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凑过去,下巴架在白玉堂的胸口,问,“小白,如果这些事是徐华gān的,那放在王勇办公桌上面的那些头发是gān什么用的?”
白玉堂也点点头,道:“的确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天天趴在白玉堂胸口还是蹭啊蹭,白玉堂索xing伸手捏捏他脖子,问,“你是为钥匙的事qíng睡不着吧?”
天天想了想,老实地点点头。
“说不定真是遗产呢。”白玉堂半开玩笑的说,
天天也笑,“我就怕,是跟我家老头子的死有关的,又怕会牵连出很多……gān爹他们一直都很反对我查当年老头子的案子,我总觉得“可能是有什么隐qíng的。”
“你怕查出什么了不得的事qíng来?”白玉堂问天天。
“嗯。”天天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
白玉堂将他拉上来一些,看着他的眼睛到,“别担心,有我在。”
天天盯着他看了会儿,点头,“嗯……”
……
次日一大早,睡眼朦胧的天天被揪了起来,看看台历,突然“啊”了一嗓子,。
已经起chuáng换衣服的白玉堂不解地走过来,问,“怎么了?”
“小白!暑假还不到十天了!”天天郁闷地说,“又要开学了。”
“反正你们课程也不多,而且你也不用住校。”白玉堂凑过来,道,“上大学真是很自在的事。”
“才不是。”天天郁闷,“听说下学期是要实习的,我说不定要穿着制服上街区巡逻呢,要不然就是去小区做片儿警,不知道能不能混到李队那里去做刑警呢,要是不行的话,还不如回家开侦探事务所来的刺激呢。”
两人收拾好出门时,正好是各大银行刚刚开门,说实话,银行真的不算多,天天和白玉堂跑了半个上午,就几乎将所有的银行都跑遍了,但是负责人都说,这绝对不会是银行的钥匙。
“莫非是我想得太多了?”天天纳闷,“这就是赵头给的一个纪念品……嗯。”
“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有这种带锁的保险箱的?”白玉堂问,。
天天摇摇头,“想不起来……对了,我们可以去找个锁匠问问。”
“有理。”白玉堂点点头,问,“说到锁匠,我好像从来没看见过这里有锁匠。”
“现在的确是都找不到了。”天天也没什么头绪,“最好是到老城区的小巷子里逛逛,一般好的锁匠,特别是老锁匠,都会在那些地方。”
两人拦了辆出租,那个司机挺热qíng的,一听说要找老锁匠,就道:“现在城里是没有了,在城郊一带有些城乡接合处,那里人多的街道里,可能会有。”
于是,天天和白玉堂就去了城郊。
下了车之后,白玉堂就被眼前赶集一样的场景惊了一跳,他自从来现代之后,都一直和天天他们呆在闹市里,对这样的场面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熟悉是因为在古代,也有这样的市集,不过那时可没有那么多乱按喇叭的车和随地乱扔的塑料袋。
天天拉着白玉堂找了几个卖菜的老乡问了问,老乡告诉他,在集市最里头的一个小巷子里,住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锁匠,姓邹,祖上世世代代都是锁匠,很有本事。
“邹?”白玉堂似乎有些高兴,天天不解地问,“怎么了?”
“宋朝时有个神偷邹起,号称没有他打不开的锁,也经常会做些机关宝盒什么的,你猜会不会是他的后人?”
“这么厉害?”天天吃惊。
两人兜兜转转,白玉堂被天天拽着避开地上的水潭和飞驶的摩托,走了二十多分钟,终于是到了那条小巷子里。
这巷子很深,里头yīn森森的,地上的青石板上长着滑溜溜的青苔,两边的白墙也发霉了,很有些古色古香的房子。
白玉堂和天天打老远就看见了前面的一个弄堂口,挂着一块不大不小的招牌,上面画了一把钥匙,写着一个“锁”字。
“应该就是那里吧。”白玉堂点点头,跟天天一起走到了弄堂口,转了个弯,就见一间小房子。房门口摆放了几个手制的柜子,上面放了好些工具,旁边的架子上面,挂了各式各样的钥匙和锁,旁边的巷子里满满的钥匙。房间里头,有一个老头正架着腿靠在一把摇椅上面打盹,身上放着把蒲扇,旁边的小板凳上面有一台古旧的收音机正在放着评书。板凳下面趴这一直肥肥的虎纹猫咪,见天天他们进来,那猫咪撩了撩眼皮,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