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里面德拉科不再,弗莱塔趴着窗子正在一直咳低声嗽,脸都咳红了。
“德拉科人呢?”布雷斯问他。
“去厕所了……咳……”弗莱塔摸着自己的脖子皱眉说。
“行啊你啊,希尔。”布雷斯笑吟吟,“这都能得手?你是怎么摘到他这朵高岭之花的?”
弗莱塔一直在咳嗽,横了他一眼:“闭嘴咳咳咳!他差点没掐死我!”
“……”布雷斯一脸凌乱,蹲了下来果然看见他雪白的脖子上有一道淡淡的红痕,“不会吧?”
“我把他撩起来了,本来都要成功了,结果他看我和看仇人一样,直接把我掐起来推开门走了咳咳咳。”弗莱塔感觉好了一些,立刻委屈死了,“你都不知道我多郁闷,为什么他要去厕所?我还比不上他的左手?”
“他那个人一直都很沉稳很有责任心……所以他可能有点心理界限过重?”布雷斯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分析。
“什么?”
“就是,他可能的确喜欢你,但是因为一直在照顾你,所以对你除了爱还有一份责任感和保护感?”布雷斯想了想,猜测道,“可能他感觉过不去心里那种罪恶感?把自己养大的孩子给上了什么的?”
弗莱塔听得脸色不太好看。突然他眼睛转了转:“诶,扎比尼你说下次等他有意思了,我叫他一声爸爸他会不会就对我有意思了?”
“估计会直接掐死你吧。”布雷斯肯定地说。
“那要怎么办啊!”
“按照我的经验……”布雷斯摸摸下巴,“你得让他先打破这层羞耻心,他这个人就是表面装,等到他真尝到你的好了,还能掐开你吗?”
“哦哦哦!”弗莱塔恍然大悟,冲着qíng圣比了一个大拇指。表示学到了,会做的,谢谢指教。
……
下了火车以后,弗莱塔心里还在想布雷斯和他说得话,全方面开始思考怎么从身心攻略自己的学长,想来想去,这次回家一定要钻进地下书库里,把他爸买的那些小说钻研一下。
德拉科看他一直不说话,以为他伤心了,皱着眉头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低头看他脖子上被自己掐出来的红痕:“疼吗?”
说不疼的是傻子。弗莱塔抬起头看着他:“疼,但我心里更难受,下次别这么对我好吗?”
学长看着他,大拇指缓缓摩擦过那道红痕,皱起的眉头却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弗莱塔心想我在这时候不抢你话我白追你这么多年了,他安安静静地看着他:“你不喜欢我吗?不如我爱你那样深深爱我吗?”
德拉科:“……”这要怎么说?说是还是不是?万一说喜欢这小混蛋顺藤爬上来怎么办?
弗莱塔看着他家优秀过人的学长皱起眉一脸苦恼,伸手抱住了他,如今他已经长高到只需要点点脚尖就能亲吻到他:“看着你沉默也是一种很难熬的事qíng,我只是想要更加贴近你而已,想接触你,一切都是因为我真的对你……”
学长再也忍不住这腻人的玩意儿,皱起眉用手捂着他的嘴把他脑袋给推开:“闭嘴!”
弗莱塔伸出舌尖舔他手心,德拉科任由他舔,一张脸布满冰霜:“别以为我不知道布雷斯和你说了些什么?你少在我身上打主意,胆子大上天了你?”
小流氓的舌尖极为灵活地在他指fèng里舔了一圈,感觉他学长整个手臂都抖了抖,眼睛眯了一些,手拉住学长的手腕将他扯下来,微微弯腰进行了一个吻手礼,轻微地在他手背上落下一个湿漉漉的痕迹,抬眼看他的时候眼里满是邀请:“先生?”
德拉科觉得自己从小到大的贵族礼仪似乎要被眼前的人给毁gān净了。他抬起手在弗莱塔脖子上狠狠蹭了蹭,在他嘴角蹭出一道晶亮的水光。学长看着那道水痕,灰蓝色的眼睛里似乎在酝酿着风bào:“勾引我也要有个度,况且,你有这个能力吗?”
少年看着他,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他没有说有也没有说没有,就那样眼含着一些说不清的感qíng,像是在变相地告诉面前人自己的想法。看着那个危险的笑容,学长发现自己似乎一直以来有些低估这个流氓的底线了。
去往希尔家的路程并不是很好走,出了火车站以后需要麻瓜的jiāo通工具到达一个偏僻的边界,剩下来的路也就不是能够步行去的了。被屏蔽魔法以后,能够进出的就是一些可以飞行类的动物,比如天马和夜骐。就是因为如此,弗莱塔成长大的这么多年,家里几乎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