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内简脸一红,紧接着却是苍白:“……走开。”
敦贺莲轻轻笑着,却凑得更近,嘴里絮絮叨叨着他离开的这几年,如何孤身一人回到日本,如何懵懵懂懂的撞进了娱乐圈,如何面对低谷,面对辉煌。
“我想你了,简,很想很想。”男人的声音,还是很好听,即使自己决定不能太容易的放过他,在听到这句告白的一瞬间,泪水盈睫。
松内简一直以为,自己其实挺坚qiáng的,即使是当初家中遭受巨变的时候,自己都没有哭,一直一直。
但遇到这个男人以后,自己似乎很经常的掉眼泪。
软弱的,像个女人。
傻得,像个笨蛋。
松内简抹掉眼角的泪水,感觉更难受了。身体终于还是对他喝酒这件事提出了最严肃的抗议。松内简蜷成一团,手指抓着敦贺莲的手臂,越来越用力。大神有种自己的胳膊会被折断的错觉,但还是抿抿嘴唇,没有痛呼出声。
“去……我客厅电视下面的抽屉里,把里面所有的药瓶都拿来……快点……”
松内简的声音,细细碎碎,敦贺莲好不容易才听明白。在松内简的额上迅速印下一个吻,敦贺莲利索的爬起来,抓起钥匙冲向外面。
“你怎么能进我家?”钥匙好好的呆在自己的口袋里,他不是把自家大门弄坏了吧!松内简怒瞪。
敦贺莲浅笑,摇摇手上的钥匙:“自从上次你在我家门口睡过去以后,我就觉得,我有义务在你在家里遇到意外qíng况的时候帮助你。所以,我复制了一把你家的钥匙。”脸上,丝毫没有掩饰,理直气壮的样子让松内简只能gān瞪眼。
大大小小七八个瓶子,全被撕掉了标签,敦贺莲只能按照松内简关于瓶子大小的指示挨个倒出药片。看着手上的一大把药,敦贺莲神色复杂,松内简倒是毫不犹豫的就这水一口吞了进去,眉头紧皱着躺下。
此刻身上舒服了些,酒jīng再次侵占了大脑,松内简斜睨了敦贺莲一眼:“你。”
敦贺莲还沉浸在浓浓的自责的心疼中,听到爱人叫自己愣了一下:“……啊?”
“过来,帮我揉揉肚子。”喝醉酒的小东西胆子变大,毫不客气的使唤大神,脸上面无表qíng,可在看到大神一脸心甘qíng愿的笑容,温热的手掌摁在自己腹部的时候,松内简心里早就张狂的乐开了花。
当然,喝的醉醺醺的松内小猫也很嚣张的笑出了声。
可惜,他没有看到敦贺莲看到他腹部狰狞疤痕的一瞬间,变了颜色的眼睛。
推开松内简的衣服,可能是因为喝过酒,小家伙的皮肤现在粉粉嫩嫩的。手指轻轻滑过足有一个巴掌长的疤痕,敦贺莲神色一暗。
得有多疼呢?简,得有多疼呢?
自己欠他的,恐怕,要换很久很久呢。
慢慢的帮松内简揉着,听到松内简舒服的哼唧,敦贺莲突然轻轻地弯起了唇角。倒不如,把自己赔给他,他们谁都不吃亏。
手指缓缓地向上游走,灵巧的解开了松内简衬衣的扣子,松内小猫正满足的鼓着脸,醉的晕乎乎的脑袋丝毫没觉得自己身上突然增加的重量。对于眼前人的不设防敦贺莲很满意,微微低头,轻吻住了松内简的眼睑,唇边轻轻扫过了浓密的睫毛,终于把迷迷糊糊的小猫弄得稍微清醒了些。
“……唔,你做什么啊……”嘟嘟囔囔,只能睁开一只眼睛的松内简觉得脑袋里一团浆糊,不过此刻的感觉不坏,小醉鬼没有很激烈的反抗,只是偏了头继续嘟囔,“痒……”
“呵。”低笑,凑近了近在眼前的耳朵,咬住了变的充血的耳垂,敦贺莲觉得自己小东西没和别的演员似的往耳朵上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好,最起码,现在耳朵软软滑滑的,触感极好,“简。”
敦贺莲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松内简的耳朵上,引得松内简轻轻颤抖:“……恩。”
“说你爱我。”低沉的男声,在耳边轻轻响起,鼻尖萦绕的是熟悉的味道,松内简觉得眼前都变成了粉红色。
本来就是心中一直隐藏的话,说出来的时候,竟有种解脱的感觉。伸出手臂,将自己光|luǒ的上身贴在男人身上,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顺着脊椎缓缓下滑,声音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