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粽子为什么会怕黑驴蹄子,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补充说明。
“把佛珠比黑驴蹄子,我看你脑袋被黑驴蹄子踢了吧。”吴悠不满地说到,我才意识到在佛教中人面前自己这比方打得实在不高明。
“你见过几个怪物是可以等着你念佛经的?再说了,这些只对曾经为人的鬼怪才有用。法力越高,能够掌握的佛经级别越高,我的能力实在有限。”
胖子挠了挠头,觉得有些道理,又得瑟起来“搞了半天也才是个脱了线的泥菩萨。”
“你!”吴悠被气得语塞。
“既然你是汪家的后人,那你肯定知道张家一直守护的惊天秘密倒底是什么了。”我就算接触过知道事实真相的人,比如闷油瓶子,可是对方要么就是打定主意不告诉我,要么就是犹抱琵琶半遮面地勾引我的兴趣。吴悠却是主动来找我,让我感觉从未这么近距离的接近过事qíng的真相。
吴悠叹了口气,“我说了你们也不信,我真的不知道。爷爷有意洗底,为了保我周全,根本没让我知道。”
我顿时泄了气,心想竟和我一样被爷爷辈儿吃得死死的。胖子还不死心:“那我们去您老爷子那咨询一下?”
“我每周都会和家里通话,但是在一个月前,我突然联系不到他们了。”吴悠眼里明显露出悲伤和担忧的神色,说道“我害怕他们出了什么事”。
我很能理解她此刻的心qíng,一时说不上话。胖子打了个诨,我才意识到在这里已经待了太长时间。
我们顺着地下室楼梯回到一楼阅览室,突然看见李师傅在门口探头探脑地,见我们出来,松了一口气忙上来问。
原来李师傅想的是,报警警察肯定不会信,要是我们出了事他也逃不了gān系,没准能成杀人狂上报纸头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在这儿采取个随时可以撒鸭子逃跑的姿式观察动静。
我感到好笑,背上贴着的衣服也已经gān透了,我们几人缓慢地走过樱顶。
然而此时的我并不知道,在樱顶上一个被水泥封死的涵dòng边上,一个穿着长褂的鬼影正冷冷地看着我们离开。
☆、释疑
走出武大,胖子提出去我们住宿的酒店进一步jiāo换意见,我和吴悠自然点头表示同意。
胖子心眼儿一直挺多,吴悠的话他听一半丢一半。进屋坐定,胖子拧开茶几上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倒进嘴里就开始套她的话来。
“神仙姐姐,既然你是汪藏海的嫡系部队,又是牛掰组织的光荣代表,是不是应该跟我们分享一下你的qíng报?很多事qíng查来查去,早就乱成渣了。你来理一理,兴许还能继续你未完成的革命事业。”
吴悠明白胖子的意思,说道“我这里的信息不全,也不知道哪些你们知道,你们不知道。而且我的信息多半来自家里的耳濡目染,这样吧,你们来问我,我们边说边把信息补充起来。”
我一时间千万个问题涌了上来,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那封邮件,是你发的吧?”我首先开口,不像是问她,倒像是说明。
“是的,目的是为了引你和我一起去继续追查张家的秘密。”
“你不是有组织么,为什么不借助公司的力量。”
“公司的每一步行事都需要报告,感兴趣的项目才会做。而且,这与我的身世有关,这些我还暂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这么说你是利用组织关系为个人服务的刺儿头,你的思想大大地坏了。”胖子打诨道。
“GSI接手裘德考的公司后,得到了哪些信息。”我打断胖子。
“系统里记录了裘德考最后一次外出,是在广西巴乃,遗憾的是什么也没有带回来。”
“不对啊,裘德考已经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就是那两个环啊。”我先以为是公司不会把老板的私人物品写进去,结果吴悠摇摇头道,老外的公司要求很刻板,不会因为个人的喜好随意改变。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长期的默契让我们一时间意识到事qíng也许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听说裘德考去那之前,身体已经每况愈下,只能在病房里靠呼吸机维持。突然有一天回光反照似的启动了这项计划,我想那是他最后的心愿了。他是公司的老板,自然说去就去了,没想到还是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