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_作者:郁郁鹤(199)

  他们遵从着身体里的潜意识,向鬼王俯首称臣。

  ——不要变成鬼!

  ——绝对、绝对不可以变成鬼!

  我翻来覆去地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咬牙扛下了一波又一波在血管与身体里翻涌的剧痛,感知着身体各处不规则的凸起,又很快平息下去的强烈波动。

  我挣扎的样子,一定很可怕的吧?

  就像是,动漫那个被大量输入无惨血液的女人一样?

  确实。

  最后,我没有变成鬼。

  我死了。

  ……

  “樱庭小姐?”

  “樱庭小姐?!”

  我睁开了略带泪意的双眼。

  跃入我眼前的,是炭治郎那张无论在三次还是二次都印象深刻的脸,与窗外温柔照进来的阳光。

  少年担忧地趴在床前看着我,身边是他的师父,鳞泷左近次。

  “您没事吧?”炭治郎说:“我看您好像……非常痛苦的地做了一个噩梦?”

  我无意识地眨了眨薄荷绿的双眼。

  “是啊。”

  “确实是呢……是一个凄惨的噩梦。”

第84章

  我自起床起,就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连吃饭的无精打采的,明显就是有问题。

  祢豆子像个软绵绵的人形抱枕一样,双手就像是自带磁力,自己就能扣在我的腰间,拿都拿不下来。

  炭治郎也多次尝试摘取妹妹,但祢豆子自从变鬼以后,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加上鬼对驱散阳光debuff的渴望过于强烈,即使作为哥哥,也没有办法把祢豆子哄下来,于是他也只好放任她做我的限时腰部挂件。

  炭治郎看看可可爱爱的祢豆子,又看看一脸颓废的我,还是没忍住发问:“冒昧地问一下,樱庭小姐您到底梦到了什么,才会这么……”

  他到底还是没把“生无可恋”四个字直接说出来。

  我心不在焉地夹了一口小菜:“还能是谁,无惨呗。”

  炭治郎和鳞泷左近次两个水呼,一前一后地看向我,惊道:“什么?!”

  “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啦,只是我被杀了而已。”

  我往嘴里拔了口茶泡饭,随口道:“其实这都是小事,主要是我在没吃到青色彼岸花之前,我可是睡梦之鬼。”

  “换句话说,所有的高阶鬼里,只有我主修梦境相关的血鬼术,结果我的血鬼术出了状况,我肯定是不会安心的。”

  我放下空了饭碗,忧愁地拍起了肚皮:“唉,好吃,比无惨那个坏人家里的菜好吃多了。”

  等等,我是为什么会这么流利自如且淡定无比地吐槽无惨家的菜啊!

  再说了就算不好吃,也是产屋敷家的菜吧!

  就算是我,做起梦来也不会与人类有什么区别。

  起床后短短一个小时,我几乎已经把那个可怕的噩梦的细节忘得一干二净,只余浅薄又朦胧的一层线条还挂在我的识海里,甚至比本文作者的脑纲还要单薄。

  我也努力地回想过了,但是根本就记不起来,反而越想忘得越快,我干脆不去思考,反而考虑起了另一个问题:

  我进入的,到底是谁的梦境?

  就算是无惨的梦境,我也认了,反正雨我无瓜,他也认不出我这个只与他见过几次的无助小猫咪。

  这个梦前后两次,剧情甚至可以串联起来,但我可以确定的是,这的确只是梦境,而不是穿越。

  且不说那段被反复播放N次的剧情存档点,就说梦境里的故事,也是断断续续的一个又一个小故事。

  无惨的年纪跨度也很大,前一天还是青年模样,一觉醒来一下子倒退回少年的年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我反正无所谓啊,多种姿态的美人任我欣赏,我是很开心的,更不要提还可以光明正大的假公济私,想摸都可以摸,还不收费。

  但是现在看来,无惨可不是白摸的,还要付出变鬼的代价。

  从此走上一去不复返的吃人道路,实在是太亏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侍女最后的结局,心里不禁一阵后怕。

  ——还好这么倒霉的不是我。

  我这么大一个究极生物,来的时候就穿了一身现代冬装小裙子,带两条腿就能下山,根本不需收拾任何东西。

  我吃完饭以后,就向鳞泷左近次提出了请辞的要求。

  毕竟时间实在是不等人,我问了一下今天的日期后这才得知,现在距离我探秘衣柜的绝对领域已经过了将近十天了。

  我怀疑大家会不会以为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