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因为怒气发红的面颊在大汉看来,显得娇艳无比,让他更加心痒难耐。“哼哼,”大汉开始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试试不就知道了?比比看我与那皇帝老儿谁让你比较慡。”
贾环冷冷地盯着大汉,面上的屈rǔ任谁都很容易看出。他试图站起身来,可是似乎受了内伤,刚刚一动,就咳得天昏地暗,唇角还隐约带着血迹。那一丝血迹更衬得贾环面如桃花,让人忍不住上前凌nüè一番。
大汉脱光了衣服,一步步朝贾环走来。
贾环瞥了一眼对方昂扬的小兄弟,旋即屈rǔ地转头不看,在对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只是大汉并没有看见,反而被他的这番表现取悦了不少。
眼见着大汉一步步走来,贾环暗暗算着距离。就在大汉迫不及待扑过来的一瞬间,贾环伸脚一绊,就让对方以狗啃泥的姿势摔倒在地。不待大汉怒起反击,贾环一手撑地,就势翻身骑在大汉身上,笑道:“哼哼,就说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看看你,着什么急?”
大汉只以为自己是一时大意,对着贾环的小体格不以为然,他咬牙用力,试图翻身夺回主动权。谁料贾环虽然看起来瘦小,力气却一点也不输给对方,他死死地压制住大汉,然后看准时机,用手压住对方的脖颈,不到一会,对方就昏死过去。
贾环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软成一滩的大汉,冷笑了两声,然后就地取材,撕下了自己的衣服,将人捆死。然后趁着人还没醒,狠狠地给了他几脚。
没过多久,大汉就醒了过来。对方一见这样的清形,大怒道:“放开我!”
贾环蹲□子,笑道:“我看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说着,对着对方的□就狠踢了过去,这么用尽全力的一脚,只怕对方不死也于后代无望了。
大汉惨叫一声,想要捂着受伤的部位,却无奈于手脚被捆,只能满地打滚。
“你可知道那薛胖子不长眼调戏我的下场?”贾环冷眼看着对方的丑态,道,“你跟我可不是亲戚,根本无需管什么后果。”
贾环虽然满腔愤怒,但也知道如今事态紧急,容不得自己料理对方,只好又给了大汉一个手刀,让他昏迷过去。他本以为这些人也就是分头逃到自己的大本营中,没想到这首领根本不提逃到哪里的事qíng,看起来这些人似乎在这附近并没有什么老巢。这样一来,一时半会可就抓不到他们这些人了。不过也好办,反正他们总是要拿那些物资的,守株待兔罢了,他有的是耐心。而且手头上还有这支队伍的二把手,大不了严刑bī供一下。
贾环这么想着,手上动作也没有慢下来,他扛着大汉,找到了一匹马,带着人就赶往之前说好的浙江布政使的衙门与何启会合。
何启虽然自己赶往灾区,但是依然派了士兵前去寻找失踪的贾环。在不久前就有士兵汇报说发现了宝宁伯留下的记号。他立即派了一队人循着记号寻找下去。只是现在还没有得到消息。他心中隐隐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就在何启怀疑自己的时候,又听到士兵来报:“宝宁伯回来了!”
何启急忙放下手中的事qíng,迎了出去。
“贾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您……”何启正说着,却一下子看到了一个劲瘦少年肩上扛着八尺大汉的场景,这场面实在有些违和,也让他把接下来的话诡异地咽回了肚子里。
贾环似乎没有看到何启僵住表qíng,也不管大汉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将人往地上一丢,笑道:“我知道自己的斤两,不会冒险。这人是那伙劫匪里面的老二,严加审问的话,应该能知道不少东西。”
何启本来还在担心贾环的安危,此时见到对方的动作,不由得同qíng地瞥了一眼鼻青脸肿的大汉,这才吩咐士兵将人押下去,严加看管起来。自己则有眼色地退了下去,给贾环收拾自己的时间。
待贾环洗去一身臭汗,清清慡慡地出现在何启的房间,两人才开始关于丢失物资的谈话。
见识过贾环的实力,何启一改原先虽没有怠慢但也不够重视的态度,变得恭敬有加,道:“我已经派了士兵循着大人留下的记号而去,只怕不多时就有消息。”
贾环好似没有察觉何启态度的转变,平淡道:“记号通往码头。那些匪徒把物资丢在那里就各自逃开了,我怀疑他们不是普通的劫匪。这点问问我带回来的那人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