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被袭击,不经意的触碰,然后,毛利才知道小包子是江米做的,粘人的很。
当然,这种粘人粘得很隐晦。
可是,毛利看着身边面无表qíng咬着丸子往前走的我爱罗,摸摸身上憋下去的钱包,yù哭无泪。
自己遇到的一个两个,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软绵绵的ròu呼呼的小包子们多萌,为什么长大了就成了芝麻馅的啊?当个软绵绵ròu呼呼的大包子不也是很好吗?
回到中忍考场的时候,正好看到某位长发女子靠着外面的柱子淡然看天,虽然气氛很不错,蓝天白云,清风拂面,但,毛利默默扭头,我说大蛇丸,你的气场放在这位其貌不扬极具中xing美的糙忍身上,实在是很让人想吐槽啊口胡。
我爱罗的眼神闪了闪,在大蛇丸的眼睛转过来的时候毫不客气的看回去。
你又缠上来了?大蛇丸眼神微闪,微勾嘴角,眼底却是一丝笑意都没有。
……怎样?我爱罗瞪回去,身后的葫芦都开始颤动。
不怎样,就是告诉你,他,是我的。眸子微眯,属于蛇的独占xing和yīn沉感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温度猛地降低。
你的,凭什么?我爱罗示威似的伸手拽住了毛利的衣角,毛利莫名的看着这两个人之间的电闪雷鸣,歪头,看不明白的毛利大叔开始研究一直充当背景板的勘九郎脸上的花纹。
这是画上的还是纹上的呢?不过这个孩子还真是超前呢,这么早就会研究人体艺术了。
勘九郎打了个冷颤,紧了紧领口。
凭借着女人的灵敏直觉,手鞠无奈望天,我爱罗啊,你看人家两个,虽然一个戴着面具不知道是不是毁容了(?),一个长的对不起人民大众(?),但好歹是两qíng相悦男女搭配,身为姐姐,真的想让你给姐姐我领个正常点的弟妹回家啊。
我爱罗想和毛利说点什么,但抬头间,不期然的看到了毛利的脖子。
上面,隐约的痕迹,紫红色的。
“叔叔,你受伤了?”杀气bào涨,十分纯洁的小包子皱眉,“谁gān的?”
毛利愣了一下,奇怪的看着我爱罗的愤怒,大蛇丸的得意,勘九郎的茫然,以及,手鞠的恍然,莫名其妙。顺着众人的目光,摸摸脖子,突然想到,早上,自己似乎是笑话大蛇丸笑话狠了,然后,大蛇丸报复回来了……满头黑线,无语望天。
好吧,看着依旧愤怒的我爱罗,毛利无奈,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大蛇丸一样,从小就被不良杂志教育的。
“这个问题,我爱罗,叔叔以后告诉你啊。”
“……?”
搭配十分诡异的几人伴随着十分诡异的气氛到达了考场外面,正巧听到了里面,一个白发忍者正在带着教导语气分析着什么。大蛇丸的脚步未停,但目光却是在那个白发忍者的身上停顿了几秒。毛利自然是跟着和自己“同组”的大蛇丸,我爱罗冷淡淡的看了几眼,就走到了教室的另一个角落。
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忍者的表演,大蛇丸轻笑,低声道:“爸爸,有时候,那个孩子扮猪吃老虎的能力比谁都要高超啊。”
毛利不解的看他:“那孩子?谁?”
“……没什么。”忘记了吗?没有解释,大蛇丸摸着下巴看着散开的人群,以及被反光的眼睛挡住眼睛看不清表qíng的白发少年,笑意,直达眼底。
抢过那小子的手下的感觉,真不错呢。呵呵。
兜也感觉到了大蛇丸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朝着大蛇丸点点头,寻了个位子坐下。
正前方,是一抹香忽略都不行的亮金色。
那个,就是你的儿子吗?和你的差别真是大,无论是外貌还是能力,这个孩子从各个方面来说还真的是……不够看呢。
推了推眼镜,兜面无表qíng的挪开目光,努力的掩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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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时间是在看着场中或拙劣或可爱或jīng明的小作弊技巧,毛利深深觉得现在的小孩子们还真是聪明,什么都敢用。相比较那种天生就是用来作弊的白眼或写轮眼,那些想尽办法打小抄的奇特手段还真是让人jīng神愉悦的一大良药。
不过,毛利瞥向身边的大蛇丸:“我说。”
“恩?”一脸淡然的大蛇丸闭着眼睛,将通过天花板上的小蛇看到的答案迅速誊写在卷子上,轻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