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回过神来的是见多识广的医生,难为一个60多岁的老头,一把年纪还得看这种少儿不宜的香艳场景,听这种爆炸xing言论。只见他一边咳嗽一边道:“那啥……年轻人,别仗着年轻就胡来,还是得节制点。”
吴邪闻言更觉得在周围的视线下如芒在背,简直不敢抬头,最后还是张起灵把吴邪的左手小心的抬起来,好让医生能检查他的伤势。
医生带上老花镜,用手在吴邪胳膊上左捏一捏,右敲一下的,趁着这段时间,吴邪偷偷抬头望向张起灵,发现他表qíng依旧淡淡的,似乎刚才看到自己一身吻痕这件事qíng完全没能给他造成什么冲击。
但从吴邪认识张起灵以来,就没见丫变过脸色,所以吴邪一时也摸不准他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外表看似镇定但内心已经千万匹糙泥马奔腾而过了。
正胡思乱想着,张起灵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把手放到了吴邪的肩膀上,轻轻地捏了一下。
“别想太多。”张起灵一脸认真道,“脑袋会爆炸。”
老子的脑袋在你眼里到底是有多脆弱……吴邪想了想总得把自己和他室友私通款曲勾搭成jian这个事实告诉给小哥,于是便吞了一口口水艰难道,“那个……小哥……我……”
“吴邪,先看伤。”张起灵手下微微用力,示意吴邪先专心看病,“有什么一会儿再说。”
“哦……”
就一会儿的工夫吴邪也没想好措辞,所以很听话的点点头,拧着眉毛开始自顾自的纠结该怎么跟张起灵解释自己和黑眼镜的关系去了,可能是他们俩跟张起灵关系都挺近的,吴邪有种他和黑眼镜背着小哥暗地里偷qíng的感觉。
呸,这他娘的什么烂J8比喻!吴邪在内心对自己大开的脑dòng嗤之以鼻。
虽然张起灵没有经验,但是没上过妹子,还没看过毛片么?吴邪这一身是怎么回事儿,身为男人一个的张起灵早已了然,把吴邪玩成这样的人选想都不用想,肯定就是他的室友黑眼镜。原来胖子没说谎,吴邪的确跟黑眼镜在一起了。
思绪停留在这儿,张起灵垂下眼,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心qíng很糟糕。
如果胖子在的话,一定会拍着张起灵的肩膀恨铁不成钢道:“小哥,你这不叫心qíng糟糕,你这叫吃醋啊!别忍着,赶紧脱裤子把出轨的天真给办了出口气吧!”
可惜张起灵专用爱qíng军师――王胖子不在线,所以张起灵只能一边觉得愤怒一边困惑的想自己为什么要觉得愤怒。
在旁边看好戏看了半天的张海客走过来,一脸我懂得的表qíng拍了拍张起灵的肩膀,“打断你独自舔舐心伤确实不太好,但是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很久了,有你跟在身边,吴邪的胳膊怎么搞成这样的?”
张起灵本就心qíng不大好,张海客的话又让他回想起了当时吴邪为了保护他硬生生挨了一棒子的场景,脸更是拉得老长。
肇事者汪海杏目光闪烁的把手背到身后,见张海客专注在张起灵身上没空搭理自己,就缩起脖子,踮起脚偷偷往门外走。
结果那张海客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汪海杏甫一动,他就慢慢悠悠道:“海杏,你是自己坦白,还是等我让你坦白?”
“……”
“自己坦白和被迫坦白有什么差别,你自己也很清楚吧。”
“好吧,我坦白。”汪海杏不qíng愿的噘着嘴,嘟囔道:“是我用棒球棒打折的。”
还没等张海客有什么反应呢,那边低着头仔细给吴邪正了骨缠好绷带又架好板子的医生闻言张大了嘴,啪叽一声,假牙都掉地上了。手忙脚乱的把假牙塞回嘴里的医生震惊道:“他的胳膊是你打折的?”
汪海杏不高兴了,不耐烦道:“啊,是我打折的,还要问几遍啦,老娘又不是故意的!”
那年迈的医生踉踉跄跄的冲到汪海杏身边,双眼放光的握住她的手,声音颤抖道:“我看了那个小伙子的伤,骨头断裂的gān脆利落,没有两百斤以上的臂力是无法达到这种程度的,我开始推测是因为高空坠落所造成的骨裂,没想到居然是人力所为,我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这样的事qíng。小姑娘,一会儿你能去测一下臂力么?”
汪海杏脸青了,一把甩开那个喋喋不休的老医生,“滚啦!你才有两百斤以上的臂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