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一直都很好奇,为什么大家都叫张启山作张大佛爷呢?”欣赏够别人的镯子,尹新月略感可惜的放开了手,回过神来就想到了这个一直存在心底的疑问。
“妹妹先到门口往院子里看上一眼,看完姐姐再和你详说。”李颜故作神秘的伸手一指门外,让尹新月一直去寻找答案。
“那姐姐等等我,我去去就来。”尹新月兴奋的起身,穿着高跟鞋竟然还能蹦跶着往门外跑去。
“慢点走,别摔着了。”李颜好笑的看着尹新月还是小女孩的心xing。
“此次能顺利拍到鹿活糙多亏了有她的帮助。”张大佛爷看着门口叹了口气。
“看到你带着她回来,我就猜到可能事qíng有变。拍到鹿活糙说到底也是为了姐姐,论恩qíng,怎么也该是二爷去承这份qíng。佛爷总是这样,什么都揽到自己身上,你早晚有一天,我担心你啊,会因为自己的个xing活活累死。”李颜甚少对张启山说这种忤逆的话,但这次不一样,这跟来的女子看着就不一般,从见到她起,隐隐总有种不安盘旋在心头。从前看了许多的八点档电视剧,剧中很多感qíng都是从愧疚开始,最终慢慢逐渐演变成了爱qíng,李颜最怕的就是佛爷欠人qíng债,因为佛爷太重qíng义了,一旦欠下,终身就会牵绊其中。佛爷虽然和原主承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有时候命运却总爱同人开玩笑,这人世间千百年来,身不由己的事还少吗?原主和佛爷的感qíng更多的是趋向于责任和亲qíng,而自己毕竟和佛爷相处的时间太短,好不容易有了肌肤之亲,夫妻生活即将走入正轨的时候,却又碰上了佛爷去北平求药。李颜觉得,自己和佛爷之间缺少了点什么,让彼此总是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亲密,正如二月红和丫头那样,相濡以沫、恩爱非常。或许,自己和佛爷还是经历得太少,生活得太平淡了,才会如此吧。
张启山起身坐到李颜身边,拉起李颜的手握在自己厚实的掌心里,看着李颜的眼神里有无奈:“阿颜,有时候事qíng不能这么计算的,此药虽为夫人而求,但尹小姐毕竟是因为我才惹上麻烦的。”
“麻烦?你有没有受伤?”李颜一听到麻烦二字,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自家夫君的脾气,这事事抢先的毛病,也不知道有没有又遭来了一身的伤痛回来?
“……没有。”张启山被李颜抓着手臂有一瞬间的肌ròu紧绷,李颜刚好碰到了他藏匿在衣服下的伤口。
“你脸色都变了还说没有?我不信,你有胆把袖子撩开我看看。”李颜伸手试图翻开张启山的衣袖,却被张启山一把按住手腕。
“嘿,姐姐,我知道是为什么大家管张启山叫佛爷了。”
尹新月人未到声先至,打断了李颜两人的较劲,李颜一把拉下张启山的袖子,笑话,自家夫君的肌肤岂是他人可以见的?
“我刚刚看到院子里有一尊大佛,是不是因为这个,大家都称呼张启山作张大佛爷?”尹新月脚步轻快的走了进来,一坐到沙发上,就看着李颜眼神相当的期待,一副“我聪明吧”的模样,浑身散发着求赞的气息。
李颜伸出大拇指比了个赞:“你猜的有五成对。”
“诶,怎么只有五成?”尹新月有些失望的嘟起嘴。
“当年佛爷入住这座府邸时,曾有一次外出游玩,路遇山中大佛,同行的三位友人与佛爷打赌,说佛爷如果能一夜移了这尊大佛到府中,就算佛爷赢了这场赌局。”
“然后呢?”尹新月双手握拳,神qíng激动。
“第二天,友人如约来到府上,亲眼见证了我家夫君真的将那尊大佛,一夜之间从荒山搬入了庭院。而此事也一夜之间传遍了全城,都说佛爷会神秘的搬运术,因此,佛爷名声大震,被长沙城百姓尊称为张大佛爷。”
“那佛爷真的会什么神秘的搬运术吗?”尹新月好奇的追问。
李颜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这我哪知道啊,佛爷从来不爱炫耀自己。”
“诶,佛爷,你真的会那个搬运术吗?”尹新月转头改问当事人。
张启山嘴角一扯,露出个微笑:“不会。”
“那你怎么把大佛一夜之间搬走的?”尹新月不满张启山的敷衍之词。
“障眼之法而已。”说了这句,张启山就闭口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