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大惊失色,慌忙跪地求饶。
“都给本宫住嘴!”恼怒大喝。
众人无声,寂静之中,眼泪落下来,其实发怒又有什么办法?然而已经山穷水尽,没有路再走。
在所有的鸦雀无声之中,却听到有个声音静静道:“请太医告诉奴才那两种毒蛛的名字,奴才有办法找到那两种毒蛛。”
首领原判大人壮着胆子道:“副都统,就算找到毒蛛也无济于事,不知是哪个咬的十二阿哥啊。”
善保沉静道:“太医们现在为难的是没有先例可循,所以奴才以为,只要找到毒蛛之后,再找个人,让毒蛛咬过,自然可以让太医根据实际例子细细参详,对照十二阿哥病症,试探下药,院判大人以为如何?”
院判道:“倒的确是个办法,只是哪里去找个人让毒蛛来咬?此事无比凶险……恐怕没有人愿意的。”
心头动,急忙道:“善保的办法不错,自管去找那毒蛛,大不本宫亲身来试。”
太医们吓得急忙磕头:“娘娘,万万使不得。”
善保望着,道:“各位大人不必担忧,娘娘也不必亲自来试,奴才自会找到个人心甘qíng愿替十二阿哥试药。”
急忙看向善保,问道:“当真可以寻到毒蛛,以及试药之人?”
善保看眼,又垂下头道:“娘娘放心,给奴才个时辰时间,奴才定不会让娘娘失望。”
以他的能力,既然会出种话,是没有任何理由怀疑的。
眼泪几乎涌出来,咽口泪,压抑着qíng绪道:“好的,善保,速速去办,本宫在此等候。”
善保答应声,再不迟疑,领命而去,剩下的太医们便开始做试药准备。
接下来的个时辰,简直度日如年。
坐立不安,不时派人去看善保回来不曾,好似过百年那么长久,才见到小禄子欢喜进来禀告:“娘娘,善保副都统已经回来,带毒蛛。”
“太好!永璂有救。”忍住起身来,便要出去看看。
太医们亦蜂拥而出,小禄子急忙拦住:“副都统,让娘娘在内等候,太医们出外就可。”
皱皱眉,不过想想,既然善保可以找到试药之人,便只等待结果就是。
又几乎是个时辰而过,见院判大人急急忙忙进来,道:“娘娘,验出来,十二阿哥是被哪种咬的,伤痕已经对得上,症状也全。副都统大人用过药,人也清醒。”
听到“验出来”几个字,欢喜的心也快要跟着跳出来,然而听到“副都统大人用过药”,却几乎怀疑自己听错。
“什么,哪个副都统?”问道。
院判大人急忙指挥手下替小十二用药,见问便回答道:“回娘娘话,正是善保副都统,副都统大人以身试药,才验出十二阿哥中的是哪种毒,副都统大人为十二阿哥跟娘娘,置生死于不顾,实在忠心可嘉啊。”
——善保亲自试药?!!!
听得清清楚楚,如被雷击,呆立原地,时无法出声。
果然太医们对症下药之后,永璂的qíng形即刻好转,原本略有灰黑的小脸,在用药半个时辰之时,忽然慢慢地变颜色,灰黑逐渐退去。
亲手握用温水湿的帕子替永璂擦拭小脸,又过半个时辰,永璂已经能够出声叫痛,眼睛也微微动着,似乎想要睁开。
太医们上前,又喂永璂喝药,在那找出的伤口上又覆药粉。
足足个时辰之后,永璂才睁开眼睛,乌溜溜的眼睛略有无神,看见的时候却是闪过道光,微弱叫道:“皇额娘!”
声,好像久旱逢甘霖,的泪刷地下就涌出来,伸手握住永璂的小手:“皇额娘在,永璂,乖孩子!”
永璂转过头来看着:“皇额娘怎么哭……永璂怎么啦?”
容嬷嬷急忙从旁边递过块手帕来示意擦泪,拿过来,侧身急忙擦擦泪,才露出笑容,对永璂道:“永璂……睡觉,做噩梦,如今好啦。”
永璂想想,慢慢道:“永璂梦见自己个人走在路上,周围都很黑很冷,还有奇怪的声音,永璂很怕,可是却听到皇额娘的声音在叫,永璂就向着那个声音走,接着就醒来见到皇额娘。”
握着他的手,实在忍不住眼泪,又怕永璂看会害怕,只好转过身拼命擦泪。容嬷嬷笑着圆场:“十二阿哥没事啦,皇后娘娘不是守在您身边儿吗?”又看向,“娘娘,十二阿哥好不容易醒来,娘娘该高兴才是……”自己着,声音却也带着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