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兰呼了一口气,看着莫里亚蒂:“吉姆,我保证在我以后的人生中……”
“停。”莫里亚蒂毫不留qíng的咬住了他的嘴,也顺利的阻止了莫兰接下来的语言,他翻了个身,躺到了莫兰的身边,迅速的脱□上的风衣扔到地上,然后把自己整个人窝进了莫兰怀里,双手抱着莫兰的脖颈,抬头看他,“虽然我并不介意一些乱七八糟的事qíng,不过我更希望你可以把这些话留到以后说。”
“什么时候?”
“结婚的时候,我会请格林德沃为我们主婚。”
莫兰一愣,甚至忘记了把莫里亚蒂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拿开:“那是谁?”
莫里亚蒂笑的眯起眼睛:“一个活了很久很久的人,而且他谁都不信只信自己,比起在上帝面前宣誓,我更相信他。”
对于曾经是一名信徒,如今是只相信莫里亚蒂的莫兰来说,这显然并不怎么让他信服:“为什么?”
莫里亚蒂歪了歪头,脸上有着好看的笑容:“如果你做了错事,我求上帝弄死你恐怕他不会管我,但是如果我让格林德沃弄死你,他会想出来很多种方法帮我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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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楼上的浓qíng蜜意——忽略莫里亚蒂不自觉的威胁——楼下的气氛显然并不算好。
在迈克罗夫特“不经意”的透露之下,华生已经知道了夏洛克再一次的欺骗了自己。是的,再一次,夏洛克总是拿愚弄他为乐。
不过华生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相反,好医生一直正直善良,他知道夏洛克不让他跟随只是为了安全,但是这并不是夏洛克欺骗他的理由。华生没有跟他吵闹,也没有给他一拳头——虽然好医生很想这么做但毕竟迈克罗夫特就在旁边——而是保持着严肃的神qíng进了厨房。
这是个很不好的信号,夏洛克相信,在未来的几天里他将经受没有华生一起聊天、没有华生的博客、没有美好夜生活的日子。
蹲在扶手以上,这是夏洛克在无聊或者心思烦躁时候的独特姿势。好整以暇的吃着小甜饼的迈克罗夫特看了一眼,然后皱起眉头:“夏洛克,下来。”
夏洛克瞥了他一眼,然后别过头。
“你这样妈咪会生气的。”
“不要总是拿妈咪来吓唬我,迈克罗夫特!”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夏洛克还是恢复了正常坐姿,只是表qíng更加难看起来。
迈克罗夫特并不是第一次面对心qíng不好的弟弟,对他来说夏洛克就像生命的一个奇迹,只不过后来这个奇迹离他越来越远。不过迈克罗夫特一直坚持的相信,夏洛克种种的叛逆和倔qiáng都是他撒娇的表现。哦我可爱的弟弟啊,他越来越像金鱼了。
那嘴里的小甜饼咽下去,迈克罗夫特喝了一口红茶,然后拿出手绢擦gān净手指尖:“不好喝。”
夏洛克没有看他,他的眼睛一直胶着在忙碌的华生身上,也导致了他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奶和糖在桌子上,想要自己去加。”
迈克罗夫特思考了一下牙医对自己的建议,决定还是不去拿了。
毕竟桌子距离自己可是有六步的距离,真远。
安稳的坐在沙发上,迈克罗夫特用手指敲敲桌子以便唤回夏洛克的注意力:“妈咪并不知道你回来,我希望过几天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家看看。”
“不去。”夏洛克一口回绝。
迈克罗夫特眯起眼睛:“夏洛克,我希望你不要再让妈咪失望,要知道你失踪的时候妈咪有多伤心。”
“明明是你要把我送到那个该死的医院里头去!”
“是看护所,在那里你会得到最妥善的安置。”
夏洛克咬紧了牙齿,事实上他之所以逃离就是因为不愿意接受迈克罗夫特的安排。华生当初接到的电话其实就是迈克罗夫特打的,迈克罗夫特企图把自己绑架去那个该死的看护所。
看护所在遥远的俄罗斯,在迈克罗夫特看来,越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远离北约才是明智的选择。在俄罗斯的一处人迹罕至的地下,有这么一间屋子,被迈克罗夫特称为看护所。
那是个封闭的房间,四周都是用柔软的羽毛和皮子包裹的柔软墙壁,窗户在房顶,只能看却永远无法触摸。在房间里没有任何尖锐物,也没有可以用来消遣的东西,只有一张被固定在地上同样柔软的chuáng。【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