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我字数也不算少,几乎快要突破中篇小说的天花板了,于是干脆在排版上下点功夫,给我整成一本小说来售卖。
我自然是不能更同意了。
加上现在那个本不应该在杂志上连载的老板同人,直接导致我现在已经实现吃双份工资的快乐,简直就像是作者劈叉双开,亦或是一边上班一边码字。
虽然头秃了一点,但钱还是很香的!
像卡兹这种就太想不开了,没事做什么反派呢,当上究极生物之后,他想享受什么生活不行?看看他老人家衣品和颜值都实属上乘,甚至还有一手不错的化妆术。现在加入时尚界,他就是未来的人上人,和老佛爷肩并肩,制霸六大蓝血四大杂志。
何苦做反派?
到时候他想要多少条好看的小头巾,还搞不到手吗?
摆他个一衣柜的!
现在我都不晚上出去溜达了,老老实实缩在家里,杜绝一切和老板见面的可能,而且为了苟还穿上了男号,简直就是对本文书名的反向做法……
祢豆子对我切成男号,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我猜她是靠气息来认人的,按照炭治郎的说法,我一身彼岸花味宛如SSR成精,那么切号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确实还挺好奇祢豆子的视角。
毕竟她看人都是家人的话,那还挺恐怖的,毕竟灶门家虽然人口不少,但一街上都是家人,密集恐惧症患者看了真的只想逃跑了!
我一边给土豆削皮儿,准备今天做个醋溜土豆丝,满足我沉寂许久的味蕾。
我房间那个纳尼亚牌的衣柜,又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还是熟悉的鸟语,熟悉的配方,简直让我这样的听力超强患者极为难受,特别是那种听起来像是在骂人的语气,总是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可是……上次我就是被骗了!
直接穿越到横滨,穷困潦倒,然后开始从零开始的现代生活,版权费拿不到,头像做钞票让全世界人民围观,我自己却穷的一笔,没有被人围观到推特热搜出道,全靠岛国人民素质加持。
我想要黄金律啊!哪怕是E也好!
我默默地在耳朵里塞上抽纸,试图隔绝音效。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恨恨一甩手里的土豆,在围裙上擦了两把手,直接提着菜刀就气势汹汹地上了楼。
今天我就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小碧池每天吵人清闲!
我冲到柜子前,仔细听了一下,确定不是我会说的任何一门语种,也不是常见的日耳曼语系里的语音。
等一等,这听上去倒是有点像是……
我不免想起了之前在服装店里见到的萝莉惨惨子,他那两个洋牌面包爸妈就是意大利人,说的话和这个听上去倒是像的很。
不会真是意大利语吧?
我不再犹豫,抄着菜刀就打开了高高的柜门,扒开我挂成一排的衣服,直接伸手一推到底。
阴暗的卧室门,被我推开了。
——
明明还是白天,房间里却拉了厚厚的遮光布,只有一星半点的光从里面透了过来。
床上的被子还没有叠,乱七八糟地搅成一团,像是一坨稀烂的德国土豆泥,几件孩子的衣服,东一件西一件地飞在床边。
从衣物的尺寸上来说,完全不像是孩子穿的。
而那些我听不懂的意大利国骂,正是从我前方那个人高马大的外国男人嘴里发出的。
他背对于我,面朝对着拉上了窗帘的窗口,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截对折成两截的皮带,正高速向下抽去。
我听不懂他说的话,但我知道这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词汇,被面前这个壮汉,用极为别扭的诡异塑料日语喊了出来。
非常不巧,这个名字我曾经不止一次地听到过,甚至可以说是记忆犹新,根本不能忘怀。
他说的或许是一个名字,大概是「Haruno」这样的发音吧。
就在小桃带着空白的记忆重生的夜晚,她也是这样一声一声凄厉地叫着她女儿的名字,企图能够换来什么奇迹。
就在他要挥下这新的一次抽打时,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像是被钢铁一样的什么东西给紧紧定在了原来的位置。
一向好勇斗狠的男人下意识猛地一拽,可旁边的人就像是拉扯一段轻软的棉花糖那样轻松,仅仅是微微用力,就顺着他的力道,握住他的左臂,一拉一转,就把他的身体狠狠地掼到了地上。