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当”一声,竟将这扇门在外面落了锁。
金不换冷笑道:“沈làng啊!你们还真是自投罗网啊!这间房间均是由钢筋所建,连一个窗口门户都没有!看你们还怎么逃!等你们饿得有气无力时,大爷们再进去,反正这里有的是好酒好菜,大爷们多等几日也无妨。”
于是人声冷笑,一齐远去。
沈làng一步掠到门前,举掌拍去,但闻金属之声一响,他手掌被震得生疼,长衫人并未骗他,四壁门户,果然全属jīng钢。
一时之间,他怔在当地,再也没有动了。
朱七七恨声道:“他们就算下人众多,加起来也必定不是你的对手,你方才为何不和他们拼了,到如今……唉!”
重重叹了口气,闭住了嘴。
过了半晌,沈làng方自长叹道:“我方才若是和他们一拼生死,胜负姑且不论,但……但你……唉。”亦自长叹住口。
朱七七也半晌没有说话,却突然痛哭了起来。
沈làng柔声道:“七七,别哭,算……算我错了。”
朱七七嘶声痛哭道:“你没有错,你没有错……你处处为着我,我却反而怪你,我……我真该死,我真该死。”
沈làng轻抚着她满头柔发,黯然道:“该死的是我,你对我那般信任,而我……我却无法救你,你本就应当责怪我,骂我。”
可是这屋子看起来竟是间卧房,他轻轻将她放在屋角一张大而柔软的榻上,朱七七满面泪痕道:“求求你,莫说这样的话好么?你这样说,我更是伤心,你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怪你的。”
沈làng道:“我不能救你,累得你也死在这里,你不怪我?”
朱七七流泪道:“我怎能怪你,就算我立刻死在这里,也不是你连累我的,何况……何况……”
她轻轻阖上眼帘,凄然笑道:“何况我能和你死在一起,已是我生平最最快乐的事……”
沈làng默然半晌,道:“但你还年轻,你还……”
朱七七垂首:“我虽已不能和你永远厮守,但在我们临死之前,这短短三两天,总还是……还是属于我们的。”
她语声又已颤抖起来。
沈làng道:“你……你……”
朱七七突然伸出双手,紧紧勾住沈làng的脖子,沈làng一个站不稳,也倒在那大而柔软的chuáng上。
朱七七将头深深埋在沈làng胸膛里,呻吟般低语道:“你还不明白吗?你……你这呆子,在我没有死之前,我要将一切都jiāo给你。”
未七七温暖的胸膛,自撕开的衣襟中,紧贴着他的胸膛,她发烫的樱唇,也贴上了他的耳背。
她梦呓般的呻吟,低语道:“我们剩下的时候已不多了,你还顾忌什么,你还等什么……”
沈làng突然一个翻身,紧紧抱住了她温暖的,娇小的,向上迎合着的,正在不住籁籁不停的颤抖着的身子……
“好猛啊!这个女人原来是ròu食系的!果然外在粗bào,内在更狂野啊!”
“银时你不知道吗?其实所有女人都是ròu食系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朱七七和沈làng停了下来,看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就已经蹲坐在角落里满眼的看好戏的银时和桂,一阵无语。
银时眨了眨眼,突然似乎意识到什么,摆摆手道:“啊,不用在意我们,你们继续。”
桂也点头道:“我们保证绝对不打扰你们。”
“你们在这里就是最大的打扰————”
朱七七怒吼着,一个飞踢就踢向了银时的胯。下。
“啊啊啊,我的金他妈啊!!!断啦!折断啦!!!”银时哀嚎着在地面到处打滚着。
朱七七一脸羞耻的瞪着银时和桂怒道:“给我滚出去啊!”
桂露出了残念的脸,道:“就算你这么说,我们现在也出不去啊!”
朱七七愤怒道:“管你们怎么说!要么给我滚出去,要么就给我去死!!”
说着便将桂也狠揍一顿。
银时和桂均鲜血淋漓的趴在地上。
朱七七浴血回归,露出了最灿烂的笑容对着沈làng道:“来吧,沈làng,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