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供材料付工钱我就给你做。”霍家琮才不做赔本的买卖,给徒祐那是因为两人还有个伴读的名义,虽然实质上是玩伴,其他人不过是熟悉点的陌生人而已。
“你是九叔的朋友,还要找小辈要钱吗?”徒晨立马忘了刚才霍师弟的称呼。
“我是师弟呢!”霍家琮合上书,看了眼座钟,“哎呀,早膳的时间到了。”
学院里早自习是一个时辰,刚好八点,然后是两刻钟的休息时间,之后便是两个时辰的国学课,然后便是午膳与午休加起来一个时辰,下午的其他科目每天轮换两科,每科半个时辰然后是两刻钟的晚自习整理一天所学记录一天的学习心得,最后五点放学,心得没写完的回家接着写,此时才算书院的一天才算正式完结。
真是非常的人性化,在听到夫子说下课的瞬间霍家琮就出了自习室直奔食堂而去,千秋书院的饭食可比其他书院的qiáng多了,用餐的都是天潢贵胄,谁敢掉以轻心,这也是霍家琮对千秋书院最满意的地方,如果没有例行找茬的人就更完美了。
“琮琮,等等我啊。”徒祐也不管跟前的徒祥和双胞胎了,甩手将书塞到了徒祥的手中,追着霍家琮就出去了。
其实在书院过的日子也不错,霍家琮听到身后几个人的脚步声漾出一抹笑容,在还没有绝对实力的时候,偶尔变通一下也是可行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回生辰践花
霍家琮在书院里算不上如鱼得水,天潢贵胄不搭理他就算给面子了,他也没有送热脸的嗜好。经过一个多月的了解,他对书院里的学生也知道的差不多了,除了皇帝的三个儿子和十几个孙子以及忠顺亲王的小儿子之外,还有皇帝的两个堂兄弟,克勤亲王徒钊和克信亲王徒铭的儿子孙子。
现在他比较熟悉的就是徒祐兄弟三个和徒褀家的双胞胎以及忠顺亲王的小儿子,其他的人还在试探的阶段。但是对霍家琮来说最烦这种弯弯绕绕,遮遮掩掩话里话外的套他的话,就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利用价值,他才懒得去理会。
因此经过一个多月的磨合,霍家琮在书院里的生活圈子算是定下来了,但是:
“痛痛痛,祥哥放手啦。”
不知道徒祥这几天哪根神经搭错了,每天都要在早自习前掐几把徒祐的脸,有时候还左右开弓,掐完之后再揉一揉,简直是把徒祐的脸当成面团了,但是瞧在霍家琮的眼里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
第五次看着徒祥神清气慡的掐完走人,霍家琮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这么看了几天连他的脸都隐隐作痛了,瞬间把被扔在犄角旮旯里的同情心找出了晒了晒,“你的脸还好吧,要不要上点药什么的。”
徒祐哀怨的看了一眼霍家琮,趴在桌子上装死,“琮琮,你就没觉得这两天学堂里的气氛怪怪的吗,就没觉得少了什么吗?”
霍家琮闻言仔细想了想,他这几天借了基本关于美食的书,正变着法子的给自己补充营养,没顾得上感受氛围什么的,此刻听徒祐这么问还真是觉得少了些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徒昕的每日一找茬消失了。”徒昕这几天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见了他们就绕道走,怪不得这几天耳根清净了这么多。
“不是啦,再想想。”徒祐一脸期盼的看着霍家琮,两只手还摸了摸自己的脸。
“好吧,我再想想。”自从发掘出徒祐的变脸绝技,霍家琮终于找到了书院生活的一个乐趣,不过仔细一想还真发现了个问题。虽然以前徒祥也时不时的拿徒祐的脸掐着玩,但是八皇子徒祥的招牌笑脸不见了,总是yīn着一张脸,连和徒禟的每日一斗嘴都停止了,而徒昕在被yīn着脸的徒祥喷个狗血淋头后也不再找茬了。
“徒祥,他怎么了?”霍家琮觉得很稀奇,从认识徒祥开始就没见过徒祥的第二个表情,这么突然的换了画风,还真让他感兴趣了。
“琮琮,你终于发现了祥哥的不对劲了。”徒祐泪流满面,“祥哥每到生辰的时候都会变态,怎么办啊,琮琮你给我想个办法吧。”
“过生辰不是应该开心的吗?”霍家琮是真疑惑了,就算徒祥的宫女老娘拿不出手,但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龙子,还会被人怠慢生辰宴不成。
“祥哥的生辰是这个月的二十六。”徒祐扭着手指头,指望着霍家琮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等等,二十六,这个月是四月,也就是说徒祥的生辰是四月二十六,这不是贾宝玉的生辰吗?这可是专门为了对应林妹妹的花朝节才出现的践花节,然后霍家琮很自然的就将思路拐到了贾宝玉的衔玉而生大造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