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杨莲亭方肯把人放开,下了地将那占了便宜的手指提起来一舔过,看那东方不败啐他一口、背过身去,才转头奔向他自个那护卫房里,把东西一下都收拾回来。只想这回得更小心些,可不能再被老婆赶出门外啦。
东方不败还有些羞臊,杨莲亭却已然回来了。他仍是拿了那个木盒出来,东方不败却不同之前般勃然大怒,而是忍了恼意低头去看。
杨莲亭把旁边一个册子摊开,翻到页面儿上,讲道:“你看这书里也写着呢,男子承欢本属不易,一不得当就要伤身短命,我还要与你做百年夫妻,怎能舍得如此。”说时以指一一点过,又说,“你看这玉器都做得jīng细,与那牛角的、树胶的又有不同。玉能养人,于最小根始,上头涂了膏子放入受者体内,待身子习惯,就换上粗些儿的……”
东方不败正听到紧要处,杨莲亭却止了话,他不由抬眼去看,一看又一惊。
只见那杨莲亭脸上露个笑,抓了东方不败一个手掌,摁在自个□:“……到用上与我宝贝一般大小的那根,就合用了。”跟着嗓音一哑,“我的好教主、好老婆,你来摸一摸,看满意不满意、喜欢不喜欢?”
东方不败被迫摸了那鼓囊囊一副□,还未怎地,就只觉掌中之物立时变得粗硬,才这会子就难以掌握,突突跳动,使他心儿也怦怦跳了起来。再听得杨莲亭说了这话,便是脸色cháo红,待要缩回手来,不料被人按住。他不觉口里“啊”了一声,之后迷迷瞪瞪,不知怎地手被人牵着,从裤腰而下,直到碰着实物,五指皆是火烫骇人。
调理
东方不败腰肢酸软,被那杨莲亭搂在怀里,那手下一片湿润,他原也是个男人,哪里不晓得这是甚么?只是心思变了,就觉羞赧。
杨莲亭却是挺着□硬物,刚碰着他老婆手心,就一个哆嗦,险些要泄了出来——他连忙忍住,心里连道危险。又想,幸好老子忍住了,不然可丢脸大发了!另一手便用力把东方不败拉过来,让他靠着自己胸膛,是拥了满怀的软玉温香。他又深吸口气,只觉得他老婆几日不见,一身香气可更好闻啦。只是过了会子,他老婆却还不动作,杨莲亭不自觉挺一下腰,哑声道:“教主,你动一动么。”
再说东方不败依在杨莲亭胸口,被热气熏得有些迷乱,自然就忘了手活儿,害得杨莲亭那玩意硬邦邦杵在那里,竟是迟迟不得发泄。后忽然听得一句“动一动”,他手上就不觉用了两分力气。只听头顶那人“嘶”地抽了气,跟着就被人拉住了手腕,又听人说道:“轻……轻些儿……”
被唬了一跳,东方不败忙松了手,又赶紧低头去看,只唯恐当真把人弄伤,却被他莲弟抱得更紧,一股热气喷在耳边:“心肝教主,你要坏了你老公雄风啦,不做些补偿么!”
东方不败这就看清了那一条紫龙,张牙舞爪,青筋凸凸十分嚣张,哪里有半点“坏了”?脸上又红了两分,嗔道:“莲弟,这不是好好的……”
杨莲亭见他羞貌,得意笑道:“日后它可都仗着娘子好生爱护,便从今日起罢,可要jīng细些待它。”说时就把着东方不败手上下捋动,是大手按着素手,素手握着虬龙,一上一下,呼吸相应。东方不败抬袖掩面,杨莲亭阖目粗喘,端的是慡快非常。
这般弄了有小半个时辰,东方不败有些手酸,又觉莲弟神勇,一双秀目也不由半眯起来,头软软地搁在杨莲亭胸口,跟着那起伏一同起伏。渐渐黏液把手越发沾得湿了,杨莲亭喘息更急,心跳愈快,后来腰也忍不住跟着挺动,后终是一泄如注,吐出jīng来。而后一声长吁。
杨莲亭汗水滚滚而落,东方不败乌发也有些湿了,只不知是承接了他莲弟的热汗,还是自个也动了情欲。他此时手上湿湿黏黏,也有些气息不稳,杨莲亭却已平静了些,把褥子揪过来,持起东方不败手指一根根为他把jīng擦去。
东方不败痴痴看杨莲亭这般小心体贴,一时目光如丝。
杨莲亭抬眼见到,凑过去亲个嘴儿:“娘子,辛苦你了。”
东方不败赧然,有方才那缠绵作保,他才对杨莲亭信了几分。从前这人对他嫌恶,莫说是白日里做这事了,便是晚上,也要熄了灯,像是生恐见他容貌。哪里会如此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