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立刻回答,“父亲去魔法部了,母亲去和扎比尼夫人喝下午茶。”斯内普端起家养小精灵送来的大吉岭红茶抿了一口,然后说:“等他们回来再说。”哈利心急得要命,但也不敢催促这个霍格沃茨最恐怖的教授,即使他是修的爱人,德拉科的教父!
斯内普悠哉地品着醇香的红茶,无视对面两只小动物急切的眼神和身边爱人不赞同的视线,要他帮那只蠢狗脱罪已经够呕了,还不准他拖点时间吗?斯内普很小心眼地想着。
半个多小时后,壁炉的绿色火焰再度燃起,德拉科和哈利立刻一脸兴奋地看过去,卢修斯闪亮亮的铂金长发首先映入眼帘。“父亲!”“卢修斯叔叔!”两个小巫师欢声喊着,让卢修斯疑惑自己是做了什么让两个孩子这么开心。
但他没有细想,很快将注意力转向沙发上一派闲适的两位客人,“哦,西弗勒斯,修,你们怎么有这个闲暇到马尔福庄园,真是让我感到惊喜万分。”斯内普不屑地哼一声:“那么你惊喜的次数还真是不少。”
卢修斯无比优雅地耸耸肩,然后在沙发上坐下,并不在意他的嘲讽。做了这么多年朋友,这点程度的毒液都不能免疫的话,他真是枉为马尔福家主了。
“国际魔药研讨会结束了吗?不是还有两天?”卢修斯问道,他记得这个研讨会从来都是半个月,有时候会延长,从来没有缩短的记录。
斯内普假笑道:“你认为德国出了那件事,那群老家伙还能那么轻松地为了熬制疥疮药剂时是顺时针搅拌十二圈还是逆时针搅拌七圈半那个效果更好而争论不休吗?”英俊的马尔福家主带着完美的假笑,“哦,我想你是对的。”
碧眼小哈现在可没有心情听两个斯莱特林在那里来来往往地打着贵族腔,他迫切想要知道答案,但德拉科按住了他,示意他冷静。德拉科就像他最有效的镇定剂,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哈利就能让自己从所有负面情绪中解脱出来。
卢修斯继续着他们无甚意义的对话,“西弗勒斯,德国之行是否让你感到愉快?有修的陪伴,想必是一次精彩的旅行。”
“卢修斯,我假设你的脑浆在荣光药剂的腐蚀下还有所剩余?那个可笑的研讨会可没有允许与会者擅自离开会场。当然,如果你认为和一群食古不化的老古板讨论一个十年来没有换过的话题很有趣的话,那么这的确是一次不错的经历。”斯内普嘲讽地说。
卢修斯假笑着说:“我想你不会需要我的同情。”“哼!如果你还有这种东西存在的话!”斯内普毫不客气地说。铂金贵族假惺惺地哀叹,“西弗勒斯,我在你心里居然如此不堪吗?真是令我伤心的发现。”
“把你的眼泪留给纳西莎吧,也许她会对你心软。”斯内普看向壁炉,那里升起绿色火焰,美丽高贵的马尔福夫人走了出来,即使是在对自己使用清理一新,她的动作也优雅得令人无可挑剔。
“茜茜,和扎比尼夫人的下午茶是否如你想象的美味?”卢修斯的假笑带上了几分真心。他美丽的妻子对他温柔一笑,“哦,当然,亲爱的卢克。”
“母亲。”“纳西莎阿姨,您回来啦。”德拉科和哈利乖巧地问候着,纳西莎对他们报以温柔又不失气质的微笑,然后转向客人,“西弗勒斯,修,真高兴看到你们。”
斯内普对于女士还是很有风度的,淡淡地点了头,没有洒毒液。修对她微微一笑,他对这个漂亮有气质,高傲却不盛气凌人的夫人很有好感。
纳西莎坐到丈夫身边,然后德拉科因为心上人焦急的注视而代他开口,“教父,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您所知道的事了吗?”这样有些失礼,但对于一个快觉醒的媚娃来说,伴侣的意愿更为重要。
卢修斯看向自己的儿子,“德拉科,也许你愿意告诉我,在我回来之前,你们和两位客人在讨论什么?”德拉科恭敬地回答,“当然,父亲。我们和教父正在就西里斯·布莱克是否清白的问题进行讨论。”
铂金贵族风情万千地挑起眉毛,“哦?我以为这个问题早在十三年前已有定论,阿兹卡班的生活可不怎么如意啊。”他身边的纳西莎神情在德拉科提到西里斯·布莱克这个名字时变得悲戚,现在更是苍白无比,卢修斯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
德拉科看了一眼桌上的报纸,照片中的西里斯·布莱克表情凶恶,朝着镜头龇牙咧嘴的。“父亲,母亲,我们认为他也许是被冤枉的,教父似乎也是这样觉得。”
卢修斯和纳西莎都看向了一边面无表情的斯内普,“是这样吗?西弗勒斯。”卢修斯开口问,一贯保持着高贵和优雅的马尔福夫人捂着嘴,已经流下泪来。西里斯·布莱克,纯血的叛徒,布莱克家族的耻辱,一直都是纳西莎·马尔福,曾经的纳西莎·布莱克心里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