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后方还有一个dòng窟,说不定里面也是巨大的财宝山。
而那四人俱都露出了野shòu般的贪婪。
良久良久,那白发人方自长叹一声,缓缓道:“十余年的苦心积虑,满头的苍苍白发,今日总算有了报偿。”他俯下腰去,颤抖着伸出手掌,拾起地上一柄满镶珠玉的银剑,道:“宝贝呀宝贝,你可知我为你花了多少心血?”
话声未了,那蓝衫文士突地反手一掌,将他掌中银剑震落。白发道人变色道:“兄台这是什么意思?”
蓝衫文士冷冷道:“阁下难道忘了你我的君子协定,主权未分之前,谁也不能妄取dòng中之物!”
白发道人呆了一呆,qiáng笑道:“在下只是拿起来看上两眼,并无妄取之意,兄台切莫误会。”
蓝衫文士冷笑道:“如此最好——”俯首在水流中瞧了半晌,舀起一捧清水,慢慢喝了起来。
雷震远则高兴的拉着银时和桂说道:“多亏了你们的指路啊,否则我们都不知道要找多久才能找到呢!”
“啊,说的没错。” 只见蓝衫文士喝完了水,擦了擦掌上的水珠,回首道,“无论如何,真要感谢你们!”
刹那间,银时和桂分明感受到他眼中的恶意。两人都没有说话。
接着,蓝衫文士突然看向白发道人道:“宝藏既得,阁下可有什么安排么?”
白发道人展颜笑道:“这宝藏虽是在下探测而出,但若无兄台你的支持,在下必定要费事得多。”
蓝衫文士道:“想必如此。”
白发道人qiáng笑道:“是以在下绝无贪得之心,绝对公平地将这宝藏分做两份,你我各取其一……”
雷震远一听,双目一睁,大怒道:“分作两份?你难道将我两人当作死人么?我两人辛辛苦苦——”
白发道人面色一沉,道:“你辛苦什么?”
雷震远怒道:“当今江湖中,除了我‘霹雳堂’门下,除了我‘小雷神’之外,还有谁能以火药炸破山腹?”
只听白发道人冷冷道:“放火药、用苦工的代价,我自会算给你。”
雷震远厉声喝道:“你说什么?”
接着,他们开始大吵起来。
见到此qíng形,桂叹息道:“果然,在钱财面前,人xing都变得肮脏起来。”
“假发,这个你就说的不对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桂无言的看着一脸认真却以及已经满口袋塞满了财宝的银时。
“喂,你动作也太快了吧?”
银时非常认真的说道:“你在说什么啊?这些可是我们家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邻居家爷爷留给我们的耶!拿一点很正常啊!”
“说到最后都成别人家的了!!”桂适时的吐槽道。
“假发,拿完了就走吧!人啊,还是不要太贪心好!”
银时说着的同时还在不停的往自己的身上塞财宝。
“呀,你现在的模样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再不走可能就来不及了哦!”说着的银时瞟了那个蓝衫文士一眼。
果然,就在这时,蓝衫文士微一摆手,截口道:“两位谁也不必争了。”
雷震远道:“我知道黑大叔必定会主持公道的。”
白发道人涩声道:“兄台之意,该如何分法?”
他gān咳了两声,忍不住也走到水池前舀起一捧清水,想润一润已紧张得要冒出火来的喉咙。
蓝衫文士凝目望着他的身影,缓缓道:“不必分了。”
白发道人双眉立轩,道:“此话怎讲?”
蓝衫文士微微一笑,道:“兄台喝下水再说。”
白发道人也不瞧他,白头上拔下了发簪,在水中轻轻一划,簪头的一点银尖,立刻变作了乌黑颜色。
银时和桂都扬了扬眉。
只见白发道人yīn恻恻一笑,缓缓将簪cha回头上,冷冷道:“黑星天,你的心也未免太黑了吧!”
黑星天面色仍然丝毫不变,移目望向白发道人,缓缓道:“祸从口出,阁下若是胡言乱语,大祸就要临头了!”
白发道人厉声道:“难怪你说不必分了,原来你是想要独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