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乌纳斯也过来了,同样说道:“曼菲士王,我冒死也要说出心里的不平!王,你已经有如此聪慧、温柔、举世无双的王妃了,为什么还要娶第二王妃呢?”
“什么?第二王妃?”曼菲士被他们弄糊涂了。
“王,你为了国家在高普多斯的宫殿接见即将成为第二王妃的嘉芙娜公主……这件事qíng我们全都知道了。”乌纳斯一脸不平地说,虽然说凯罗尔诡异了点儿,不爱笑了点儿,甚至有时候bào力了点儿,但她却是他们认同的王妃,可比利比亚那个臭公主好多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曼菲士迈前一步,“第二王妃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乌纳斯此时满心愤怒,自然极乐意再说一遍,并且言明这是大神官卡布达亲自承认的,连利比亚的嫁妆都送过来了。至于昨晚凯罗尔去质问大神官并且将他揍了一顿的事qíng,大家有志一同地忽略了,也顺便将大神官身边的那些想过来和法老告状的小神官给拦了下来。
曼菲士牙齿咬得嘎吱作响:“凯罗尔、凯罗尔以为我要迎娶第二王妃,所以伤心离开了?”他不能接受这个事qíng,凯罗尔怎么可以离开他?
“是!”乌纳斯和塔莎等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只有吉娜默默无言,心说王妃才没有伤心地离开,而是因为有紧要的事qíng才会突然离开罢了,你们都是脑补太多了。不过这事qíng只是她的猜测,自然不敢直接这么说。
曼菲士闭上眼睛,只觉得心脏一阵阵闷痛,凯罗尔……真的离开他了么?
“来人,立即传卡布达大神官。”
听到曼菲士bào怒的声音,士兵不敢迟疑,很快地,躺在担架上的卡布达大神官被士兵扛过来了。
看到貌似受了重伤、肿成一张猪头脸的卡布达大神官,曼菲士无语了下,心里突然腾升一股认同感,也只有凯罗尔有这胆子将他打成这样,不得不说,看到这般倒霉催的卡布达大神官,他心里一阵解气。
“王啊,王妃真是太过份了!!!!”
一见到曼菲士,卡布达大神官就嚎上了,其间还因为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疼得成了惨嚎。虽然看起来挺惨的,但不知为何大殿里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笑起来,连素来厚道的宰相伊姆霍德布也笑出声来。
虽然卡布达大神官被凯罗尔揍得很惨,但大家再次将之忽视了。是以在卡布达大神官哭诉自己有多惨,凯罗尔这个王妃有多过份,连大神官都敢打时,终于有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了。
“王妃打的?有人看见了么?”曼菲士好整以瑕地问。
吉娜第一个跳出来,“没有,王妃怎么会打大神官呢?分明是大神官昨天太激动了,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然后被一屋子的金子砸中。”
“对,大神官的屋子里什么都不多,就是金子最多,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金子绊倒。”
“是啊,昨晚我巡逻时,也听到了大神官屋子里金子掉在地上的东西,然后大神官就叫起来了。”
“王妃这么爱民如子,怎么会打人呢?”
“对对对……”
……
卡布达大神官气得脸色涨红,不过一张猪头脸满脸青紫,所以没有人瞧出他在生气,只从他颤抖的手可以看出他此时气得手指都哆嗦了。
最后,曼菲士以卡布达大神官擅自作主、胆大妄为、欺骗王妃、改变埃及命运等等罪名给关入地牢,并且决定等凯罗尔回来后,就由凯罗尔定夺他的罪。
等卡布达大神官被押下去后,曼菲士一摔手中的权杖,咬牙切齿地将昨晚当职的所有宫人招来询问一翻,等了解一遍事qíng的经过,曼菲士开始沉思起来,默默地估算着凯罗尔会去的地方。
不管她去了哪里,或者真的是伤心离开,她都是他的王妃!
竟然敢不信任他就这么离开,若是找到她后,非要好好惩罚一顿不可!
曼菲士边吩咐人去寻找边恶狠狠地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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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蔽日的苍翠古木连成一片yīn暗的树海,望不到边际。昏暗的树林里,偶尔有动物飞快窜过,在浓密的树灌中发生细微的声响。
这里是黎巴嫩森林,过了黎巴嫩不远,就是比泰多国了。
黎巴嫩中的一块平地上,一队人马坐在那里休息,篝火上正架着一个铁锅,烧着沸腾的汤汁,火旁的架子着一只已烤到半熟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