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还未想明,之前qiáng收的内劲上涌,他有些眩晕,腿也软了软。
杨莲亭未想到峰回路转,他原以为已然要没有命在了,却听着东方不败这般叫了自己,心里一动,而后忽见东方不败身子一晃,竟是向下倒去,他忙错步过去,在后头将他扶住。
月色下,东方不败脸上晕红,更显肤色莹白,看得杨莲亭心中一dàng,便是口gān舌燥。他忙一咬舌,qiáng压了压,问道:“教主,你没事罢?”
东方不败被杨莲亭抱住,便有些慌张,听闻他这般问来,就抵着他胸口站起,低声道:“莲弟,我没事。”又想起这一世这人还不是莲弟,忙往外退出几步,说道,“你是个huáng衫护卫?功夫不错,自去值勤罢。”
他这一让开,杨莲亭只觉得手里空空,实在不甚慡快,而回想方才之事,又觉奇怪。这东方不败原是要杀了他的,怎地忽然收手,反伤了自己?再想那一声“莲弟”……杨莲亭心里猛然生出一念,顿时心跳有如擂鼓。
想了想,他柔声问:“你……你是我的教主么?”
东方不败一顿,手指动了动,往院外四处打了指风过去,说道:“今晚huáng衫护卫皆退下罢!我要练功,子时也莫要让人换班了。”
几声风响后,人都散去,他才又抬起脸,看杨莲亭神色,也颤声问,“你……你是莲弟?”
杨莲亭喜上眉梢,大笑道:“原来你也回来了,就是我了!”他看东方不败眼里笼了一层轻愁,与他死前所见一般无二,再也忍耐不住,过去一个打横将人抱起,大步往屋里走去。
这当真是他老婆了,还怕个甚么?
东方不败猝不及防,口里“啊”了一声,惊道:“莲弟,你要做甚么?”
杨莲亭一脚踹开门,将他往chuáng上一抛,又回掌把门栓了,猛地一扑,将人在身下压住。再一瞬,灯也被他弹得熄了。
黑暗里,只听他笑道:“你问我作甚么?先亲个嘴儿罢!”跟着在那人脸上乱拱一阵,“啾啾”几声,手里也是不停,一把撕开东方不败外衣,大掌也顺着领子探下去,一路向下摸了,触手光滑,简直爱不释手。
他手指一搓,那亵裤也给剥了,跟着便毫不客气地揉住两瓣软肉,戳入两指匆匆一探,就迫不及待地把那物捅了进去。
东方不败身子一抖,两臂就缠上了杨莲亭颈子,杨莲亭只觉得下头都要热得化了,便抱住那臀往怀里靠了靠,大力狠戳。
一时肉体撞击,水声嗞嗞不绝,杨莲亭粗气连喘,在人耳边问道:“你怎地一声不出?”过一会,又调笑道,“都这些年了,还害臊么,也罢。”他说完低头去寻了那人嘴堵上,伸出舌头进去翻搅,只觉得那滋味甘美无比,连带着□也涨了一圈儿,力道更大了大了好些。
这一夜颠鸾倒凤,杨莲亭想了好几年的人、憋了好些年的火气,如今满心思念尽皆在怀中人身上泻出,直到筋疲力尽,才浑身舒慡地睡了过去。
心思各异
次日一早,杨莲亭醒过来,手臂上沉甸甸的,低头一看,是睡着东方不败。脚下触感滑润,他用脚跟蹭了两遍,才把大腿从人身上拿下来,再小心地将东方不败头从臂上挪到枕头上。
东方不败还未醒来,杨莲亭坐起身,打个呵欠,正是意得志满。想道,老子的老婆乃是天下第一人,却累得不能起身,岂不是说老子厉害?
再一看窗外,天色才刚刚发白,约莫刚过寅时,还早得很。杨莲亭伸个懒腰,全身的骨头嘎嘎地响了一回,才仰面再躺下去。还是再赖一会罢!他长臂一伸,又把东方不败抱了过来。
这一抱,便觉着没多少斤两,杨莲亭忖道,这男人怎地还能软成这样?比起女子软玉温香也差不多少了。想到这里,用顺手从那东方不败颈子里往下摸,摸到腰上时忍不住手痒痒,在那里就手掐了一把。却不想听得怀中人一声痛呼,眉也蹙了起来,人却并没清醒。
杨莲亭一愣,他可没用甚么力气,还把他弄疼了么!他被唬了一跳,忙掀了被子去看,他现在习武了,可莫要把人掐坏了才好。
被子下头,这人是不着片缕,杨莲亭入眼就是白花花的身子,看得是鼻子一热,下头也一热,又看那腰处一片柔滑,也没甚么伤口,就把人翻过来,想要再大战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