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理亏,低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李寻欢无奈回答:“很早以前,我只是想等着你和我说,没想到你却还是这样背着我和他联系。”
南柯说:“我没有背着你,是他自己忽然出现的。”
李寻欢问:“那你为什么不对我说,你想拜他为师?”
南柯立刻慌张的否认道:“我没有想。”
李寻欢已显出点失落:“你不想更会早早的对我说。”
南柯原本满心期待的想要看到他,结果此刻一直被bī问,脸色也差了很多:“你怎么变得这么霸道狭隘,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说完便难过的独自往前走去。
李寻欢立即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平静下态度:“我只是怕你离开。”
南柯心一软,只好低头说:“对不起……其实我真的很想和他学武功。”
说完,李寻欢的手便不自觉的松了下。
南柯低着头道:“我现在好累,等过些日子,我再与你好好的说好吗?”
李寻欢岂能不惦念她昨晚那胆战心惊的模样,若不是焦急的赶来以后看到王怜花,他也不会冲动的提起这件事,此时此刻,心里除了后悔,还有些凄凉,他认识这个姑娘已不是短暂的日子了,他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他明白她所有的心思与愿望。
南柯听着耳畔的寂静,忐忑的问:“你生气了?”
李寻欢轻轻地按了下她的头:“成亲之类的事qíng,是我想的太多了,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南柯吃惊的抬起头,结巴道:“你……”
李寻欢无奈:“你为什么没有一样能放弃呢,你是愿意留在我的身边,还是和王怜花走,我都不会怪你的。”
南柯拉住李寻欢的衣角:“我没有想走。”
李寻欢淡淡的说:“够了。”
南柯只觉得自己头痛yù裂,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忽然便成了现在的qíng况。
李寻欢轻声道:“是不是晚上还要回去,你想吃什么,还是想到哪里玩,今天我没有事qíng要做,只是陪你。”
南柯摇摇头,沮丧的说不出话来。
正在此时,一名李园的家奴忽然间急急忙忙的跑来说:“少爷,可找到你了,出大事了。”
李寻欢微怔。
那家奴气喘吁吁的说:“好想您给皇上寻来的那件宝物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皇上很是生气,正命您进宫呢。”
南柯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qíng绪,着急道:“怎么会这样?”
李寻欢似乎早已料到事qíng不会那样简单,于是沉着的说:“南柯你先去找我师傅,我去见了皇上听清原委再做打算。”
南柯说:“我要跟你一起去。”
李寻欢摇摇头,留下她便大步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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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无法无天!”
朱见深很生气的拍了下桌子,朝着众大臣骂道。
李寻欢跪在最前面,冷静的劝道:“皇上息怒,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臣想多知道些qíng况以便追查。”
朱见深的眼睛都有些红,坐在龙椅上冷声道:“昨天万妃说很想看看那金丝甲,朕没在她那里过夜,便命人给她送了过去,谁知道清晨忽然间来了刺客,不仅盗走了金丝甲,还杀了两名宫女,万妃被惊醒后,也受了伤,这宫里的侍卫都是废物吗?!”
胡云冀通常负责京城的刑事,此刻他也被召唤了过来,一脸衷心的说:“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轻视,臣认为此刻当务之急是加qiáng护卫,以防刺客再次潜入宫中。”
没想李寻欢却道:“几次三番的在皇宫之内行刺,又来去自如,恐怕不见得是外人。”
朱见深直起身子,定睛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李寻欢说:“未必不是内jian,那样无论怎么防备,都不见得会万无一失。”
胡云冀侧头瞅了瞅,没再吭声。
朱见深摆了摆手:“无论是内jian还是外鬼,你要尽快把事qíng查出来,把金丝甲找到,否则朕拿你试问。”
李寻欢明明是翰林学士,却要接受这样敏感的任务,旁人自然会有些腹诽。
胡云冀于是建议道:“皇上,不如把此事jiāo给臣办理。”
朱见深毫不犹豫的否决道:“你若遇上刺客,能奈他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