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声音,一个是上官丹凤的,还有一个是叫上官雪儿的小姑娘。那个上官雪儿,是上官飞燕的妹妹。上官丹凤告诉陆小凤说她只有十二岁,可是那个上官雪儿自己却说她有二十岁。陆小凤认为她满口谎话,是不可信的。
今天傍晚,陆小凤将独孤方和萧秋雨送走之后遇上了上官雪儿,上官雪儿告诉他,她在找上官飞燕,她怀疑上官飞燕已经被害死了。
陆小凤觉得是上官雪儿想太多。花满楼也是这么觉得,虽然他和上官飞燕相处的时间不长,过程也不是那么愉快,但是他知道那是个聪明的女人。而聪明的女人,总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
就算她们会出事,也总会弄出许多的花样来,怎么可能就那么不明不白的没人发现呢?
花满楼听到两个女人都离开了陆小凤的房间,确定陆小凤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又放心的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陆小凤就来叫花满楼起chuáng,他们该出发了。
天刚蒙蒙亮,正是好眠的时候,花满楼看着在chuáng上不管他说什么都赖着不起的懒羊羊发起了愁,这可怎么办呢?
陆小凤说:“看我的。”
他拿来了一面锣,就要在懒羊羊耳边敲。
花满楼发现陆小凤要做什么的时候,再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震耳yù聋的声音在好梦正酣的懒羊羊耳边响起。
懒羊羊喊着:“哇啊啊啊!怎么了!怎么了!着火了吗!”坐起了身,脑袋往四下一转,看到拿着锣笑嘻嘻看着他的陆小凤,一下子怒上心头!
“太过分了!你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吗!你这种办法叫人起chuáng实在是太残忍了!”懒羊羊大吼完,还将枕头往陆小凤身上扔过去。花满楼这阵子教的还是挺有效的,懒羊羊总算会用‘人’来形容现在的自己了。
陆小凤接住了枕头,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着说:“你总是叫不醒,我这也是没办法。”
懒羊羊“哼”了一声,不开心的又倒了回去:“好了,我现在要睡了,你别再吵我,要不我就不和你玩了。”
陆小凤看到懒羊羊又睡了下去也是傻眼了。再来敲一次吗?可是花满楼已经在“盯”着他了。
花满楼低低一叹,走到chuáng边,还是自己动手吧。
接下来陆小凤就见到了什么叫作二十四孝好爸爸。
花满楼帮着懒羊羊穿衣穿鞋,还帮着漱口,帮着洗脸,帮着梳头,全程还都是抱着的!让陆小凤看得可谓是目瞪口呆。
陆小凤指着那个睡得还在冒鼻涕泡的懒羊羊说:“你也太宠他了吧!就算是自己的儿子,我都不可能这样宠他!他这都有八岁了吧?早可以自己做这些了。”
花满楼说:“他十岁了。”
除了纠正这一句,花满楼没有再说别的了。
陆小凤噎住了,半晌才吐出一句:“魔怔了,都魔怔了……”
很快将一切处理完毕,三人坐上上官丹凤准备的布满鲜花的马车,被送到了一个小镇上。陆小凤告诉花满楼在找西门chuī雪之前,他们要先找的人是大智、大通。
那是两个很奇怪的老头子,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往今来所有奇怪的事他都知道一些。而另一个拥有的本事是无论你提出多么古怪的问题,他都有办法为你解决。
花满楼听到这,脑袋不经意的向懒羊羊的方向一瞥。
懒羊羊敏感的感觉到了花满楼的视线,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七哥?”
花满楼笑着说:“我竟忘了他们,若是他们的话,说不得还真知道你的一些事。”
懒羊羊双眼亮亮的:“真的吗?那我们快去找他们吧!”
花满楼是不知道那两个人在哪里的,于是他又看向陆小凤。
这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屋檐下,对面走过来了一个和尚。那是一个圆头大耳,长得就像寺庙里的弥勒佛,只不过没有弥勒佛脸上的笑意,身上也穿的破破烂烂的,不像个和尚,倒像是个乞丐。
陆小凤叫他老实和尚。
而陆小凤和老实和尚的谈话竟然都围绕着一个女支、女――欧阳qíng而展开。
最后那个老实和尚爬着离开了。
懒羊羊奇怪的问花满楼:“他是乌guī吗?”在他的印象中只有乌guī才会这样爬着走。
花满楼说:“他是个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