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他的,永远也跑不掉。
这就是命格。
莲蓬摩擦这自己的尾指,他的五感比普通人敏感得多,能准确地分辨出有一股灼烫而热烈的目光粘连在尾指之上,这个时候的安静,仿佛又多了些别的什么,莲蓬有些不习惯,这不是他所熟悉的jiāo流方式。
“洛阳花展,七月就到了吧?”
问话中带上了轻微的震击,一下将东方唤醒。
东方眨眨眼,张口回答:“是。”
莲蓬一笑,“我来之前也听有人说过,那个什么什么派……”
“少林寺。”东方cha嘴道。
莲蓬撇撇嘴,继续说:“就是少林寺,要找你们麻烦,你此回出来寻找能使蛊虫的异人,也是这个原因吧?”
东方点头。
莲蓬更泄气了。
“如果是这样,那你不用费心了,我今日仔细瞧那世子妃,好像也有些过人的地方,他身上有蛊王的气味。”
莲蓬顿一顿,又补充一句:“也可能是母蛊,我也分不大清。”
东方挑眉,“前辈还会闻香识蛊?”
莲蓬白他一眼,头偏向chuáng内侧,好半天才幽幽回答一句:“谁有那个本事?不过是那些jīng心饲养的蛊虫,成了王的大多是承袭了千百年,成了jīng的也不在少数,那股妖气一问便知道了。”
莲蓬有些后悔讲出这个话题,说出这些大多数正常人无法接受的知识,会不会然东方看向他的视线多出些什么让人无法接受的qíng绪?
比如——
怀疑与异样。
东方确实是震惊的。
他早便知道莲蓬有些个异人之处,毕如,他异常敏锐的五感与直觉,比如,他时常能凭空取出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但这些并不妨碍他一直将莲蓬看作是比不普通的人还要不普通的一类人的思想。
猛然听见这样鬼鬼神神的话语,他一下便联想到莲蓬下午再路途之中仿佛警告的那段话——
“你若是觉得和我不是一类人,也不必勉qiáng认同我的生活方式。顺便说一声,我可不止二三十了。”
东方心中猛然出现了一个让他无法承受的猜测,这使得他立即便瞠大了双目盯住了坐在chuáng边的莲蓬。
莲蓬身子一僵。
东方张着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两个人便这样僵持着,徒留下油灯砸裂开来的噼啪脆响。
楼下有马吊剧烈拍击在桌面的炸响,随即响起了顾长安骂骂咧咧的抱怨。
东方一下惊醒,捂着额头从凳上刷的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后退了两步。
“你……”
东方扶住桌子,袭来的眩晕让他有一瞬间的山崩地裂的崩溃感。
他转身匆匆忙忙地奔出了自己的房间,连门也忘记了关。
莲蓬半张脸bào露在灯光下,苍白而无力,他缓缓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唉……”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完成!
于是,某缘明日又要奔波在苦bī的工作之中啦!
又要面对周扒皮那张犹如jú花般灿烂的娇羞面孔啦!
阿门!
留言你快快来!我抓住了好多霸王的小尾巴呀!
我还要五十个五十个五十个!(在地上打滚,不说话就扒掉乃们的小马甲,小内内!)
27、第 27 章
顾长安敏锐地发觉到了有什么不对。
毕如说——
香主近来总是早出晚归,天不亮客栈里便寻不着踪迹,有什么重要的示意,都会在huáng昏或是睡前提点过他,然后一并去办。
前辈也是有些不大对劲儿,整日多数时间都窝在自己的房间,偶尔会在大堂撞见他出门,脸上的神色都十分莫测,二人一反从前的如胶似漆。
这问题在别人看来或许还没什么不对,可顾长安不同啊!
他可是知道了大多数东方与莲蓬jianqíng的人!(虽然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可那也是jianqíng= =b)
两个惹不起的对象吵架了,实际上最苦bī的便是夹杂在二人之间做传声筒的那一个了。
举个例子:
比如顾长安。
月上柳梢,六月的大理闷热而静匿,不时有蝈蝈的高亢鸣叫,熊瞎子撅着自己的大腚,趴在客栈的院子树丛中,手握着竹筒随时准备下手。
顾长安坐在门槛上,看他这不争气的模样气的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