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被舔舐,爱抚,少年颤抖一下,口里溢出一声低吟,不自觉的拱起背部,索求更多。
将少年的热情和毫无保留尽收眼底,乾隆心里苏麻瘙痒,身下更加难耐的胀痛,从枕下掏出一盒rǔ白色的药膏,匆忙打开,抹了满手,朝少年股间探去,直深入到那处禁地,在紧致的通道内抽·动,抠挠,令少年低吟不断,膏体化成透明润滑的液体才堪堪停手。
盒盖都来不及盖上,径直扔到一边,乾隆伏在少年背上,硬挺抵在通道边缘,略略摩挲两下,哑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舒服吗?这是我特意找来的秘药,听说不会痛的。”
克善喘气,摇头低语,“不痛,还很舒服,热热的,你进来吧。”话落,他浑圆的臀部拱了拱,惹的乾隆粗喘连连。
“小坏蛋!惹急了朕,吃亏的可是你!”在他白皙的脖颈上舔吻啃噬,乾隆哑声,开口提醒,“宝贝放松,我要进来了。”
粗长硬挺的物事缓缓进入一个温暖而紧致的通道,通道里层层叠叠的嫩肉搅着,允着,吸着,索求着,不让那坚硬的物事轻易离开,剧烈的快·感传导进乾隆身体,令他小腹一紧,差点就要泄了出来。
幸而他反应及时,连忙咬牙忍住,在少年销魂蚀骨的那处停滞了许久都不敢动作。
汗珠一滴滴落到克善的背上,引的他回头去看,见乾隆表情痛苦,极力隐忍,他心中一暖,哑声安慰,“我不痛,你可以动了。”
乾隆微笑点头,俯身去吻他薄唇,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吻了许久,才敢缓缓抽·动起来,随后渐入佳境,力道和幅度不断加大,直撞击的身下的少年脸泛红cháo,低吟不断。
渐渐抓住jiāo·合的jīng髓,克善跟随着乾隆起伏的频率舞动,白皙纤长的肢体被汗水濡湿,趴伏在乾隆古铜色qiáng壮的身躯之下,一起一伏,一颦一笑,偶尔几声低吟,都带着yín·靡却奢华的美感,令人血脉喷张。
乾隆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死在眼前这个少年的身上,死在他的身体里。可是,他却又觉得非常的满足!此生从未有过的满足!原来,爱意推动下的jiāo·合,竟然美妙至斯,让他尝过之后食髓知味,对除开少年之外的所有人,再也提不起半分兴趣。
“宝贝,把你jiāo给我,我们一起!”嘴里忘情的呢喃,他紧紧箍住身下的少年,大力抽·插几下,泄在了少年身体里。
少年紧咬薄唇,扬起下颚,低吟一声,便也发泄出来,随后疲惫的蹙眉,软软俯卧在锦被上。
两人紧紧搂着抱了一会儿,乾隆抽·出还埋在少年体内的物事,引得少年睁开凤眸,懒懒的朝他看来。
“呵……我抱着你去清洗一下,里面的东西不清理gān净,你会生病的。”乾隆轻笑着解释,一把抱起表情颇为慵懒餍足的小东西,走到屏风后热气腾腾的浴桶边,替他洗浴。
经过这场jiāo·合,他已经把少年完全纳为了自己私人所有,落实了自己悬在半空,起伏不定的心,确定了两人之间紧密相连,不可分割的关系。将‘朕’的自称,自发的摒弃了。
两人又在浴桶中缠绵拥吻了好一会儿,直到桶中热水转凉,才回到chuáng榻上,相拥而眠。
待到寅时,吴书来眼看着再不叫醒亲王,天亮被人撞见,麻烦就大了,不得不硬着头皮敲响殿门。
“什么事?”搂着怀中温软的少年,乾隆不耐的皱眉,压低嗓音询问。
“启禀皇上,已经寅时了,亲王该回去了。他这会儿大婚,人应该正在dòng房里呢!”人家dòng房花烛之夜,您把人拐到您龙chuáng上给办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吴书来心中暗自腹诽。
乾隆恍然,蹙眉朝少年看去。
克善睁眼,捞起chuáng边散乱了一地的衣物,一件件往身上套,边套边说,“我回去了,被人撞见不好。”
乾隆不舍的点头,连忙伸手去替他穿衣,又细细将他衣襟上的每一个皱褶都抹平,直到他浑身妥妥帖帖,再找不出哪里可以打理,才停住动作,圈抱住少年腰身,将他朝自己怀里拢了拢,低声jiāo待,“回去后好好休息,我下午出宫去看你。这几天吃食上要多加忌口,不要进辛辣的东西,最好是清淡慡口,又易消化的流食。”
细致温柔的jiāo待完,见少年乖顺的点头应诺,乾隆心中满意,在他额头轻吻一下,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