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做了什么,不,我什么都没做洛兰。”托尼恍然大悟,然后对娜茜道,“南希,实际上是我给你父亲打的电话,这事跟洛兰没关系。”
朱娜茜这会儿好像听懂了托尼在说什么,不禁更为愤怒:“林兰,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你脚踏两条船就算了,还想陷害我?我究竟哪里对你不好!”
“朱娜茜!”二十年来,朱齐一直以为女儿是xing格温软娴熟的乖巧女子,但很显然今天所见其实并非如此。从来言听计从的掌上明珠突然xingqíng大变,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他根本不能接受,“你自己犯贱还怪朋友,怎么不学学人家小林,品学兼优,斯文得体,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跟我回去!”
“她斯文得体?”朱娜茜指着林兰轻蔑叫道,“她那是在装bī!”
“朱娜茜,我再说最后一次,跟我回去!”
“回去回去,要回你自己回去,我跟林兰还有账没算呢。”娜茜根本不理会已近爆发边缘的父亲,因为她自己也近二十年。
朱齐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想要qiáng行将她拖走,但却遭到女儿的拼命反抗,想要将其挣脱掉。在所有人都未及反应的qíng况下,朱齐另一只手高高举起,便是一记脆生生的耳光落在了朱娜茜的脸上。
“你真是丢我的脸!”
“齐,这样做可不好。”托尼英雄护美,很快走到朱娜茜身边将她与朱齐隔开,“你们需要静下心来好好谈谈。”
其实,林兰并没有直接的告诉托尼自己的好朋友打算勾引他的事qíng,只是忠告托尼不要对朱娜茜下手,无论她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林兰觉得自己的朋友不能被这位qíng场圣手给糟蹋了,虽然对娜茜而言,那才不是糟蹋,是她梦寐以求的。
托尼本来也无此心。所以趁着如厕的空档打电话给朱齐,告诉他今晚有重要事商讨,不巧的是,刚把朱娜茜送到门口时,她爸就已经回来了。
看得出朱娜茜因这突然的耳光有点懵,但她没哭,火辣辣的脸上很快起了五指红印:“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关心过我。”她用一种无法形容的冷漠语气开始控诉,“从小到大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只能服从,你当我是什么了,你的员工吗?”然后,泪水开始从她的泪腺里偷偷溢出,“你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吗?我根本不喜欢学医,也不想到医院里工作,我讨厌消毒水的味道,更讨厌那些恶心的糙药,我不是什么乖乖女,我十五岁就跟男人上chuáng了。”
“洛兰,她在说什么?”托尼看得出朱齐的表qíng异常愤怒,但又按耐住qíng绪不好当着托尼的面爆发出来,以至于他握拳的胳膊一直在颤抖。
“先别说话行不行。”事已至此,究竟是自己错了还是托尼不该或是朱娜茜的问题,都已不是现在就要追究的责任。眼下看来,这场风波注定难以收场了,“史蒂夫,你先回去吧。”林兰不想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我妈估计就是被你打死的吧。”朱娜茜撂完这话,便拨开托尼,狠狠地瞪了林兰一眼,冲出了大门。
“娜茜!”林兰追了出去。
史蒂夫与托尼互视一眼,也跟去了。
此时的朱齐很崩溃,他全身都是汗水,浸透了他的白色衬衫,却感觉不到热,只觉得寒心不已:“斯塔克先生,真是对不起,我想今晚我不适合谈合作的事。”
“我理解。”托尼拍了拍他的胳膊,“女儿大了要放手,南希只是还不知道什么是应该付出的感qíng。”
“斯塔克先生,如果你想撤资的话……”
“不,当然不,事实上,那份合同我已经签了,我很看好你的新能源。”
林兰跟着朱娜茜跑到了车库,她内息一沉,几步上前追到了娜茜的前面:“你等等,嘿,我真的什么都没说,我只是告诉托尼让他别对你毛手毛脚。”
娜茜怔了一怔,她没想到林兰会跑这么快:“什么都不说了,我朱娜茜以后没你这个朋友,你给我该gān嘛gān嘛去。”
“别这样,娜茜,你不了解托尼。”
“少来这套,你谁呀,托尼托尼的叫挺亲热嘛?”娜茜的怒意正浓,本就心直口快的人说起话就更决绝了,“说实话吧,我早就不待见你了,平时装得人畜无害的样子唬谁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托尼有一腿,出了趟国长能耐啦,居然勾搭上巨富了,他都把那只限量版的万宝龙钢笔都送你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猜就是那次沙滩派对吧?你怎么能这样,托尼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凭什么阻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