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按照伤口的qíng况看,正常qíng况下,可以挨上大半天的,那么快就死了……应该是伤者剧烈运动了!”
“剧烈运动?”展昭皱眉,“也就是说跑了?”
“嗯。”公孙点头。
“这么看来……应该是有东西追着他们咬,然后他们逃跑。”白玉堂道,“而且最后他们是逃掉了,但是流血过多死了?”
“对!”公孙点头,“大致就是这么回事,而且……死者应该是往下跑的”
“这也能判断出来?”展昭好奇。
“对,他的身上有很多擦伤,但是手上并没有多少上,特别是手心。”公孙道,“一般人如果是往上跑,必然要借助手部,慌乱的qíng况下,手心受伤的可能xing比较大。”
“嗯。”展昭点点头,“也对啊,开封府一带,会被咬人的野shòu追赶而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基本是在山里……要是在山上遇到了可怕的东西,人本能必然是往下跑的,可以跑得快一些。”
“没错。”公孙点点头。
“嗯……有一个逃跑的过程,又加上流血过多?”白玉堂自言自语道,“也就是说,会有很多血迹留下来?”
“这个倒也是条线索!”展昭道,“这几天也没有下雨,如果一路都留下来了血迹,那应该是可以找到的。”
“对了!”公孙道,“我还找到了些东西。”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凑过去看。
公孙从袖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纸包,打开。
展昭和白玉堂微微皱眉,就见纸包里头,有两个圆滚滚的银珠子。
“银珠?”展昭拿起那龙眼大小的珠子看了看,就见上头雕着图案,类似于某一种字符,又或者是一种不太形象的花纹,总体来说,还是挺jīng致的。
“银软,要做成这样的工艺得有个好模子吧。”白玉堂对这些比较有研究,伸手接过来看了看,道,“这东西应该还值些价钱。”
“哪儿来的?”展昭问公孙。
“死者的肚子里头。”公孙的话刚说完,就见白玉堂皱着眉头将珠子放了回去,找个地方洗手去了。
展昭摇摇头,道,“先生肯定洗过了啊。”
白玉堂还是打了水拼命洗手。
“死者的肚子里怎么会有两颗珠子?”展昭一脸不解地问。
“嗯……”公孙摇摇头,“这点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你们去查查了。”
“有线索就好了”展昭接过两颗珠子,道,“明天一早去银器铺子查查有没有这两颗珠子的来历,然后上山,找血迹。
“找血迹?”白玉堂睁大了眼睛看着展昭,问,“那岂不是要把开封府所有的山都爬一圈?”
展昭想了想,也皱眉,“是哦……有没有什么方便的法子呢?”
“可让全开封府的衙役都去找。”公孙道,“再加上那隶属开封的五百禁军……嗯,应该差不多了吧!”
“好!”展昭点点头,“来个全员搜山,倒是要找找究竟什么畜牲害人!”
当晚,白玉堂又来蹭展昭的chuáng。将肥乎乎的毛球提出来放在枕头边,白玉堂占掉了原本属于毛球的那半张chuáng。
“猫儿。”白玉堂盖上被子,道,“珍儿会说话了,你什么时候去看看他吧?大哥大嫂还惦记着你收他为徒的事qíng呢。”
“这么小就会说话啦?”展昭吃惊地问。
“不小了。”白玉堂道,“都一岁了。”
“唔……”展昭趴在枕头上面掰着手指头,“小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生出宝宝来。”
“马不都要很旧么?”白玉堂打了个哈欠,“慢慢等吧……要不然,带去陷空岛安胎去?”
展昭让白玉堂逗乐了,抓被子蒙他的头,“睡觉吧你,那么多废话!”
白玉堂也不甘示弱,一把将展昭也拽进了被子里。
随后……被子里面就好一番闹腾。
次日清晨。
展昭打了个哈欠醒过来,就见旁边,白玉堂还没醒。
展昭凑过去看了看白玉堂的睡容,啧啧两声,这人长得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