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年祁王提出要裁掉悬镜司,把悬镜司纳入大理寺。而你为了保住手中的权力,不惜害死一代贤王,又让七万赤焰军冤丧梅岭,如此恶魔般的行径,你以为永远都不会为人所知吗?”
这下夏江彻底忍不住怒火,他从怀里拿出一枚药丸对着长苏说:“既然你怕死,那你就应该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要你好好配合,我就能饶你一命。”
“夏首尊是打算qiáng迫我吗?”
“我从来不qiáng迫人,只会商量,商量不成那就只好毁灭了。”夏江把乌金毒药丸放在长苏眼前说。
“那可巧了,我这人向来不喜欢被人qiáng迫,也不习惯吃陌生的定西,夏首尊只怕要失望了。”长苏看着药丸,微微一笑说。
而这时候蒙挚已经带领着禁军冲进悬镜司,眼看qíng势不对的夏江立刻把乌金丸塞进长苏嘴里,bī他吞下。
当甄平和蒙挚扶着奄奄一息的长苏走出悬镜司时,带着手铐的夏江却对着长苏大声的说道:“你以为你赢了吗?你回去告诉靖王,救了卫铮折了你梅长苏,这样的买卖划算吗?”
听到着蒙挚立刻上前压制夏江问:“你什么意思。”
“蒙大哥,他只是一个疯子,一个疯子的话怎么能信呢!夏首尊,我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想不通,事qíng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你和谢玉一样笨,一样蠢。”长苏看着夏江轻蔑一笑说。
“梅长苏,你别忘了,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也算不上赢。”夏江被长苏这么一激怒,怒火攻心咳了起来。
蒙挚把人押解去御前,而长苏回到苏宅后命悬一线。
飞流看着苏哥哥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他担心的看着晏大夫。晏大夫被飞流带着希望的眼神感染到说“有老夫在,放心砸不了招牌。”
听到这,飞流给长苏掩好被角继续守着长苏。
晏大夫在施完针后,来到书桌前,他拿起一封信放在怀中,然后拿着药方离开去抓药。
另一头禁足解除的景琰来到芷萝宫,听完小新的解释后他大声质问:“你说母妃被皇后刁难,全都是夏江的主意。”
“是的,奴婢奉璇玑公主遗命,听从夏首尊指派,那日芷萝宫的一切都是一场yīn谋,跟苏先生无关。”下跪在地的小新说完话后就被人带了下去。
静妃看着愧疚和不安的景琰说:“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一个局,只不过这个冷箭直戳你心,景琰这样的事qíng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
“是啊,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局,而我却陷进去,还误会了长苏,只因为我对长苏的信任还不够。母亲您是不是也觉得儿子特别的没用,特别容易受人摆布。”景琰问。
“关心则乱,越是身边的人出事,就越容易乱了阵脚。景琰,苏先生是难得的人才,你不能负他更不能伤害他,你要保护他,不能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明白吗?
“母亲与他素未谋面却如此信任长苏,母亲的胸襟和识人的本事确实比我高很多。母亲,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静妃欣慰的微笑,她怎么会不相信长苏,对于长苏她比对待景琰还要细心,小殊在那样的炼狱都能活下来,不知受了怎样的折磨。
大雪继续漫天飞舞,景琰来到苏宅要探望长苏时,却被甄平阻拦。甄平恭敬的说着:“靖王殿下,宗主病重不宜见客,您请回吧。”
“长苏病重。”景琰焦急的问。
“是啊,那日在靖王府受了风寒,在悬镜司又受了折磨,这一病要完全挥发出来才行,这几天宗主都不能见客的,靖王殿下请回吧。”甄平话里有话的解释。
景琰听出他的不满,他没有接话倒是身后跟过来的欧阳迟开口说:“殿下只是来探望,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景琰看着阻拦的甄平,他坚决的说:“我就看他一眼,绝不打扰他。”
而这时候晏大夫从走廊上出现,他背着手说:“靖王殿下,宗主此刻谁都不能打扰,殿下可否跟老夫说几句。”
景琰上前问:“晏大夫有何指教。”
晏大夫看着景琰说:“宗主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的身体我了解,可是自从他来到金陵之后,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殿下应该知道原因吧。殿下,长苏是慧极必夭,而您是qíng深缘浅,殿下放手吧,这是他让老夫转jiāo给你的,救出卫铮的代价您已经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