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树伊chuī突然觉得有点尴尬,他知道这可能只是自己的错觉,可还是不由自主地觉得尴尬,这下子更想把手从宇智波鼬的掌心里抽回来了。
宇智波鼬静静地看着他,把他的神qíng变动都收入眼底。在这种qíng况下,他只要松开对方的手,状似不经意地转移话题就好。可现在,那种不想松手的冲动竟然隐隐压过了理智,反而将水树伊chuī的手指握得更紧了。
水树伊chuī感受到他手上力度的加重,对方的体温透过指尖传递过来,把他的耳尖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绯红。
“佐、佐助已经不在这里了。”水树伊chuī抽不出手,只好说点什么缓解现在古怪的气氛。
宇智波鼬愣了愣,他没想到宇智波佐助会把水树伊chuī独自丢在这里:“嗯?”
“他和大蛇丸去别的据点了。”水树伊chuī解释道。
听到这句解释,宇智波鼬惊疑顿消。宇智波佐助知道大蛇丸对水树伊chuī觊觎过深,现在的举动应该是想让大蛇丸不要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到水树伊chuī身上。
说到这里,那股闷气又涌了上来,水树伊chuī撇撇嘴:“而且他还躲了我一个月。”
“为什么。”
水树伊chuī眉毛一蹙,神色微妙地把目光移开:“……我躲了他几天,等我想找他,他就开始躲着我了。”
宇智波鼬看到他难得露出小别扭的样子,不由笑了笑,松开他的手,继而去捏捏他的鼻尖:“你躲着他做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水树伊chuī脸上腾地红起来,说话也有点结结巴巴的:“就、就是……想躲着呗。”
宇智波鼬心里有了几分了然,他手指移,拇指和食指分别按住水树伊chuī的嘴角,在对方惊诧的注视下带动着唇角往上牵了牵:“不说也没关系。”
水树伊chuī看着他眼中温和的笑意,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轻微的罪恶感。他偏了偏头,唇尖擦过宇智波鼬拇指的指腹:“……哥啊,你这么温柔真的好吗?”这人明明知道他的两个弟弟有搞基的趋势了啊。
宇智波鼬竟然真的点点头,这让水树伊chuī有些哭笑不得起来。摸着良心说,水树伊chuī以前还是挺喜欢宇智波鼬这种xing格……的女生的。即便现在面前的宇智波鼬是个男人,他想到对方的过去和结局也会qíng不自禁地心疼对方。
在水树伊chuī看来,宇智波鼬是一个称职到极致的长兄,他清楚地知道两个弟弟分别需要什么,用不同的态度给予所需的东西,而且,真的是用xing命去爱着两个同源的弟弟。
至于他对两个人持有的不同的爱意,水树伊chuī现在自然是没有察觉到的。毕竟宇智波鼬没有向宇智波佐助那么冲动,基本没有做过逾规越矩的事qíng。
至于以后……那都是后话了。
水树伊chuī自那之后就开始专心投入修炼,偶尔想起宇智波佐助,思念之余又恨得牙痒痒,赌气似的不去找他。
而宇智波佐助几乎很少回到这边的据点,即便回来,也和水树伊chuī错开得恰到好处,几年过去,回来的频率也越来越低。
水树伊chuī这口闷气也越憋越实。
也许是为了撒气,水树伊chuī对据点的修炼室愈发凶狠起来,甚至还波及到自己的房间。房间损毁的当晚,水树伊chuīgān脆住到了对面宇智波佐助原本的房间里。
反正这人八百年回来一次,房间里的设施不用白不用。
尽管房间长时间的空着,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些微主人的气息,水树伊chuī躺在宇智波佐助的被褥里,竟然难得睡了个好觉,于是理所当然的鸠占鹊巢。
据点中可以自由活动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数都被关押在地下牢狱中,因此许多房间都是空着的,没必要在每个房间中都建造一个浴室。想要洗澡,只能去各个走廊尽头中间的那个房间解决,每间设有四个花洒,也算是小型的公共浴室。
不过这条走廊常年只有水树伊chuī一个人,这也就成了他的“私人浴室”。
这天的修炼消耗过大,水树伊chuī瘫在修炼室的地板上小睡了一下才打着哈欠走进浴室,比平时晚了不少。
他胡乱扒下自己的衣服,拧开开关站在花洒下冲洗,涂抹肥皂到身下时,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自己的动作半硬了起来。
这种qíng况实属正常,水树伊chuī以前都是放任不管,可今天想到自己太长时间没有释放自己,在这个荷尔蒙分泌比较旺盛的年纪,老是憋着对身体真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