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给几个付丧神也准备好了房间。春川树回忆起他房间似乎是个双人间……今天这一天太长了,他都忘记自己早上从本丸出发的时候有没有安排过近侍了,只好问:“一会你们谁想和我一起睡?”
宗三左文字看他一脸纯真,其他付丧神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样子,只好提醒道:“我说,主人,你下次最好不要这么说,这听起来像是开了全员寝当番一样……”
春川树不懂就问:“寝当番是什么,听起来像是内番的一种。寝当番是指陪我睡觉吗,这也能算是一种工作?是的话我们第一天不是大家一起睡了么……”
标准小孩子式的十万个为什么马上让宗三左文字后悔刚才为什么要开口了。
路过的小夜把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圈,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圈圈里动来动去,既形象生动又简单扼要地解释:“主人,寝当番不是说一个屋子睡觉,按照你的说法,是审神者和付丧神做‘繁衍行为’。”
“哦……”春川树明白了,但他紧接着又有了新的问题。
“只有人类繁衍行为算是寝当番吗?如果是泛指所有繁衍行为的话,那等我再长大点开花的时候,花粉会飘到你们身上是不可避免的呀。那我岂不是注定要照宗三说得那样全员寝当番?还有,我上课的时候听说了!刀剑付丧神高兴的时候会樱吹雪?樱吹雪是付丧神头上开始飘樱花,那花瓣落在我身上……emmm……”
说到这里,一直都大大方方的审神者也不好意思了,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得很完美:刀剑付丧神樱吹雪对他来说……根本就是X骚.扰!
他说得非常有道理!几个付丧神不同程度露出被雷劈过的表情:明明樱吹雪是那么单纯唯美表达喜悦的方式,可是被自己家的审神者这么一解读……让他们以后如何面对自己和其他同僚的樱吹雪!
还好春川树本丸里是一群不高兴,至今都没有樱吹雪过,唯一开朗活泼别人家的加州清光又一直都一边高兴一边操心,也神奇地没有飘过花……这么想来,他们几个和春川树的相遇真是命运的安排,简直再合适不过了——个鬼啊!
大俱利伽罗阴沉着脸说:“宗三,你的话实在太多了!审神者问今晚谁跟他睡,你想睡就直接说一个‘我’字不好吗?”
一直不敢说话的山姥切立即点头赞同,“是啊……”要到万屋里采购的东西好像又要增加一样了,今后无论走到哪里去,主人的近侍都必须随身带伞,一旦发现有付丧神高兴就马上打开!山姥切觉得今后他得更努力才行了,他找来的这位审神者大人比起人类来是另一番难养。
江雪左文字侧头看了弟弟一眼,垂下眼睑也跟着点了点头。
压切长谷部有心争宠,但想想万一不小心樱吹雪了竟然要承担非.礼未成年的罪名,也只能脸色难看地一言不发。
孤立无援众叛亲离的宗三左文字:“…………”
然而在樱吹雪等于耍.流.氓的威压下,付丧神们都急匆匆地跟审神者道别准备回自己房间好好整理心情,调整好心态才能重新面对这一切。
春川树高兴地拉住了宗三的袖子,“来吧,我们回房间。”审神者的力气很大,裹挟着不情不愿的打刀把他扯进自己房间,“宗三你在船上过过夜吗?天亮着要睡熟不容易……”为了照顾自己今晚的室友,审神者提议道,“我可以给你手入,应该可以帮助你睡个好觉。”
“你是想让我也晕倒吗?”宗三左文字幽怨地说。
“药研说是很舒服的啊,再说我也想像对小夜说的那样快点积累经验……”春川树很乖巧很坦白地说,然后附赠一个纯真的笑脸,讨好地问,“真的不行吗?”
.
几个小时过去后,春川树睡醒了。他看了看睡在旁边床上的宗三,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穿上拖鞋,踮起脚走进卫生间洗漱,然后精神抖擞地离开了房间。
除了他之外,其他人看起来睡得都不太好,一直守在他门口等着提供服务的工作人员眼睛下面就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这个眼生声音也没听过的工作人员说,他的刀剑付丧神们都在餐厅和厨房里……
不过春川树还是跑到甲板上先晒了一会太阳。
太阳一直都在天上,好像没有早起等待它升起来那么开心?春川树只待了一小会,就决定还是去找自己的刀剑们,看他们在干嘛。
他折回去的时候发现,原来那个不认识的工作人员已经被真太郎取代了,负责人真太郎先生的眼带和黑眼圈比刚才那个人还要明显。
“去抓捕付丧神的小队已经准备就绪了,春川大人,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不过当然啦,你得先吃个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