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_作者:白孤生(231)

【那少年郎的青涩遭受了无数人的嘲笑,然在指指点点中,这群哄堂大笑之众也甚是清楚,这满室的话语中,唯有这个孩子说得最为正确。】

【那是囚犯,也是爱人。】

何玉轩下意识抠着书页,这是他向来的坏习惯。这难道又是一个霸道总裁的落跑甜心等等的内容?

囚禁play?

【“你为什么要跑?”那少年郎费劲地爬上高塔,靠着窗户问着那个瘦弱的人。那人看起来很是苍白,在奢华精致的屋里,他就宛如是一道飘忽的残魂。】

【“自然是有不得不跑的理由。”他安静又慵懒地说道。】

【“我不懂。”少年郎很是困惑。】

【“你最好一辈子都不懂。”何玉轩懒散地说道,“当你懂的时候,那便真的痛苦了。”】

有什么事情,是在知晓后便会痛苦呢?

何玉轩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

【“让他走。”】

【……】

【少年郎像何玉轩以为的那般被带走,他只是被随意丢在了偏僻的角落,听着那大床上咯吱咯吱的响声。青年白皙的背脊露了出来,很快便又被朱棣掀起被褥遮挡住……帝王露出嗜血般的笑容,漆黑如墨的眼里满是疯狂,他的口型在说道:他是我的】

【少年郎预料到了他的终结,却也在死神的逼近中了然了一件事……何玉轩是知道的……他从始至终都是清楚那帝王的疯狂,他是故意……】

【他想,他知道何玉轩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何玉轩敛眉,这篇文很是晦涩,甚至不是常用的描述与写法,更似那种……何玉轩在读梵文翻过来的文字,虽然语句已被翻译之人翻译得很是通顺,可偏偏便带着一种油然不可磨去的韵味。

那是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种族所有的不同的感觉。

这篇文里的人简直就是……何玉轩琢磨了半天,双黑!

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大抵除了那个少年。

这种残破到极致的爱意又有何需要坚持的地方?何玉轩百无聊赖地勾着书页,右手按住胸口的位置。

如若爱上一个人,便是如此痛苦的事情吗?

……

翌日,何玉轩千辛万苦爬起来早朝。

然春节后的第一日早朝依旧是如此的热情。

诸位大臣针锋相对。那犀利的话语就好似要把对方啃下一块肉来。巴不得对方露出什么破绽,能够被他摁住七寸步步紧逼。

这样的气氛当真是有开春的气息吗?

何玉轩低头打了个哈欠,默然有种置身事外的感觉。

他已经把朱棣要他写的奏折给递了上去,那奏折里面详细地写了所有何玉轩的思路,以及如何看待大航海,如何渐渐开拓,如何慢慢转变为商品的流通,甚至是其他方面的战略意义。

在何玉轩看来,如果单单只是为了宣扬国威而耗费巨资去做,便真的有点浪费了。原本国库便因为连年的战争有点空虚,如果再这样空耗下去,入不敷出的不讨好之事为何要做?

只是何玉轩也很清楚,大部分的朝臣都是正儿八经的走科举上来的,要让他们这些儒生接受商业铜臭之事务,的确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又或者是说他们不屑于去做。

既如此,那何不开放民间入海呢?

明太.祖深感沿海军阀余党与海盗滋扰,从洪武三年开始便频频加以禁海,罢太仓黄渡市舶司,洪武四年又颁布“禁海令”,规定海民不得私出海;洪武七年撤销负责海外贸易的泉州、明州、广州三处市舶司。这接连的几道政令固然是为了保护海边百姓,却也深刻地封闭了朝廷自身。

死水一般的环境终究是固步自封。

何玉轩记得很清楚。随着郑和多次下西洋,其实明朝海军的实力也很是扩张。这般情况下若是不能把打垮倭寇做成,那轮到日后又得是多少年了?他所能够做到的便是把所思所想都阐述一遍……至于朱棣到底能否接受。那便是万岁自己的看法了。

何玉轩半心半意地听着朝堂上的争辩,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争论的内容就从民生跃变到了太子之位。

这件事情朱棣一直没有落实。

朝臣远比关心宫中后位更为关注东宫之位,一旦确定了太子,朝政自然会更加巩固,毕竟世事无常,谁能够想到日后会能如何呢?

但是如今的太子究竟要落在谁身上,那便又是一个问题了。

朱棣有三个孩子。三皇子的年纪太小,自然不列入考虑。

大皇子和二皇子各有优劣之处,他们身后也有着各自支持的派系。而他们的母族徐家既不偏帮大皇子,也不偏帮二皇子,就沉默的当着一个保皇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