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总比一次都没有要好。
当事人没有赖账,水树伊chuī顿时分开双腿,扣在他的腰后。同时收回抵在他胸前的右手,连同左手一起拦住他的脖颈。
萦绕在鼻尖的清淡体香顿时浓郁了几分,宇智波鼬正因为他这样主动贴身缠上来觉得心猿意马,对方又突然腰部发力,往chuáng里一拧,不出几秒,自己就被水树伊chuī成功压在身下。
这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一看就知道被他在脑海里演变了不下三遍。
宇智波鼬顺从地在他身下平躺,任由他骑在自己的腰间,甚至还gān脆利落地挥手抽去了自己的腰带,方便他把自己的浴袍脱下。
他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小青年由于兴奋染红的脸颊,宠溺地笑了笑。
不过,等到水树伊chuī在把他脱得赤|luǒ之后,迅速褪下自己身上浴袍的试试,宇智波鼬立马就笑不出来了。
他的右手才刚要抬起来,探过去,很快就被水树伊chuī的膝盖压住。
“不许动。”水树伊chuī俯下身,放慢语速,一字一顿地看着他说。“这次你不许做任何事qíng。”
对方说话时的温热吐息铺洒在脸上,宇智波鼬深吸一口气,微微眯着眼睛,紧盯即将贴上来的嘴唇,向上抬了抬下巴,又硬生生地压制住想亲上去的冲动,嘴角一扬:“好。”
……
宇智波鼬将另一只手扣上他的后腰,揽着他一起从chuáng上坐起来,贴近他的唇边,轻声道:“你听楼下的声音。”
楼下能有什么声音。
水树伊chuī在他大腿内侧的软ròu上掐了一把,静下心来,将分散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一起。
果然感受到下面有几股陌生的气息。
宇智波鼬提醒他:“是不是你今天说的小偷?”
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不是检查过门窗了吗?”以宇智波鼬的细心程度,他亲自锁上的门窗怎么会出现被人撬开的qíng况,今天的意外发生得太不是时候了。
被人中途打断,水树伊chuī的qíng绪自然不太好。不过,另外一个人qíng绪挺好就对了。
“看来没法继续了。”宇智波鼬在他脸上偷个香,轻声笑了笑。
“你在chuáng上等着。”水树伊chuī咬咬牙,合上眼睛深吸一口,把体内的邪火压下去,捡起丢在chuáng尾的衣服,边穿边往外面走。“我下去处理。”
宇智波鼬靠在chuáng头含笑着看他离开。
水树伊chuī没有走楼梯的台阶,而是直接从对折弯曲的间隙里跳下去。由于没有可以掩盖,落地时发出不小的声响,整个人更是散发着一股蓄势待发的气息。
可怜下面几个好不容易撬开窗户翻进来的小毛贼,还没来得及摸黑找到放钱的地方,头顶“砰”地一声跳下来一个人,还没动手就把他们吓得差点把心吐出来。
水树伊chuī刚把他们收拾出来捆起来丢在街上,就又急匆匆地跃到楼上,回到卧室,看到宇智波鼬当真还像他离开时那样坐在chuáng上才松了一口气。
水树伊chuī笑着扑上chuáng,扯去身上的衣服,双手按着宇智波鼬的肩膀把他重新压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笑道:“现在应该可以继续了吧。”
“可以。”宇智波鼬也弯着嘴角,指尖轻轻触碰着他因为刚刚去了一下外面而有些微凉的肌肤。“但是已经结束了。”
水树伊chuī心里“咯噔”一跳:“……什么结束了。”
“我们说好的不是只有一次吗?”宇智波鼬依旧笑着。
这一夜,水树伊chuī真正体会到“自食恶果”的真正含义。
第二日,宇智波鼬起chuáng时神清气慡,临下楼,又折回卧室,帮睡得天昏地暗的小青年掖了掖被角,抬手就从矮柜上抽出那本被水树伊chuī小心倒cha|进去的漫画,没有丝毫的犹豫。
他将那本漫画带到楼下,找出纸袋细心地包装起来,快到中午时分,代水树伊chuī把漫画还给光临的那两位顾客。
“那个……”女孩接过漫画,往他身后的那扇门探寻地看了两眼,问道。“请问,水树先生呢?”
“他的话,”提到某人,宇智波鼬加深了嘴角的弧度,变浓的笑意便蔓延至眼角眉梢,晕染出一片温柔。“累了。”
― 鼬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