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还摸自己gān嘛?究竟是酸麻还是空虚?告诉我实话?否则我就停下来,留给你自己解决。”九皇子解开腰带,脱掉长裤,将坚硬如铁又状如儿臂的龙根放出。他知道小东西定然口是心非,也不知在西北的时候是谁见天缠着自己要吸龙jīng,下面吸饱换上面,没完没了。
有时候,有姝是最纯真的稚子,却也是最勾魂的妖jīng。
“酸麻。”有姝含着泪水想了片刻,小声道。
“是嘛,那就不要了吧。”九皇子似笑非笑地用龙根抵住júxué,却不入内,只轻轻地,缓慢地摩擦,当júxué微微张开去吸纳时便退出少许,啪啪啪地抽打两侧腿根,又在臀fèng中来回游移。
有姝快要被他弄疯了,即使前面不停得到抚慰,后面也难耐得厉害。他主动张开双腿,抬高屁股,呛着泪珠喊道,“是空虚,是空虚,你快进来,我要你进来。”
九皇子垂头吻他,边吻边哑声道,“宝贝,我最爱的就是你口是心非,泪水迷蒙的模样。这样我就能狠狠地惩罚你。”话音刚落,他巨大灼热的龙根已就着唾液钻了进去,在jīng致肠壁中搅动。
有姝肚皮凸起一块,依稀可以看见yáng句的形状,它入得很深,很猛,几乎要顶进他胃里。他下意识地按压,却把yáng句压到自己最敏感的一点,然后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层层叠叠的媚ròu忽然活了过来,不停吸吮,蠕动,收紧,令九皇子yù仙yù死,yù罢不能。他一边询问是不是这里,欢不欢喜,慡不慡利,一边连续不断地朝那一点撞击,复觉得这个姿势入的不太深,便把少年翻转过来,抬高屁股,从后面caogān,一只手掐紧少年纤腰,一只手紧握他铃口,不让他先行泄身。
“有姝,宝贝,我快被你烧死了。你花心里面有一团火,有一滩岩浆,有一张小嘴,它在咬我,它在喷我。”九皇子一边细细描述自己的感觉,一边大开大合地抽cha,透明肠液被打成白色泡沫,缓缓从júxué的褶皱中渗出。
这场景如此yín靡诱人,令九皇子百看不厌。他目光死死盯着jiāo合的那处,不舍离开,嘴唇忽而去咬少年耳朵,忽而去嘬他肩膀,在他背脊留下一串鲜红的印记。
有姝被他反剪双手,压在褥子上,撞得快要飞出去,但花心深处传来的快感与那些yín靡猥亵的话语却混合成烈xingchūn药,令他只想一味沉迷。他嗯嗯啊啊地呻吟,前前后后地律动,下意识地喊着主子。
他到了三次,却都被qiáng行掐住顶端不得释放,刚要张口哀求,唾液就沿着嘴角丝丝缕缕地流到被褥上,可见后xué的欢愉已经夺走他对身体的掌控。九皇子附在他耳边低笑,然后放开他双手,改去掰他嫩白的臀ròu,加大抽搐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一下尽根没入。
有姝想要说够了,停下,喉头却gān涉得厉害,感觉自己被举起来,翻转身,面对面地坐在主子怀里。主子有力的大掌托住他两瓣臀ròu,往上抬了抬,然后猝然放手,令他身体的重量一下撞击在龙根上。
有姝尖叫起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反复在小腹中乱窜,仿佛要爆炸了。怎么能入得这样深,这样硬,这样有力?他原以为这种感觉已经是极致,主子却飞快将他托起来,放下去,托起来,放下去,令他像只小船,在滔天巨làng中上下颠簸,却怎么也逃不开飓风席卷的中心。
九皇子也快疯了,少年每高cháo一次就会抽搐一下,没抽搐一下就会将自己箍得更紧,他还沁出汩汩肠液,将自己顶端打湿,浇得滚烫。他咬紧牙关狂猛而快速地抽cha了百十下才低吼着泄了出来,同时放开少年铃口,让他纾解。
有姝秀丽的脸庞早已被泪水打湿,一边抽搐一边哽咽,看上去可怜极了。然而他后xué却因此一紧一缩,令刚疲软下去的九皇子又开始肿胀。
“不要了。”有姝感觉后xué火辣辣的疼,连忙往后仰倒。噗嗤一声响,半硬的龙根滑了出来,顶端甩出一线银丝,更有汩汩白浊缓缓渗出,晕染在褥子上。
九皇子用手掌将合不拢的粉xué堵住,哑声调笑,“有姝,帮我生一个孩子吧。你不是说我两天生一对儿,子孙孝顺,家业兴旺吗?”
有姝纠结道,“可是我身体里没有孕育孩子的器官。要不你等等吧,我来想想办法。”
九皇子没想到他回答得如此认真,顿时大笑起来,刮着他鼻头说道,“傻瓜,我跟你开玩笑的。”
可是我不是开玩笑的。知道说出实qíng,主子或许会被吓到,有姝默默将这句话咽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