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有没有能管管了?!
蓝忘机:舍不得。
众人:含光君监督夷陵老祖什么的,我们真的已经不指望了。
聂怀桑:被略过得这么彻底,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书中的苏涉:被忽略到彻底是我才对,一片背景板.jpg )
【正在此时,观音殿外又传来了叩叩之响。苏涉一把抽出剑来,握在手中,警惕道:“谁?!”无人应答,大门猛地向两边弹开!
破门而入的风雨之中,一道灵光流转的紫电正面击中苏涉的胸口,将他向后掀飞。苏涉重重撞到一只红木圆柱上,当场喷出一口鲜血。守在庙内大门左右的两名僧人也被余波震及,趴地不起。一道紫衣身影迈过门槛,稳步迈入大殿之中
庙外风雨交加,这人身上却并未被如何淋湿,只是衣摆的紫色稍微深一些。左手撑着一把油纸伞,雨点噼里啪啦打在伞面上,水花飞溅,右手紫电的冷光还在滋滋狂窜。他脸上神色,比这雷雨之夜更加阴沉。
金凌一下子坐了起来,叫道:“舅舅!”
江澄的目光横扫过去,冷冷地道:“叫!你现在知道叫我,之前你跑什么跑!”说完,他调转了视线,有意无意朝魏无羡和蓝忘机那边投去。两拨视线尚未对接,苏涉已用他的佩剑难平支撑着勉力起身,朝江澄刺去。江澄还没出手,几声犬吠,仙子一条飞鱼一般从庙外飞入,直直朝苏涉扑去。魏无羡一听到狗叫,登时汗毛倒竖,往蓝忘机怀里缩去,魂飞魄散道:“蓝湛!”
蓝忘机早已自觉地揽住他,应道:“我在!”魏无羡道:“抱住我!”
蓝忘机道:“抱住了!”魏无羡又道“抱紧我!”蓝忘机也道“抱紧了!”
不看画面,光是只听声音,江澄的脸部肌肉和嘴角都是一阵抽搐,原本似乎有点想往那头看,这下彻底控制住了自己的脖子。】
还缩在蓝忘机臂弯里的魏无羡:我真是有先见之明,虽说是挤了点,到底安全了不少。
魏无羡难得自己读着‘狗’出场还能觉得安稳,稳下来后第一句话便是转身喊话道:“江澄,要是不跟‘狗’扯上关系的话,你每次出现的姿势还是挺霸气的。”
自告别‘茉莉’、‘妃妃’、‘小爱’后已经十多年没再养过一条狗,期间还尽替某人赶狗的江大宗主立刻骂了回去,“老子不遇见你,就是最霸气的那个!”
众人深有感触,雨夜单枪匹马破门而入,好一出敌对大戏,只是一转到蓝魏二人那边,立马变成了霸道夫君小娇妻的田园小曲,也是出戏得厉害了,而且听听那话,含光君居然还配合得那么天衣无缝……
歪到这种程度其他人快看不下去了,当事人却不以为意。
魏无羡道:“蓝湛我跟你说,他们绝对是嫉妒,今后若再遇到狗,你也要如此知道不知道?”
蓝忘机点头。
听得腻歪、看得更腻歪的众人:……
计划要养上几十上百猎犬的金子轩:若是真养了,届时这二人一同出现,遭殃的岂不是我的狗和我?
在其他人思路都山路十八弯的时候,唯有聂怀桑在认真掰着手指算,嗯,对方是金光瑶、苏涉、门生僧人若干,另一边呢,昏迷的自己不算(就是没昏迷只算不上),有泽芜君(被封了灵力)、含光君(自愿封住灵力)、夷陵老祖(阴虎符没有、笛子被毁了)、金凌(外加出场不固定的狗一只),虽说又来了个江澄(上一刻为了把破剑到处发疯),好像还是有得磨啊,于是,大抵,‘我自己’应该还有另外的后手吧?
坐在这老老实实一声没吭还要时不时被自家大哥盯着的聂怀桑泪目:到底啥时候能结束?
觉醒了‘弟弟这种生物就要带在身边随时教导’的聂明玦:蠢弟弟怎么还不回来坐?
对魏无羡而言,大部分事情都是做了再说。若是知道聂怀桑在算什么,怕是只能回他一句,计划什么的永远赶不上变化啊,只要脖子上的东西还在,办法总会想出来的么。
这就是总走神歪话题的理由吗→_→
待到棋局揭晓,但愿从前聊得不错的这两人,往后也能继续投契下去。
【恰恰殿后冲出数名僧人和修士持剑攻来,江澄冷笑一声,挥起右手,在观音庙之内舞出了一条炫目的紫虹,被这道紫虹沾身的人都被击飞出去,而那把油纸伞还稳稳当当撑在他左手之中。待殿内东倒西歪摔成一片,还在周身过电一般痉挛哆嗦,江澄这才收起了伞。苏涉则被那条黑鬃灵犬缠得怒吼不止,金凌在一旁叫道“仙子!当心!仙子,咬他!咬他手!”蓝曦臣则喝道“江宗主当心琴声!”话音未落,便从观音庙后方传来一两声琅琅琴音。然而,江澄在乱葬岗上已经吃过这邪曲的一次亏,自然警觉非常,那声弦响刚发出来的时候,他便在地上一踢,用足尖挑起了一名修士跌落的长剑,左手抛开纸伞握住这把剑,右手拔出腰间的三毒,双手各持一剑,猛地相交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