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州头皮发麻,有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季盛彦面无表情地走到林禹州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瞥了牛继晟和冯紫峮一眼,对柳湘莲说道:“就地扎营,原地休息,你来指挥。”
柳湘莲单膝跪地,朗声道:“遵命。”
季盛彦将林禹州拉到怀里,声音冷的跟淬了冰碴子似的:“你跟我来!”
林禹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季盛彦搂住了腰,被他带着飞入山林深处。
牛继晟摸了摸脖子,有种很不祥的感觉,他低声喃喃:“我感觉林大人要倒霉了啊。”
冯紫峮赞成:“我也觉得”。
柳湘莲“呵呵”,他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面前两人,林禹州要是倒了霉,连累他倒霉的这俩傻货还有的好?
明月山多峭壁,峭壁上多岩洞,季盛彦可以跟山神土地沟通,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宽敞通风的岩洞,搂着林禹州飞了进去。
一进入岩洞,季盛彦捏了一个清风诀将洞内脏物都吹了出去,再一挥手,一张白玉石床出现在洞正中。
林禹州龇牙,感觉特别不妙,正准备求饶,就被季盛彦掀到玉床上,还好季盛彦有良心,在林禹州快要砸到床上的时候,用灵力托起了他,轻轻放下。
林禹州的心稍稍放下,可接下来季盛彦的动作却让他目瞪口呆。
季盛彦打了一个响指,岩洞里的藤蔓窸窸窣窣扭动起来,它们攀爬到玉床上,将林禹州禁锢起来。
“哈哈。”林禹州干笑:“要玩这么大吗?”
季盛彦走到床边,弯腰盯着林禹州的眼睛,声音清冷之极:“红颜知己?”
“哪儿来的红颜知己?”林禹州动了动手腕,发现上面施加了灵力,完全挣不开。
季盛彦捋起林禹州的头发,放在鼻尖闻了闻:“春宵一度?”
林禹州扯了扯嘴角,很是机警地回答:“一直盼着跟你一起。”
季盛彦冷笑了一声,他捏着林禹州的耳垂,又道:“自荐枕席?”
“没有的事儿!”林禹州赶紧摇头。
季盛彦没理会他的辩解,低头咬了一下林禹州的鼻子,两人的鼻息交织在一起,他字直接问道:“去了寻欢楼?”
林禹州叹息,还是被他知道了啊,为了不被折腾,他伸出舌头添了一下季盛彦的手心,笑的魅惑之极:“我也不想的,绝对没有下次。”
季盛彦的神色变了,眼中仿佛出现了一个漩涡,他扯开林禹州的衣衫,与他十指相握。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气息交融,周围温度越来越高,很长一会儿,洞内传来季盛满足彦的喟叹以及林禹州压抑不住的声(shen)音(ying)。
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但对林禹州来说,这场春宵实在太长了。
第二天一早,林禹州喝了季盛彦特地去城里买的热粥后,又躺回了床上,他双眼无神,跟咸鱼一样。昨晚季盛彦封了他的灵力和内力,让他用凡人之躯接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一整晚啊,林禹州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卡车碾压了一样,尤其腰部,酸涩异常,他现在就是一朵凋零的花朵,凄惨之极啊。
季盛彦一句话也没说,他伸手揉着林禹州的腰,灵力运转,让林禹州舒服的哼唧起来。
林禹州翻了个白眼,嘶哑着喉咙:“把我的灵力和内力解封了。”
季盛彦低头,当自己没听见。
林禹州好气,他抓了季盛彦一下,“还有正事。”
季盛彦从空间里拿出一床被子,将它搭在林禹州身上,低头吻了他一下,“接下来交给我,你好好休息。”
季盛彦离开岩洞之后,林禹州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是有些累,但罪魁祸首是谁?季盛彦不就是想看自己完全依赖他的样子吗?这么长时间的伴侣关系了,谁不知道谁啊?
算了,林禹州起身坐在床上,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换成季盛彦独自一人去青楼,还招来两位青楼女子的纠缠,他肯定也不高兴,作起来更厉害,这一次就原谅他的不知节制了,再有下次,让他吃个三年素!
林禹州在岩洞住了两天,完全恢复之后,就加入到剿匪的行列中,季盛彦颇为遗憾,但他知道任何事都需要点到为止,再继续困着林禹州,就得迎接火山爆发了。
季盛彦的身份是开挂般的存在,明月山的事情有谁比山神知道的更清楚?可惜神仙不能直接对凡人出手,否则还有那些山匪什么事儿?
在知道林禹州他们是来剿匪的之后,山神大开方便之门,只要是他们需要走的山路,立即变的通畅起来,山雨也停了下来,这让剿匪行程变的异常迅捷。
入山第五天,明月山东侧山谷里燃起了熊熊大火,林禹州和季盛彦站在谷口处,看着烈火吞噬掉那些罪恶的花朵,心情很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