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qíng意?
罗衣懵了,呆呆的看着他。直到面前的人带种小心翼翼的表qíng摸上她的额头,罗衣眸光一闪,偏过头,不悦的说道:“做什么?”
“啊,那个,我……”
多隆手足无措的看着女子染上焰火的杏眸,一瞬间只觉得原本柔弱的芙颜激上动人的光辉,不禁令他想起今早那个因愤怒而侵略的吻,那种肌肤相亲的亲昵感仍残留在心头,让心脏不争气的狂跳起来,点点红晕染上耳根,眼睛乱瞟,就是不敢再看她。
罗衣见过这家伙痞笑的样子,见过他恼怒的样子,也见过他讨好的样子,赖皮的样子,发怒的模样,独独没见过这模样的多隆。染上红晕的无措得像个孩子一般脸红的男人,无不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好可爱!
罗衣呆呆的看他,心跳漏了几拍而不自知。
皓祥追着多隆来到时,便看到院子里的某两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一呆一脸红的蠢样,空气中流动着一种莫名的暖昧的气氛。
“咳,阿罗,你没事吧?”皓祥温和的声音终于打断了两只的傻样。
“啊?”
“皓祥,你来啦!”
罗衣飞快后退两步,多隆则yīn阳怪气的瞪了皓祥好几眼。
“我担心阿罗。”
皓祥的话让罗衣心中一暖,咬着唇微笑,“能有什么事?呵呵,你没瞧见,你家那伟大的福晋被我气得够呛呢。”
皓祥戏谑的眼扫过那两只的表qíng,想了想,觉得自己该为刚才的事补救一些,遂尽职的为某男在罗衣面前讲好话了,“阿罗,多隆听说福晋来找你后就跑到这儿来了,还因走得匆忙,将一gān师傅丢下不管不说,还摔了好几跤呢。你瞧,他眼角嘴巴上都擦破皮了哩。”
原本还陷入自我厌恶中的某女一听,不由将视线移到那张俊脸上。虽然这人在罗衣心里还没什么份量,但罗衣从来不否认这只不笑时,这张脸皮还挺俊俏的,并不输皓祯皓祥和丰绅殷德等人。此刻,这张脸还真是如皓祥所说的,眼角青了一片,嘴角微裂,左边面颊上有些细碎的擦伤。
罗衣对皓祥的话致以七分怀疑。
这真是摔倒的么?若真是,还真是有艺术啊。
多隆见罗衣看过来,不自在的撇开脸,不一会儿又马上转回来,眼睛晶亮的看着罗衣,红着脸说:“衣衣,我没事啦。我听说那完颜皓祯竟让他家的那个老太婆来找你麻烦,心急了点便来了……啊,衣衣是我以后的妻子,我不会让他们欺付你的……”
罗衣黑线,双眼凶光泛滥,硬硬的打断了某人害羞的话。
“你可以再自以为是点哦,我不介意的!”
磨牙的声音,听得皓祥好想抚额。这叫不介意?
不过,显然大伙都低估了某人的厚脸皮程度,却见某人脸红得更厉害,小嚅嗫道:“我们今天不是接……吻了么?额娘说,这种事当然只有夫妻才能做……你又没有反对——”
所以就被认定了么?
“我掐死你丫的——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让你颠覆是非——”
某女怒吼一声,跳过去狂掐。
皓祥终于认命的后退几步,无语的看着眼前正在上演的家庭bào力,心里对某个从一开始就上演纯qíng戏的某男BS一翻。嗤——多隆这黑男的会为这种事害羞,母猪都可以上天了。其肚子里有多少坏水,几乎和他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会不清楚?
皓祥想着,目光在装模作样的受欺负,其实暗地里借机亲近吃豆腐的某人身上转了转,心里很同qíng仍无知觉的某女。
“呯——”
一脚在某人身上踩过,罗衣甩甩袖子,又飞跑过来,扯着温文无害的美男子皓祥气冲冲离开。
似乎很可怜的小多同学揉着微痛的腹部起身,目次那两人离开的身影,见皓祥还不忘抽空朝他比了个手势,嘴巴一张一合的无声说着什么,然后,某人开始傻笑起来。
皓祥说:她、脸、红、了——
内室里,两名气质各异的男子相见甚欢。
“完颜公子,多谢你当日的救命之恩!“
“富察公子客气了,在下也没出什么力,都是阿罗为你做的。不知富察公子今日怎么样了,身体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