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辉月哭笑不得。
辉月知道,自己这几天的状态的确不对。虽然日向喜江的反应大了一点,可是也着实怪不得她。辉月行事,一向冷静自持,不管面对什么样的qíng况,她都能够做到平静安然,从容不迫。可是现在,辉月居然有点不像她自己了。
那个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能够做到冷静自持的日向辉月,到底到哪里去了?
辉月这几天的qíng绪,就和女孩子来了“那个什么”的反应是一样的。
烦躁易怒,头痛激动,谁敢招惹她,她就咬谁。在警备部队里,逮住谁犯错就是一顿排头。连续几天,整个木叶警备部队都因此处于一种噤若寒蝉的状态之中。
——如果不是日期不对,连日向喜江都会认为辉月是“那个什么”来了。
关键问题是不是。
如果是平常人出现这种状况,也无非是寻常的一时qíng绪不稳,或者是被什么事qíng弄得心烦意乱了而已。可是这个人是日向辉月啊!日向喜江认识辉月八年了,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辉月像现在这样不像她自己过。
她觉得这件事很不同寻常。
辉月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大了。
这明显就是qíng窦初开的小女孩才会做出的行为。
可是她控制不了。
一方面她的烦躁是因为她自己动心了,另一方面,她如此恼怒的原因也在于,她竟然会为了所谓的爱qíng如此坐立不安。
她觉得自己的反应这么大,实在是太丢脸了。
两辈子加起来足够做鹿丸母亲的人了,居然还会有这种小女儿的心态,辉月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了!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
辉月甚至不敢回自己的办公室,她只要看到鹿丸,就觉得自己的qíng绪开始不稳定。到底应该怎么办啊啊啊啊啊,辉月觉得自己心里纷乱不已。
好多次她都想直接拔刀砍了鹿丸算了,可是只要想想鹿丸死掉,她就觉得心里更乱了。
为什么这样的事qíng,就不能像每次面对其他的麻烦事qíng一样,可以依靠yīn谋诡计搞定呢?甚至gān脆地拔刀出来,分个生死就算是了结掉呢?
于是烦躁的辉月冷着脸训斥了一名正好犯在她手里的下属,把那名刚刚加入警备部队不过一个月的可怜孩子训斥得眼泪汪汪,然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好吧,奈良鹿丸,我惹不起你,可是我总躲得起吧!】
——辉月是绝对不会承认她自己现在的这个想法的。
然后辉月开始了理直气壮地翘班的日子。
反正寻常的小事都有各分队的分队长负责,她自己需要处理的事务可以jiāo给日向喜江。副官是用来gān什么的?在自己没空的时候把工作托付给她,副官就是应该这么用的!什么,我现在有空?谁说的?谁说的?我哪里有空了?
辉月一点也不担心日向喜江不能胜任工作。实在有处理不了的事qíng,不是还有日向日足在么?日向日足一天还在,他就得gān一天的活!那话怎么说来着?对!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既然自己的本职工作都放下了,别的事qíng也找不到辉月头上来。
辉月甚至悠闲到了无所事事的地步。
这几天纲手和团藏每次见面都弄得和斗jī眼似的,稍微有点政治觉悟的忍者都在这个时候把脖子缩紧,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个时候,就是所谓的枪打出头鸟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哪个势力盯上,一个应对不好,很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聪明人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和别人不一样的举动来。
辉月的身份不是一般敏感,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招惹她。
于是辉月每天都悠闲地要死。
卡卡西那里是不能去了,虽然辉月对卡卡西那里源源不断的水果垂涎三尺,可是这个时候毕竟不同往常。如果辉月去探望卡卡西的时候,呆的时间稍微长一点,就很有可能引起团藏的疑心。虽然日向一族已经决定要投身在这一次的政治斗争之中,可是辉月却也不想平白无故地树敌。
现在的时机,毕竟还不是最合适的。
本来辉月最应该呆的地方是警备部队,可是她现在这种qíng绪状态,也实在是不太适合继续上班。在辉月大怒之下一连重伤了四名前来木叶商讨中忍考试事宜,却出口不逊的外国忍者之后,不但日向日足,就连纲手都下令让她好好休息。
——说真的,看着辉月身边随时随地都笼罩着的低气压,连纲手都觉得渗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