头。
坐在地上的朱七七呆了半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沈làng暗暗叹了一声,神色渐渐柔和,弯下腰正想扶她起来,忽见朱七七从地上捡起了一张纸片。
沈làng心里一惊,看得清楚这张纸片正是自己带在身上的曲铮的小画像,估计是刚才朱七七扯他的衣袖时从袍袖里掉了出来。
朱七七看着画像,只见画像上画着一个古装飘飘的美少年,bī真的仿佛随时要从画中走了出来,忍不住大叫道“王怜花!王怜花!这个人是王怜花!那个恶魔少年。”
“你说什么?”沈làng一边问,一边不动声色的从她手中拿走了画像,又放入了袍袖中。
朱七七激动的瞪着沈làng,叫道“你怎么会有这个恶魔的画像?”
朱七七一口一个恶魔的,沈làng的脸上已现出了怒容。
欧阳喜也忍不住道“朱姑娘,王公子好端端的哪里得罪姑娘了?你如此骂他?”
朱七七恨声道“王公子个屁,我骂他是轻的,我还恨不得吃他ròu,喝他的血,剥下他的皮来!他就是世界上最最恶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