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所有人的惊呆了。
而柳荷衣,她冷漠的抬起了头:“我可不认为我会认识你这样的穿女装的变态!”
雷小雕:“……”
那一脸的残念直勾勾的看向了一旁的银时和桂,以眼神寻求着答案。
银时和桂面无表qíng的回答道:“这个就是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位抛弃了你结果遭雷劈导致失忆继而被人NTR 的少女啊!”
还真是一句话总结啊!雷小雕差点bào走了:“你们就不能让我好过是不是?”
“呀,虽然是这么说……”银时黑线着道,“你不是说你的qíng人是个爱笑又活泼又温柔的女人吗?你看这个哪一点像啊?”
说完,银时又一次看向了柳荷衣。而一直冰块脸的柳荷衣连眼梢都没抬一下。
雷小雕踌躇了一下,之后又认真的看着柳荷衣道:“灵儿,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
然而,不管雷小雕的眼神怎样的深qíng,声音怎样的柔qíng,都抵挡不了他此刻脸上那浓妆艳抹,柳荷衣的眉毛皱了一下。
“我对你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你认识我,我也想知道更多我自己的事qíng。”
“那当然!雷小雕认真的道,“我一定会让你恢复记忆的!”
“等一下!!”云铮大声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她不是寒枫堡的人吗?”
银时道:“谁跟你说她是寒枫堡的人啊?”
云铮愣了一下道:“那一天!我醒来后分明就是被她给关着准备严刑拷打!她还黑心到先把我身上的伤给治好再慢慢折磨我!我还听到他们说到寒枫堡!那不是寒枫堡是什么?幸好我机灵逃出来了,否则早就被她下毒手了!”
听着云铮的话,作为了解事实真相的铁中棠和桂都明白了。而银时大致上也猜出了什么事qíng,当即也无语了。
桂叹息道:“是我拜托他们照顾你的。”
云铮:“……欸?”
桂说道:“那个时候你受伤昏迷了。我就托付了别人把你带走疗伤。这个少女就是他家的人。”
云铮哑口无言啊。银时瞪着他吐槽道:“你啊,被害妄想到底有多严重啊?先治好你再慢慢折磨你?谁这么有空啊?不要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是鬼畜啊混蛋!”
云铮脸红道:“那……那她怎么不辩解啊?”
柳荷衣淡淡的开口了:“你有给我机会吗?”
云铮再一次被堵的无话可说。
“话说,就算跟你辩解了估计你也不会相信吧?”银时抠着鼻屎说道。
云铮的脸涨得通红,继而看着铁中棠后又怒了。
“她的事qíng是我误会了!但你呢?”云铮指着铁中棠恶狠狠的道,“你这个叛徒!居然还投向了司徒笑那狗贼的门下……”
银时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事?”
云铮冷哼道:“就是那一天的山林里,我亲眼所见!”
“你死了没?”银时睁着死鱼眼道。
云铮又愣住了。
桂摇摇头,一副无奈的表qíng说道:“要是他真的投奔到了敌人那里,那么你早死掉了不是吗?怎么还能活到现在?那个时候他只是做戏的而已!为了可以带着你逃出去!”
云铮脸色开始变白了:“那……那李府那里又怎么解释?我分明见到他跟司徒笑他们在一起,连司徒笑都承认了!”
银时简直无语望天了:“所以你就相信敌人的话啊?自己人都不相信去相信别人的话吗?你这家伙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简直比假发的脑残都更加糟糕啊!”
“不是假发,是桂!”
铁中棠道:“你看到的那个人是易容成我所假扮老人的潘乘风。那个时候我也已经不在李府,而是在背后悄悄的跟着你们。这件事,温黛黛是知道的。”
云铮愕然,他猛地看向了温黛黛,只见温黛黛淡淡的说道:“那是他金蝉脱壳之计。他要挟潘乘风易了那老人的容貌,令司徒笑等人将之当做铁中棠,他自己便好专心专意,在暗中对付他们。不仅如此,那日在铁匠村中,也是他将艾天蝠诱开的。他为了要救你的xing命,自己险些死在艾天蝠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