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城。”
“说清楚点!”
“是卡美洛,曾由亚瑟王带领其手下圆桌骑士一同建起,集一切美好与纯洁于一体的……”
后面的话音还是被冲散了。
不过,也无需再解释,皆可以用事实来证明。
震荡还未消停,而斯塔利恩已然消失在大放的白光中。
依稀能从光芒之下看出些许城墙的轮廓,似乎完全不受时光侵蚀的花纹印刻在墙面各个角落,还宛若崭新。
看不清全貌的城门敞开了。
“只要那面‘盾’还在,就无人能够打破卡美洛的城门。”
“除非,来者是经受过洗礼,被圣城欢迎之人。”
“亦或者是,原本就被圣城接纳的故人来临……”
“——城门遵循王的意志,自行敞开。”
更为耀眼,无法用肉眼直视的光芒陡然扩张,仿若整个偌大地底空间都在其中湮灭。
紧跟在不知踪影的斯塔利恩之后。
已逝之人、异世之人、回归之人所构成的三人组合,也没入了光芒之中。
——沙漠之下深埋着本该早已腐朽的城门。
——城门之后是城池的内景,这也是毋庸置疑之事。
“……”
“我们现在,还在沙漠之下的地底吗。还是说,在跨过城门的那一刻,就来到了另一个——”
另一个,世界?
答案似乎无需多想。
来到这里之后,展目,只感觉眼前皆白。
“白”的具体体现,不仅仅只限于入目得见的所有建筑的主体颜色。
整齐铺设在街道两旁的屋舍是洁白的。
每一条延伸且交错的道路中央,也能看见完整的石料。
“白”的具体体现,不仅仅只限于入目得见的所有建筑的主体颜色。
整齐铺设在街道两旁的屋舍是洁白的。
第154章
根本无从知晓,这道幽影在此徘徊了多久。
无所谓白天黑夜, 林立在都城中心的宫殿始终被明亮的天光照耀。
平整的大理石台阶重叠延伸向王宫深处, 表面倒映出除孤寂无人外完美且静谧的美丽景色。
英姿飒爽的骑士们不再登上台阶, 死寂长存的空荡之中,连昔日爽朗笑声的留存也不复存在。
数千年前, 圣城卡美洛还无比繁荣。
备受尊重的圆桌骑士们驻守在这里, 人民从流离失所中得到拯救, 终于可以安居立业,备享和平。
能看到孩子们的笑脸, 闻到沁人的花香,能获得这一切的原因——毫无疑问,只有“那一个”。
“感谢吾王,吾王亚瑟!”
将不列颠从分裂的战火中拯救的亚瑟王啊, 人们的呼声和传说的歌唱, 都将“他”的英明尽情传颂。
关于这个在不列颠历史之中留下赫赫威名的伟大君王,好似没有任何不好的词能用在“他”身上,哪怕只有一丝一毫。
亚瑟王在朝堂上的公正严明, 在战场上的英勇无畏,对子民的慈爱, 对敌人的果决,都经由了众人认可,挑不出半点瑕疵。
在“他”的带领下,将近十年的时间,几乎崩溃支离破碎的国家重新凝聚, 并抵抗住外敌的侵袭。
这一功绩成为了诗人们最津津乐道的创作题材,圣城卡美洛的荣光作为亚瑟王统治时期的一大突出代表,也一并进入了诗文,被后人久久传唱。
“正如魔术师的预言所说,亚瑟王是被选定的赤龙之子,不列颠,注定会在他的统率下繁荣昌盛。”
也曾有人这么说道。
根据传说和历史资料记载,亚瑟王的童年时光并未在王宫中度过,而是作为国王的私生子,隐藏身份,在小贵族的家中长大。
给出最初预言的魔术师就是将“他”引导上国王之路的使者。
魔术师仿佛在未来的王还未诞生之时,就早早地预知到了王的一生。
王将背负命运。
王将取得胜利。
王会成为完美无缺的“王”。
最后,在“使命”全部完成——不,在无论如何都会落下缺憾的“使命”迎来终焉之时……
“亚瑟被王座下的骑士背叛,她的王后也同样背叛了她。”
“卡美洛出现短时间无法平息的反乱和骚动,或许是出于种种失望的原因,圆桌骑士相继离她而去。”
“在国家再度震荡的最终,亚瑟在卡姆兰之丘遭遇了叛逆骑士发起的叛乱,将叛逆骑士击败之后,她也因为重伤不治,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