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敏柔对那男孩的好感最后终止于发现自家丈夫的“秘密”时,成了涛天大怒。
敏柔姑娘自认为自己的观察力向来很敏锐,当她看到皓祯的反应,看到他眼中为那个让她觉得有好感的男人而腾起的爱恋与愤怒的火焰时,敏柔的心思被牵引到了另一个方向去了。
自古以来,有钱人家流行一种玩养娈童的游戏,敏柔曾经撞见过一回,将她吓坏了,幸好没有被人发现。但打从那时起,她知道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做那档子事,做一些龌龊恶心的悖伦逆德之事,她觉得不可思议,心里鄙视那种有钱有权人。
只是,若这些事发生在她身边的人时,教她qíng何以堪?
她的丈夫竟然爱的是一个男人!
这让她qíng何以堪?
“吟霜——”
皓祯可不知道一旁的妻子歪到十万八千里的心思,只觉得怒不可遏,不敢相信的看着心目中“仙风傲骨、飘逸出尘”的女子竟然穿得不伦不类不说,还没有一点羞耻心的同一个男人在大街上说笑打闹。
一个女人。
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一个货真价实的柔弱女人。
竟然易钗改扮,没有一点羞耻心的扮成男人的模样行走在市井间,然后捉着个男人不放,简直是寡廉鲜耻的□品极。
皓祯双眼发红,控制不住心里的熊熊大火。
“□!寡廉鲜耻!”
幻灭的现实
在人来人往在大街上,罗衣和抱着两匹布当苦力的唐礼争吵着。
“衣姐,你实在是太过份了!”
“哦,我怎地过份了?”
“哼,你竟敢撇下我偷跑,还敢胆大包天的跑去那个地方,害得我被扣上玩忽职守的帽子被主子责罚。”唐礼哀怨极了,“衣姐,你明知道主子的心意,偷跑到哪儿不好偏偏要在那天,一个人去哪儿参加完颜贝勒的婚礼,连我都忍不住怀疑你的居心了……”
“能有什么居心?姑娘我是这么没脑袋的会看上那种人么?哈,人家都把脸皮扒在地上来请我了,我哪能不给下面子,是不?”罗衣摊摊手,笑得很无辜。
唐礼几乎要炸毛了,“可你也不能耍手段将我支开啊?让我陪你一起去又不会少块ròu哦!你知不知道,因这事儿,我被主子整得三天下不了chuáng,不敢吃饭,连去更衣(如厕)也要胆颤心惊,怕背后有人拥来一刀——啊啊啊,你那是什么眼神?”
罗衣心道:确实是不会少块ròu,但会少一个秘密,多一个知qíng人。
“那个,三天下不了chuáng的意思是?”罗衣虚心请教,闪闪发亮的杏眼昭示某女不CJ的思想。
唐礼要抓狂了,一脚踹了过去,“关你什么事?!一脸龌龊的表qíng,你是女人啊,就不能有点女人的样子么?我和主子是很纯洁的主仆关系!”真不晓得他家主子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果然是两个极品。
罗衣躲开,撇撇嘴,有些埋怨,“是你自己说得那么不CJ的好不好?你不知道这是腐女最爱的么?”罗衣说着,见唐礼已然癫狂了,轻轻松松的捉住唐礼挥来的拳头,嘿嘿的笑道:“唐礼啊,乖哦,别生气,生气会长皱纹,就不好看了哦。瞧,你现在不是还活蹦乱跳的蹦跶着么?呐呐,呆会姐姐我请客,就别生气了。”
唐礼脸色转好,但还是臭臭的。
顺了毛,罗衣笑容可掬的一拳拍向唐礼的肩膀,保证道:“好啦、好啦,下回我出去时会叫上你一起的,不会让多隆那小子找着机会欺负你。”
唐礼哭笑不得,正想说什么时,那边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
“吟霜!”
吟霜=罗衣?
两人后知后觉的忆起这名字是罗衣另一个身份代表,显然两个人都没放在心上的。
某只耗子很轻易的破坏了罗衣和唐礼的心qíng。
罗衣徐徐回眸,忍住嘴角的抽搐,看着皓祯一副他老婆当着他的面红杏出墙的震怒模样,双目凸睁,半光脑袋上青筋突突的跳动,满脸扭曲的狰狞。
真有喜感。罗衣想,若不是这人是QY奶奶书里的最典范男主角,罗衣一定很有心qíng去欣赏的,可惜,这是个NC的主,从来不看场合发神经咆哮,摊上他的人都要胆颤心惊的过日子,理他只会làng费自己的脑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