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心里苦啊!他并非那等昏聩之人,尤其在失眠症痊愈之后,头脑更是一日比一日清明。西北这场大战他早有安排,也想赶紧与下面的副将磨合磨合,哪料有姝像是发了疯,见天儿缠着他,说是要吸龙jīng。
他当时还很懵懂,追问龙jīng是何物,有姝抓住他下面,羞道,“就是这个吐出来的东西。”
你能想象得到那番场景吗?本还乖乖巧巧,娇娇怯怯的少年,忽然有一天脸红眼润,主动求欢,那激慡的感觉哪个男人受得了?打那以后,俩人就一发不可收拾。便是自控力qiáng如九皇子,也不得不连连中招,从此落下一个昏聩无道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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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帘内,有姝一把将主子摁坐在虎皮椅上,埋在他胯间吞吐粗大硬紫的阳物,小嘴儿微微收紧,发出悉悉索索的响声。他忽而揉弄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忽而一cha到底,来个深喉,不过几日,已将嘴上功夫修炼到极致。
九皇子双手捧住他脸颊,哑声呼喊他的名字,目中白光一闪,抽搐着she在他喉咙深处。有姝赶紧把弄白汁液涓滴不剩地咽下,感觉嘴角沾了少许,用指尖拭去后塞入嘴里嘬吸,表qíng极为陶醉,又显得格外天真。要困杀百万大军,他需要很多很多龙jīng,便是日日jiāo合,亦觉不够。
他直起身,扑到主子怀里,用满带石楠花香味的嘴唇去含主子嘴唇,舌尖灵活深入,四处搜刮,把龙津也一并收缴。只要是主子的体液,他都要,多多益善。
九皇子被他小狗式的舔吻法逗笑,却也没心思阻止。明知账外站着许多大将,他还是抬起有姝臀瓣,压在自己再次肿胀的巨物上。
“小东西,日日缠着我,都快把我榨gān了!你在怕什么?怕咱们有了今天没有明天?”他一边哑声询问,一边探入一根食指,在温热的júxué中搅动开拓。
有姝身体已极为敏感,当即便轻哼起来,还一拱一拱地摇着小屁股,用jīng致小巧的玉jīng去磨蹭主子坚硬的腹肌。
“我不怕,我就是想要龙jīng,很多很多龙jīng,最好全she进我肚子里,一滴也不要làng费。”他分明说的是最实诚的话语,听在九皇子耳中却成了最qiáng效的chūn药,瞬间引燃烈火。
九皇子额冒青筋,牙关紧咬,完全顾不得开拓润滑,大掌狠狠大了一下少年屁股,激起一波臀làng,然后掰开他双腿一入到底。噗嗤一声闷响过后,二人均汗流浃背,齐齐颤抖。
已适应了毫无节制的索求的有姝丝毫察觉不到疼痛,反而又麻又苏,空虚难耐。他本还有些疲软的玉jīng现在十分jīng神,顶端缓缓吐出一滴透明的黏液。他自己捋了捋,没什么感觉,便带着哭腔去哀求王子,“你摸一摸,动一动啊!”
九皇子被层层叠叠的媚ròu一夹,差点泄身,正qiáng自忍耐着却又被他热qíng如火的话语撩拨,当真恨不得把他吃进肚子里。
“小jīng怪,你就一刻也等不及?”他握住少年玉jīng,忽快忽慢地捋动,夯入jú花的硬物也开始缓缓抽cha,先是浅入浅出,待少年发出舒慡销魂的呻吟就狠狠caogān。
有姝双腿盘在他腰上,双手搂着他脖颈,除了一件外袍,里面不着一物,粉嫩的júxué更是与浓密毛发中的硬物紧紧嵌合在一起,每一次律动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九皇子一直知道有姝的滋味很美妙,但真正品尝过一次才明白即使六百年过去,所有的记忆都已模糊,宗圣帝为何还把chuáng榻上缠绵悱恻的场景镌刻在灵魂深处,令他午夜梦回时清晰可见,感同身受。
因为他忘不掉,也舍不得忘。
“宝贝,你真棒!你的里面有很多小嘴儿,它们在咬我,吸我,搅我!我就是死在你会森森也值了。”九皇子一面舔舐少年耳蜗,一面疯狂挺动,差点没把坐在怀里的少年撞出去。
有姝在主子极具挑逗意味的qíng话中泄了出来,júxué狠狠一缩,把对方也夹she了。
二人瘫坐在虎皮长椅上,轻轻抚摸彼此身体,末了jiāo换一个几近窒息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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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里面动静稍歇,薛望京立刻通禀道,“殿下,诸位将军已在帐外等候许久,可能入内?”
九皇子已把有姝打理gān净,又将他抱到屏风后,塞入棉被中,这才下令,“进来吧。”
诸人鱼贯而入,怒容早已收敛gān净。九皇子也不觉得尴尬,指着沙盘开始排兵。恰在此时,一名随军匠人跪在帐外,请求面见赵公子。有姝虽得了个军师的名号,却不gān正事,整天在匠人营出入,也不知在捣鼓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