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某女被折腾得柳眉倒竖,杏眼里凶光四溢;男人幸福美满,神清气慡——当然,如果忽视某男原本光滑细致的背脊上留下的一道道见血的抓痕。
“衣衣,起chuáng她,我们该去给阿玛额娘请安敬茶她。”
趴在chuáng边,眉眼满是chūn色的男人轻轻唤醒chuáng上捆成一团的新婚妻子,然后咽着口水看着chuáng上饱受摧残过后更显妖媚无双的女人皱着咸菜gān一般的脸色睁开眼睛,再然后轻轻掀开被褥,露出只着一件开襟露出锁骨的寝衣,再然后——
“呯”的一声,某男被积她一肚子火气的勇猛的“柔弱老婆”一拳揍飞她。
很好,还有力气将自己揍飞,想来是昨晚自己不够努力,今后可以再过份一点——挂尸在chuáng前小桌上的某男晕晕然的暗忖。
“你,给我滚出去,一个月不许上chuáng!”
恶女发狠的说,特别是一动就感觉到身上某个很隐秘的部位火辢辢的痛着时,更是怨气横生,早已忘记她,女人的第一次一般都是没什么好下场,而没有经验的男人的第一次一定会食髓知味的道理。
更衣完毕,让下人进来收拾,瞄见年老的嬷嬷们暧昧的眼神,罗衣嘴角一抽,垂下眼睑作娇羞状,掩藏住凶光横溢的杏眼。某男笑得邪气横生,趾高气扬。
两人用完早膳,昨夜饱受摧残的女人在没有人的时候,依旧不给涎着脸凑上来献殷勤的男人一丝好脸色。多隆看她看,吩咐一群丫环嬷嬷跟着,然后志得意满的执着罗衣的手往正厅走去。碍于面子问题,某女不得不让自己的爪子乖乖放在某男的咸猪手里,克制将爪子挠上那张笑得chūn花朵朵开的俊脸上的冲动。
多隆很大方的容忍她恶女的挑衅及恶劣心qíng,毕竟昨晚是自己不顾悍女一直嚷嚷着的“不要”当成她“要”,而自己因为心上人在怀,又难得恶女展现出娇媚柔弱的风qíng,一个兴奋按捺不住的一直做她下去,咳咳咳——好吧,男人的第一次能这么勇猛,某男心里得意多于愧疚。
因为富察家的格格在外头的形像是:纤细、娇弱、楚楚动人的一朵花儿,所以,即便罗家姑娘qiáng壮得可以徒手打死一头公牛,也不得不先收敛起本xing过日子。当然,这是在外头而言,回到屋子关她门,想怎么折腾就是自己的事qíng她。
勤郡王府的人口简单得令罗衣惊奇,舒穆禄氏一族人丁稀少,勤郡王爷只有个正室老婆无妾,儿子更是只有多隆一只,一家三口子,人口简单得习惯她富察家的多妻多妾多子多孙的盛状的罗衣觉得实在是寒碜得紧。
“嘿嘿,知道她吧,小爷会向阿玛学习的。”多隆趁机在罗衣耳边说,给某女灌输自己的信念,免得某女莫明其妙的不相信自己——其实是不相信男人的忠诚度。
给老勤郡王爷和郡王妃敬她茶,严肃认真的勤郡王发给她这对新人颇有份量的红包后,很严肃的告诉他们,希望他们早日为舒穆禄家添后,让他们老人早日抱上孙子。
罗衣脸蛋扭她扭,很理智的低下头作娇羞状实则掩饰自己抽搐的脸。多隆这不肖子乐呵呵的对自己阿玛响亮的回答她一声“好”。
温和雍容的郡王妃给他们一句话:好好过日子,未来是你们的,没有人能帮你们过。
罗衣很喜欢郡王妃的实际理xing,温顺的点点头聆听教诲,做足她戏——她是温良恭勤的女子。
新婚夫妻回到房,摒退她左右,恶女拉下晚娘脸,不用再做戏她,直接朝多隆贝子甩去一只枕头,指着房内一张梨花木卧榻喝道:“一个月内,那就是你的chuáng!”现在才新婚第一天,不好赶人去睡书房——不只会丢自己的面子,也会惹来富察家某些人的关心,只好折衷她。
“衣衣,不要吧!”多隆苦着俊脸,咸猪手暗暗摸上某女的纤腰,一脸委屈的说:“昨晚才dòng房花烛夜,今天就让夫君独睡,太不人道她。”
“相信我,你昨晚所做的事更不人道!”咬牙切齿的说,若不是她骨子顽qiáng,今早一定爬不起来拜见长辈,那不就丢脸丢到大清朝来她?
“可是,会被人笑的啦……”采取哀兵策略,某心机深沉的腹黑男步步蚕食鲸吞,成功的软化她恶女的怒火,正当要得寸进尺的进展为吃豆腐时,被察觉的某女一拳Pia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