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摆摆手,示意免礼。“别以为道了歉,你我就能好言相对了,以后被我逮住,该骂骂、该打打,本老祖可不会让你!”
就能话说这真是道歉么?别是有其他意思呢吧?他宁愿金孔雀像以前那般,动辄便和他拳脚相加、大打出手,也不愿大概有这种‘你没了金丹、我出手也是胜之不武’的姿态。呵,本老祖就算没有金丹,也能把你揍趴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好吧!
金子轩:致歉本为了自己鲁莽,若当场比剑揭穿金丹真相可能会后患无穷,姓魏的是个护姐强手就算了,难不成心眼特多又误会什么了?
当时也参与围猎的其他人:原来当时冲天的那两道剑芒是这般由来么。
聂怀桑道:“当时我还很好奇是怎么回事呢,这样看来倒是多亏含光君了。”
魏无羡随口道:“哦,既然好奇,怎么没见你过来看看呢。”
聂怀桑:“人多往往意味着是非也多,你也说了,我就是跟着看看风景去的,何必自找麻烦不是?”
聂明玦皱眉,简而言之,就是实力不够,又装蠢成性。这样如何能交好朋友,往后还是一定要掰正才行。
第110章 一一〇、
【魏无羡正想走上前,江厌离抓住魏无羡,道:“阿羡!……”
与此同时,一阵嘈杂纷乱的足音传来。浩浩荡荡、前呼后拥的一群人涌入这片林中,为首一人道:“怎么回事!”
原来方才蓝忘机和金子轩那两道剑芒都贯上了天,惊动了附近的修士…连忙一同赶来,恰好见到林中四人奇怪的对峙情形。所谓冤家路窄,为首那人正是金子勋,他道:“子轩,这姓魏的又找你麻烦了?!”
金子轩道:“没你的事,你先别管!”见魏无羡拉了江厌离又要走,他道:“站住!”魏无羡道:“真想打?好啊!”
金子勋道:“姓魏的,你三番两次针对子轩,究竟什么意思?”
魏无羡看他一眼,道:“你是谁?”
金子勋一怔,当即大怒:“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魏无羡奇怪道:“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
射日之正爆发之初金子勋便因伤而赖守后方,他没能亲眼见识过魏无羡在前线的模样,多是听人传说,他心中不以为然,只觉得传闻都是夸大其词。而刚才魏无羡以哨音召唤山中邪祟,把他们一群人就快猎到手的数具凶尸都召走了,害他们白费功夫,已是不快。现在魏无羡又当面问他是谁,更是他生出一种莫名的忿忿不平:他认得魏无羡,魏无羡却居然敢不认得他,还敢当众问他是谁,这仿佛让他失了大面子,越想越不痛快。】
聂怀桑问:“呃魏兄,你是真不知道金子勋是谁,还是假的不知道?”
提起这人,魏无羡对此毫不掩饰地嗤之以鼻,“当然是真的不知道。他是谁啊他,有记住的必要吗?还镇守后方?便是我师姐,都是在前线战场倾力相助,一直在做些力所能及之事,这个谁谁谁,貌似从头到尾都没有亲战哪怕一场吧?是多容易开场就受了这么了不起的伤啊?还真有脸让别人记得他?就凭他姓金吗?”
曾被读到三翻四次以受伤为借口的金光瑶:又一咪咪地感觉躺枪了_(:з」∠)_
聂怀桑嬉笑着附和道:“说的没错,没有亲自出战就算了,偏偏还喜欢臭显摆,更重要的是居然觉得夷陵老祖盛名虚传、凶名夸大,更不可饶恕了!”换来魏无羡的白眼一对,聂怀桑无视之。
说起来,他当时也是镇守后方,不对,留守蓝家后方的一员。
岐山温氏与他们清河聂氏素有旧怨,他老爹更是因温若寒而身死,弑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和他大哥同样一天都不曾忘却血仇。
射日之征初始,他也有计划砍上几个修为不是那么高的温狗首级来雪恨的想法,只是当时恰好赶上了他的修为能稍微增长一点点的契机。虽然他自己觉得修为什么的再加也不可能加多少,反正已经磕磕绊绊结了丹,那一点点的也无所谓了,他大哥却是看重得不行,连清河都不让他呆,硬是把他塞到更安稳的姑苏去了。
想起进学三年之后,竟然还会再次落到蓝老头……咳,先生眼皮子底下,那可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虽然后来修为稳固、战事胶着之时,也想过要不要带上几个侍卫门生偷偷溜去大哥军帐下,毕竟蓝家人的伙食不管多久都是习惯不来的(大哥我严重怀疑我矮了这么多就是因为我这个清河胃小时候吃了太多蓝家饭的缘故T-T),可后续大哥更是把他故意落下的刀又给捎过去,让他连个偷懒的理由都没有,偷溜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